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氏都傻眼了。。。。
系统也傻眼了。。。。
周大山看的眼角直抽筋。
他姐和他姐夫为许氏出头正常,毕竟是当公公婆婆的。
可自己娘都那把年纪了,瞧瞧,属她大耳瓜子甩的响。
最不可思议的就是他那个大伯,虽然喝了那个营养液一身力气没处发泄,可你好歹顾及下里长和族长的身份呐……
豆叶:嗯,这家子人,能处!
就在四人打的热火朝天之际,最喜爬墙头偷窥的豆如玉已经将线报火速送达豆家上房屋,“爹!娘!不好了!我三哥在周家挨打呢!”
什么?!这还了得?!
【小叶子,豆如玉通风报信去了,豆家人会在十秒钟后抵达战场!】
【来的好!】这两天豆叶正愁没机会发作呢。
周大山心思一转,过去拉扯因打的过于专注,而没听到系统声音的周秉堂与周老太。
周秉堂和周老太还不乐意呢,可当听到周大山低声说豆家人马上要来了时,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松开揪着豆天宝衣裳的手,后退两步,拍打衣衫的拍打衣衫,拢头发的拢头发,一副自己没上手的模样。
大宁氏因为听不到心声的缘故,见两人如此模样有些迷惑不解,“你俩咋不打了呢?继续啊,我给你们兜底……”
就在这时,周家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了。
紧接着豆王氏的高亢声音就响起,“我看看是谁敢打我儿子!”
霎时间,一群人就涌入周家院子。
为首的是豆青山与豆王氏。
后头跟着豆家老二豆天佑,豆天佑的媳妇赵氏,两人的女儿豆姑。
以及豆天宝的二房柳如烟和豆如玉。
“爹,娘,救我,他们要打死我……”厨房门口,被打的不成样子的豆天宝哭了。
这家人太狠了,就是摸了一下,还是刚摸上衣服,那许氏就叫起来了,何至于全家上阵揍他一个。
不,不是全家上阵,他看的清清楚楚,连里长周秉堂都下场子了。
而且,他那力气,比吴大有还大,一点不像土埋眉毛的古稀老人该有的。
“小宁氏!我儿子是扒你家祖坟了,还是偷你家孩子了,你要让你闺女和女婿这么下死手打他?”豆王氏进门时看的明明白白,是周贵芬和吴大有在揍他儿子,加上这么多年对周老太的嫉恨,她在此时全面爆发。
“娘,不光他俩揍我……别,别动我,疼。”豆天宝都不敢接受二哥豆天佑的搀扶,一动就撕心裂肺、龇牙咧嘴的疼。
闻言,豆如玉赶忙跳出来帮腔指控:“我三哥说的没错,我刚刚在墙头上看的一清二楚,先是豆叶那小贱人和她那个男人跳出来揍我三哥!之后,周婶子、周贵芬和她男人,还有里长,都扑上去打我哥!”
“啥?!”豆王氏是惊怒交加。
连豆青山都面色极度难看起来,直接质问向周秉堂,“里长,犬子这是犯了多大的罪过,会让你都不顾体面动起了拳脚。”
自然是不能让帮忙的自己人受难为,周老太冷着面庞,道:“你们两口子不用问我们,就问你们的儿子,问问他都干了啥。”
豆青山看向鼻青脸肿、衣衫撕烂的儿子,厉声问:“快说,你都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大恶事,能惹恼里长!”
【呵呵,这明里是质问儿子,实际上是变着法的讥讽里长呢。】豆叶静看豆家人表演。
“我、我……”豆天宝支支吾吾,“我就是过来看看叶儿做卤肉,啥也没干啊……”
豆家老两口岂会不了解这个三儿子的德性?
豆王氏看出是儿子理亏,立即护犊子的站出来,打算没理搅三分再说,“他一个当爹的,过来瞅瞅闺女怎么了?就算他哪里做的不周到,你们几个做长辈的说他几句,骂他几句都成,何至于把人打成这样!”
周家几人险些没被气笑了。
就在这时,豆王氏发现了云氏的存在,当即就将嗓门提高了八度,“你是个死的!自己男人被打,你都不知道上去拦着!”
云氏蹙蹙眉,没有吭声。
其实,现在是个好机会,可是……
她看了躲在豆叶身后的许氏一眼。
【小叶子,机会千载难逢,你要把握住。】
豆叶却心存疑虑:【我当然知道是个好机会,可是,在这种封建社会,女人最注重的就是名节,我可不能为了救云氏出苦海,搭进去我的宝贝大外甥媳妇儿……】
能听到心声的几位,皆暗暗点头。
可不是么,人言可畏。
忽的,原本躲在豆叶身后的许氏呜的一声,哭着扑向周老太怀里,“我清清白白在周家做了这么多年媳妇儿,何曾受过这种侮辱……”
周老太心疼的嘞,杀了豆天宝的心都有。
“今日这事,要是只自家人知道也就罢了,可还有那爬墙头看到的外人呢……”
豆如玉:“……”
“我敢指天誓地的说,这件事不用等到明天,就会传遍整个村子,到时候还让我怎么活……”
“与其让人添油加醋的嚼舌根,倒不如现在趁各位证人都在,掰扯明白,还我个公道……”
“呜呜呜,今个儿族里要是不为我出头,我就吊死在祠堂里……”
周家众人:这还是他们认识的许氏吗?
许氏边假装拿帕子抹泪,边冲目瞪口呆的云氏丢眼色。
那眼神分明是在说,大好的机会给你创造好了,你赶紧抓住啊。
云氏内心五味杂陈。
豆家人听了这番哭诉,脸都绿了。
豆青山气的恨不能将自己那个风流儿子塞回娘胎去。
豆王氏也骇然了。
这个蠢货儿子,即便是有那心思,也不能青天白日来人家家里,还趁着人家家里这么多人的时候干啊!
“姥,我不怕,你快让族长给我做主。”趴在周老太耳边,许氏低语,“有小舅母在,不会让我吃亏的。”
方才她可是听的明明白白,她是她小舅母罩着的女人!
周老太闻言,轻轻拍打了下许氏后背,让她安心哭,一切瞧自己的,“他大伯,我觉着月如娘说的在理,你得为她主持这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