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母一听,池家竟然冤枉她的池池宝贝,当她厉家没人了吗?
“什么?”
厉母在池父说完后,高声喊起来。
池父以为是厉母为池昧抱打不平,十分大度的说,“池某能力有限,但还是希望能为池昧讨回公道。
”
厉母揪起厉衍的耳朵开始骂,“你就这样照顾我池池宝贝的?还能让他在帝都受委屈?你要是不会疼儿媳妇,就给我送过来!”
松开厉衍的耳朵,轻微整理一下自己的褶皱的衣服,对着池父以及其他人,拿出厉家当家主母的威严。
“你们池家就这样冤枉,我家池池宝贝和他的弟弟小浔浔,证据呢!人证呢!物证呢!调查清楚了吗?就开始污蔑我家孩子。”
“就是,看我家孩子是没人撑腰吗?没想到池家竟然这样判断是非的。”
江母紧接着厉母的话说。
池父怀疑自己没听清,对着这厉母,发出疑问,“厉夫人,你是的可是这两位少年?你可知道这位是厉衍的男朋友?”
指着林池,眼神看向厉母,不错过她任何神情。
在厉母看来,池父是不是老糊涂,在池父的注视下,坚定的点头,“我知道,你刚才没听见,我对厉衍说的儿媳妇吗?”
池父得到肯定答案,不敢相信厉家会同意厉衍和一个男人恋爱。
“怎么可能,他是个男的,你……”
话刚说出口,想到自己家的儿子情况,紧急闭上嘴。
池父的话对池笺打击是大的,他以为他的父亲是开明的,是同意他们在一起的。
瞪大眼睛,神色痛苦的看向池父,问他。
“爸,你怎么这样想?你让苏桥怎么想?”
池父见状只是淡淡一哼,“我才不管苏桥如何想,他家不过是想攀附我们池家而已,你们现在也没领证结婚,只是办个形式而已,后面……”
“池承恩!我看你是老糊涂了,你要敢这样做,我就让你净身出户!”
池母急忙阻止池父的话,这些话已经很伤池笺与苏桥的心,不能在让他说下去。
“夫人,你怎么也跟着瞎掺和。”
“什么是瞎掺合,之前你偏向你弟一家我不说什么,但是今天的事,一定查清楚。来人,去取监控录像来。”
结果身边的人一个都没动,身穿管家的制服的人上前,对着池母恭敬的说话,“夫人,视频已经被毁,无法取得监控视频。”
池母瞪大眼睛,看向管家,心里知道是池父让人干的,只有他会这样袒护池昧。
为了池家的名声,不好说出来,只能另寻他法。
对着众人说,“既然视频被毁,只能向众人寻求真相,请求大家有知情的人士,说出来,池家必有重谢。”
池母的处理方式,安抚厉母和江母,还让其他人信服。
只是无一人敢站出来说, 不是怕池家报复,而是怕池昧和她姐妹胡搅蛮缠。
她们这一小团体,是出名的难缠,得罪她们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气氛一时尴尬,安静无比。
池父笑出声来,“哈哈哈,这还有什么话说,就是他们欺负池昧,还要狡辩吗?”
池承泽和江雅韵也有眼力见儿的,抱着池昧哭诉。
“我的孩子,你怎么这样命苦呀!被玷污清白,还要遭人诬陷。”
江母来到江雅韵面前,指着她的鼻子,“江雅韵!你惯会胡搅蛮缠,你的女儿怕是把你的本事学了去,来诬陷小池和小浔。”
江雅韵看见江母,身体不由得哆嗦,她实在怕江母。
江雅韵是江母的小姑子,在出嫁前,被江母整治的老实巴交的,关键是江家无一人站在她身边,出嫁后,便于江家断了联系。
如今在此见到江母,还是害怕的尽,想到如今的自己不再是曾经的那个女孩儿,而是池家的人。
充足底气,对上江母的眼神,“你们蛮不讲理,诬陷我的孩子,可怜我……”
江雅韵没说完,被江母一个眼神吓回去。
事情无法进一步调查,陷入僵局。
林浔急的满头大汗,只是恢复视频需要时间,他今天定要池父给他们道歉。
池父看江母对江雅韵步步紧逼,心里很是不好受,为江雅韵开脱。
“小小一个江家,敢对池家的人,步步紧逼,真的不怕池家的手段呀!”
江林泽和秦晨挡在江母的前面,“想动江家,得考虑考虑是否能和F集团对着干。”
江林泽二人动作,在江母心里暖暖的,但身为母亲如何能让孩子站在前面。
江母从江林泽和秦晨二人中间走出来,对上池父,“敢如此说话,自然不怕。池家再大,能一下对付江徐两家吗?”
池父心下一惊,徐家!江家怎么会和徐家有关系,这个徐家大都是从军从政的,巴结都来不及,别说得罪了。
“你……”池父一时无话说出口,听见池昧的哭声才想到初衷,“江夫人说笑了,我池某今天只是想为池昧讨回公道,你要是想压迫池家,我无话可说。”
“你!”江母被池父的厚颜无耻给气到,胸腔起伏,双手叉腰。
现在说什么都会被池父给安上以权压人的帽子,干脆都不说话。
厉母、江母、池母是被气的,而江林泽等人,是在等林浔的证据,证明池昧诬陷人的证据。
这一空档给池昧表演机会,池昧先是低声啜泣,引入注意,在将身上刚拧的伤,不经意间露出来。
在有江雅韵的配合,“天啊!是那个还杀的,下死手?青紫一大片,孩子,疼不疼呀!”
池昧也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的哭,哭的在场的男士都泛起恻隐之心,当然不包括林池他们。
江雅韵扯着嗓子,大喊着她女儿多么多么的可怜,多么多么的委屈。
那声音引来婚礼上的大部分宾客,池父脸上有些挂不住,不断给江雅韵使眼神。
奈何江雅韵连看都没看,继续她的操作。
池父沉着脸,咳嗽几声,想引起江雅韵的注意。
江雅韵喊的正是投入的时候,根本没注意到微不可察的咳嗽声。
只是池父的动作被池母看在眼里,池父是个极其注意名声的人,而现在江雅韵已经踩到他的底线很久。
池父只是轻微的提醒,这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