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东城,王府。诸葛衡从五常县一回来,就火急火燎地来了王府里,一脸苦大仇深地找慕容宇发牢骚,说让他管管自己的王妃,她一回来就拐走了他媳妇,让他独守空房。
正在安静写字的慕容宇手一顿,抬头看向诸葛衡,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语气低沉地说道:“隗菱纱不过才离开你不到三天,你就在这里抱怨上了,难道你不知道本王还孤身一人吗?你这是在和本王炫耀你有媳妇吗?”
这个家伙娶媳妇好几年了,连孩子都有了,就这么几天不见媳妇,竟然跑来他跟前言辞恳切、唠唠叨叨个没完没了的,有没有考虑过他的感受?
看着黑脸的慕容宇,诸葛衡却丝毫不在意,脸上依旧挂着灿烂的笑容,急忙解释道:“没有,我怎么敢呢,呵呵,王爷您别误会啊!我只是心里不好受,想找人说说心里话罢了。”
“本王见你最近很闲,这里有件麻烦事,你帮我解决掉吧。”慕容宇说道。
“什么事?你是王爷还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诸葛衡好奇地问道。
慕容宇端坐在蒲团之上,动作优雅地开始沏茶,同时回答道:“就是谭知府的女儿谭薇薇,她最近总是寻找各种机会来接近本王。谭非文是慕容瑞的人,想必是想借此破坏本王和璐璐的亲事。
然而,本王并不方便直接出手处理此事,所以只能将其托付于你。”
听到这番话,诸葛衡不禁感到一丝诧异,他皱起眉头问道:“不会吧,谭薇薇今年都已经十八九岁了,难道还在幻想着能够成为王妃吗?”他实在难以理解某些女子为何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你放心这件事包在本少爷身上保证给你办的漂亮!”诸葛衡保证道。
“别让谭薇薇过的太舒心,最好让谭非文脸上挂不住。让他的主子知道本王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靠近的。美人计这种小伎俩很愚蠢。”慕容宇说的风轻云淡。
上辈子这招都是他用过的,对他来说是烂大街的那种。
这辈子有了沈锦璐很多事情都已经改变了,慕容瑞的计划可能会提前几年,他也需要做准备。上辈子慕容瑞娶了杨洛凝后,生了两个儿子,他的妾室都被杨洛凝换了绝育的药,不能生育。
这辈子慕容瑞被璐璐下了药,不能生育,唯一的妾室生了儿子也是个活不长的,即使他谋反成功杨家和司马家都不会安分。
他们两家说不定等着慕容瑞登基的那天处死他,然后自己来当皇帝。
“明白!”诸葛衡笑着说,拍拍慕容宇的肩膀让他放心。
两人在下棋时,走进来一个丫鬟,五官精致,面若桃花,她穿着细棉布做的长裙,裙摆上用银线绣着精美的花卉,轻盈柔美。头上盘着简单的发髻,别着一朵小花,透露着清新脱俗的美。
手拿着托盘,见到慕容宇行礼:“王爷,这是太妃吩咐奴婢送来的水果。”
“知道了,退下去吧。”慕容宇专心下棋没有看她。
诸葛衡倒是看了那个丫鬟好几眼,又看看慕容宇。直到丫鬟出门了才开口道:“慕容宇,这个丫鬟很漂亮吗?以前怎么没有见过?”
慕容宇抬眼看了一眼诸葛衡回道:“听母妃说那个丫鬟是她的救命恩人,去年夏天,有一次母妃出门马不知怎么受了惊吓,将母妃甩出马车,疯掉的马差点儿踩到母妃,是她救了母妃。
她在王府养伤期间,母妃也派人调查了她的背景,她父母双亡,在家里不受叔叔婶子的喜欢,原本就是要被卖掉的,母妃可怜她,就让她留在了王府里。
刚好媛媛嫁人了,母妃从她身边抽走了两个嬷嬷去照顾媛媛了,母妃就让她在身边当贴身丫鬟。”
诸葛衡听完他说的,皱着眉头仔细一琢磨,心里暗暗感叹:这世间怎会有如此巧合之事?
不禁疑惑道:“这么巧?她偏就住在附近?”
慕容宇点点头,肯定地回答:“是啊,就是这么巧。”
诸葛衡思索片刻后,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如果谭薇薇那边行不通,你王府里不正好还有一位么?这样看来,这个机会或许更大些。唉,兄弟,真是难为你了,我很同情你啊!”
说完,诸葛衡无奈地摇摇头,眼中满是惋惜之情。
……
辽东城发生了一件震惊全城的大事,谭知府的千金谭薇薇竟然被人发现和三名男子在茶楼里幽会,而且这三人还都是她的情人,这个消息迅速传遍了大街小巷,成为了人们热议的话题。
有人猜测说,谭知府的女儿之所以一直不肯嫁人,原来是因为在家里养着一群男宠。
没想到啊,养男宠也就罢了,居然还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跟三个男人私通,真是太不要脸了!
听说这事之后,气得谭知府把自己那不争气的女儿给打死了。现在好了,儿子变成了太监,女儿又出了这种事,他这个知府也算是当到头了。
如果让瑞王知道他没能完成任务,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抛弃他。唉,一夜间,谭知府就像老了十几岁似的,整天忧心忡忡,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发生这件事后,慕容宇也没闲着,立刻起草了一份奏折,详细列举了谭非文的几项罪行,并火速呈递给了朝廷。与此同时,慕容宇当机立断,下令将谭非文暂时扣押起来,等待京城传来圣旨,再决定如何处置他。
一个月后,辽东城迎来了新的知府——沈元修。原来,皇上亲自任命沈元修为辽东城的知府,这个消息让许多人都感到惊讶和不解。
因为在此之前,大臣们对沈元修担任辽东知府一事持强烈反对态度,特别是以慕容瑞为首的一派,反应尤为激烈。然而,皇上却坚定地表示,沈元修在辽东城的表现和所取得的成就有目共睹,这些事实足以证明他具备担任知府的能力和资格。
面对皇上的坚持,那些原本反对的大臣们也只能闭上嘴巴,不再提出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