赵佶听到假田幸村的话,顿时乐了,对于他的小聪明,赵佶岂能看不出来。
如果真如假田幸村的话说的那样,那除非西园寺公的脑子进水了,但能成为倭国贵族的人,怎么可能脑子有水。
不过这假田幸村的变通,倒是让赵佶觉得非常搞笑,该说不说,这家伙是个“人才”啊。
赵佶是笑了,假田幸村却不知道该不该笑。
那表情一会想陪着赵佶笑,一会又怕赵佶会宰了他,而努力收敛想要哭的表情。
就这样坚持了一会,那脸上就有点变形了。
惹得屋内的众人,大笑了起来,假田幸村再看高位上的赵佶笑的更加开心了。
他才轻松了一点点,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赵佶见状,不再逗他,看着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假田幸村,他缓缓的开口道。
“说下你的条件吧!”
赵佶虽然对于倭国不屑一顾,但有机会让倭国内讧,他当然不差这么点时间了。
至于所谓的合作,正如假田幸村想的那样,赵佶不可能会真的帮这帮鬼子。
假田幸村听到赵佶的话,顿时明白自己的小聪明早已被看透了,不过他却没有失望。
毕竟在他看来,自己的目的还是达到了,赵佶笑了,那总比严肃的赵佶要好太多了。
“皇上,小人这边没啥条件,就是有个小小的需求,他希望能成为天朝在倭国的代表,帮天朝统治倭国,嘿嘿!”
这话说完,童贯蛋疼了,不对,他已经没有了。
娘嘞,这家伙,太会说话了啊,这明明就是想要他们皇帝帮着西园寺公统治倭国,却被这假田幸村说的如此高大上。
好家伙,简直就是一个高配版的自己啊。
这是遇到对手了?
童贯脸色阴沉的看向假田幸村,这让跪在地上的假田幸村,身体一寒。
等看清楚不是赵佶的目光时,又略微有些不解。
谁能想到,自己拍马屁还拍出了对手那。
赵佶倒是再一次被假田幸村的话给逗笑了,童贯见状,更加不开心了,以前可是只有自己才能拍的赵佶这么开心。
“朕倒是有些小瞧了你,有点意思,回去转达给西园寺公,想要得到,那朕要看到他的表现,让朕看到他进攻平氏的消息再说!滚吧!”
虽然赵佶的话,非常的不客气,可是在听到滚子出来的时候,假田幸村兴奋了,他知道,自己这算是逃过一命了啊!
要说,在赵佶手里能逃过一命的倭人,可不多见啊。
假田幸村自己是非常的庆幸,赶忙再次哐哐的磕了三个响头。
“皇上,小人会立马回去禀报,一旦有结果,会马上回来,谢皇上,谢皇上!”
说完这句话,在看到赵佶摆手,这家伙以最快的速度冲了出去,简直比撵兔子的细狗,跑的都快啊。
因为他生怕赵佶会突然反悔,连另外两人,假田幸村都没有回头看一眼。
直到跑出郡山城,假田幸村才确定,自己真的活了,真的从大宋皇帝的手里,活了下来。
这一刻,他都在想,自己一定是上辈子好事做多了,等另外两人屁滚尿流的跑了出来以后,假田幸村大笑的说道。
“我们活了,哈哈哈,我们活了!”
另外两人看到那大笑的假田幸村,真想给他一脚。
活是活了,但你就不能等等我俩,跑的比兔子都快,你也好意思。
现在的假田幸村可不会在乎他们的看法了,在他看来,只要自己活着,那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至于赵佶这边,听着外面士兵的汇报,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了起来。
“这倭国,还真有些有意思的人。”
其他人闻言,顿时大笑了起来,只有童贯,有了一些危机感。
当然,赵佶倒没注意到童贯的表情,还在想着假田幸村那有意思的样子。
赵佶这边是热闹非凡,可身在倭国皇宫中的青哇天皇,是无比的暴躁。
“混蛋,该死的西园寺公,竟敢派人去接触大宋,该死,该死,这家伙一定在预谋什么!”
对于青哇天皇的暴怒,宫殿内的人全都吓的闭上了嘴巴。
不为别的,自己可不想被绑在房梁之上。
虽然她们这些侍女,想要得到上位者的宠幸,可是,这青哇天皇,那就是个变态加废物。
短短几秒就完事的家伙,却非得磨蹭好久,最后还没开始就给你来一个一泻千里。
伺候过他的侍女全都私底下议论这些事情,脸上都是充满了不屑。
可是,谁让他是天皇那,自己等人又反抗不了。
“你滴,上来!”
被点到名字的侍女,突然满脸的苦笑,那古怪的妆容上,都能透露出一抹不甘心。
她缓缓上前,那身上犹如被子的衣服,被这位天皇一把扯开。
一阵发泄之后,这家伙的脸上才出现了一抹满足之色。
可是,看着那刚刚走到宫殿门口,想要出去的侍女们,青哇天皇的脸上,瞬间变得通红了起来,满脸的愤怒。
他大声的吼道。
“你们这些该死的东西,怎么还没出去?”
那些侍女闻言,吓得立马跪在了地上,哇啦哇啦的一顿磕头。
可是她们内心苦啊,这衣服迈不开步啊,而且她们已经以最快的速度在往外走了。
谁能想到,短短十米左右的距离,自己几人还没用一分钟,你就结束了啊。
“嘎吱~”
大门声响起,安诗妙妙走了进来,看着那上面淫乱的场面,她脸色有些难看。
但还是恭敬的施了一礼,这才缓缓的开口道。
“父皇,女儿这次来,是准备给您排忧解难的。”
没错,安诗妙妙在打探到了所有的消息以后,她觉得,自己唯一能够给母亲报仇的机会,就是现在了。
上面的天皇听到安诗妙妙的话,先是赶忙穿好了衣服,然后快速的走上前来。
“你说真的?”
他知道,自己的女儿从小就非常的聪明,可是作为男人,他对女人是非常瞧不起的。
认为女人只是男人的玩物和胜利品罢了,什么人伦,什么礼仪,他才不会考虑。
要不是这面前的女子,有着重大的利益价值,他早就自己享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