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清晨,州城府衙的门口,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缓缓停下。马夫利落地下了车,从车中取出一个精致的檀木盒子,小心翼翼地走进府衙。
府衙内,官员们正忙碌地处理着政务,文书的翻阅声和讨论声交织在一起。这时,一名守卫匆匆走进来,向李狗蛋禀报:“大人,陈员外的家宴请帖送到。”
李狗蛋放下手中的公文,微微皱眉,心中暗自思索着陈员外此番设宴的用意。
守卫将檀木盒子呈上,李狗蛋打开一看,只见里面躺着一张用金丝镶边的大红请帖,上面的字迹龙飞凤舞,写着邀请李狗蛋大人于本月十五,前往陈府参加家宴。请帖的纸张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旁边还放着一颗圆润的珍珠作为信物。
李狗蛋仔细端详着请帖,心中的疑虑更甚。这陈员外乃是州城有名的富商,平日里与官府的往来并不多。此次突然设宴相邀,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
一旁的师爷凑过来,轻声说道:“大人,这陈员外向来行事低调,此次设宴恐怕不简单。”李狗蛋点了点头,说道:“我也正有此顾虑。但既然请帖已到,也不好驳了他的面子。”
于是,李狗蛋吩咐师爷去打听一下陈员外设宴的缘由和近期的动向。师爷领命而去,府衙内的气氛也因为这张请帖而变得有些微妙。
过了几日,师爷带回了一些消息。原来,陈员外近期在生意上遇到了一些麻烦,似乎与竞争对手产生了激烈的冲突,可能希望借助官府的力量来解决问题。但这也只是猜测,具体情况还不得而知。
随着十五的临近,州城府衙内的讨论声越来越多。有人认为李狗蛋应该去赴宴,趁机与陈员外建立良好的关系,为州城的发展谋取一些利益;也有人认为这可能是一个陷阱,担心李狗蛋会陷入不必要的麻烦之中。
李狗蛋在书房中思考良久,最终决定前往陈府赴宴。但他也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以防万一。
十五这天,李狗蛋身着官服,带着几名亲信,坐上马车前往陈府。一路上,他心中不断盘算着可能会出现的情况和应对之策。
当他们到达陈府时,只见府门口张灯结彩,热闹非凡。陈员外亲自在门口迎接,脸上堆满了笑容。李狗蛋下了马车,与陈员外相互寒暄,随后在陈员外的引领下走进了府中。
陈员外有一个女儿叫陈婠婠,长相花容月貌。她那如凝脂般的肌肤,在阳光下仿佛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犹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明亮而动人;高挺的鼻梁,线条优美,恰到好处地镶嵌在她那精致的脸庞上;樱桃小口不点而朱,微微上扬的嘴角总是带着一抹迷人的微笑,让人见之难忘。
她的头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双肩上,乌黑亮丽,柔顺光滑。有时,她会将头发轻轻挽起,插上一支精美的发簪,更显得优雅高贵。
陈婠婠不仅容貌出众,气质更是非凡。她走起路来,身姿轻盈,如弱柳扶风,又似仙子临凡。她的一颦一笑,都充满了韵味,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大家闺秀的风范。
在琴棋书画方面,陈婠婠也是样样精通。她弹奏的琴音,犹如山间清泉,清脆悦耳,能让人忘却尘世的烦恼;她下的棋局,布局精妙,步步为营,展现出过人的智慧;她书写的书法,笔锋刚劲有力,字体秀丽端庄;她所作的画作,意境深远,色彩斑斓,仿佛能将人带入画中的世界。
陈婠婠的性格也是极为温婉善良。对待家中的仆人,她从不摆小姐的架子,总是以礼相待,关怀备至。对于周边的贫苦百姓,她也常常心生怜悯,施以援手。
在州城之中,陈婠婠的美名早已传遍大街小巷。许多富家公子都对她心生爱慕,纷纷上门求亲,但她却一直未曾动心。她心中渴望的,是一份真挚的爱情,一个能与她心灵相通、相互陪伴一生的伴侣。
而陈员外对这个宝贝女儿也是宠爱有加,视若掌上明珠。他一心想要为女儿寻得一个如意郎君,让她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
陈员外心中确实有着自己的小算盘,他希望借着这场精心筹备的家宴,让李大人娶他的女儿陈婠婠。在陈员外看来,李狗蛋年轻有为,在州城为官口碑甚好,前途不可限量。若能与李家结为亲家,不仅女儿的终身有了依靠,自家在州城的地位也能更加稳固。
为此,陈员外提前数日便开始精心策划这场家宴。他吩咐府中的厨子准备最拿手的佳肴,务必让菜品色香味俱全;又让管家将府中上下打扫得一尘不染,布置得富丽堂皇。
陈婠婠对于父亲的安排起初并不知晓。当她偶然间从贴身丫鬟口中得知父亲的意图时,心中既羞涩又有些不安。她虽曾听闻过李狗蛋的名声,知道他是个正直有为的官员,但毕竟未曾谋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安排感到有些不知所措。
然而,陈员外却满心欢喜地以为,以女儿的容貌和才情,再加上自家的财势,此事必定能成。他甚至已经开始幻想两家联姻后的种种美好景象。
家宴当天,陈员外亲自在门口迎接李狗蛋,脸上的笑容比往常更加热情。李狗蛋踏入府中,只见府内张灯结彩,宾客如云,心中不禁对陈员外的此番排场感到有些讶异。
宴席间,陈员外频频向李狗蛋敬酒,言语中不时暗示自己女儿的优秀和两家联姻的好处。李狗蛋何等聪明,很快便明白了陈员外的意图,心中不禁泛起了一丝为难。
他对陈婠婠毫无了解,且婚姻之事并非儿戏,怎能如此仓促决定。但面对陈员外的热情,又不好当场拒绝,只得暂时敷衍着,心中却在思量着如何妥善处理此事。
陈员外却误以为李狗蛋已经心动,更加起劲地夸赞着女儿,还让人将陈婠婠叫出来与李狗蛋相见。陈婠婠红着脸来到宴席前,向李狗蛋行了礼。李狗蛋抬眼望去,只见眼前的女子果然如传闻中那般花容月貌,但此刻他的心中却没有丝毫的波澜,只是礼貌地回应了几句。
这场家宴,看似热闹非凡,实则各怀心思。陈员外一心想要促成婚事,李狗蛋却在思考如何委婉拒绝,而陈婠婠则在这尴尬的局面中,心情愈发复杂。
酒过三巡,陈员外的脸上泛起了红晕,眼神也变得有些迷离。此时的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想法,开始吐真言。
只见陈员外摇晃着站起身来,端着酒杯走到李狗蛋面前,声音略带醉意地说道:“李大人啊,今日这宴席,实不相瞒,老夫是有要事相商。”
李狗蛋心中一紧,知道正题来了,脸上却依旧带着礼貌的微笑,说道:“陈员外但说无妨。”
陈员外打了个酒嗝,接着说道:“李大人,您看我这女儿婠婠,年方二八,花容月貌,知书达理。老夫一直想为她寻得一位如意郎君。今日请您来,就是希望您能考虑考虑,娶了我这女儿。”
李狗蛋微微一怔,没想到陈员外如此直接,赶忙说道:“陈员外,这婚姻大事,岂能如此仓促决定。况且,我与令嫒未曾相识,不知性情是否相投。”
陈员外却大手一挥,说道:“李大人,您年轻有为,在州城那是有口皆碑。我这女儿能嫁给您,那是她的福气。只要您点头,其他的都不是问题。”
李狗蛋面露难色,说道:“陈员外,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不可如此草率。”
陈员外似乎有些着急,提高了音量说道:“李大人,只要您答应这门亲事,我陈某愿倾尽所有,为您在仕途上助力。我在州城也有些许人脉,定能让您平步青云。”
李狗蛋听闻此言,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严肃地说道:“陈员外,我为官只为造福百姓,并非为了谋取私利。这门亲事,还请陈员外莫要再提。”
陈员外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赔罪道:“李大人,是老夫糊涂,说错了话。但我对您确实是一片真心,还望您能再考虑考虑。”
此时,宴席上的气氛变得十分尴尬,众人都不敢出声。李狗蛋沉思片刻,说道:“陈员外,令嫒确实是好姑娘,但婚姻之事关乎一生,还需两情相悦。今日之事,暂且到此,改日再议。”
说完,李狗蛋便起身告辞,留下陈员外呆立在原地,懊悔不已。
每当李狗蛋想起秀兰,心中便充满了柔情。那是他们在田间小路上的漫步,微风轻拂着她的发丝,阳光洒在她的脸颊,一切都是那么美好而宁静。还有他们在村头大树下的倾诉,她倾听着他的抱负和理想,给予他支持和鼓励,让他充满了力量。
秀兰的善良和勤劳,也让李狗蛋为之倾心。她在家中操持家务,照顾长辈,对待邻里也是热情友善。她的双手虽然因为劳作而略显粗糙,但在李狗蛋眼中,那却是最美的象征。
与秀兰的每一次通信,李狗蛋都视若珍宝。那字里行间的关怀和思念,让他在异乡的日子不再孤单。她的每一句话,都仿佛是一首动听的歌谣,抚慰着他的心灵。
在面对陈员外提及的婚事时,李狗蛋的心中没有丝毫的动摇。因为在他的心里,早已被秀兰填满,再也容不下他人。
他常常在夜深人静时,对着明月思念远方的秀兰,想象着有一天能与她携手共度一生。他渴望回到家乡,回到那个有秀兰在等待的地方,建立一个属于他们的温暖家园,又或者在州城安顿下来。
州城的繁华未曾迷乱他的眼,权贵的诱惑未曾动摇他的心,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归宿在那遥远的家乡,在秀兰姑娘的身旁。这份坚定的情感,如同深深扎根的大树,无论风雨如何,都不会轻易改变。
家宴后,陈婠婠一脸忧愁地回到闺房,与婢女小岚抱怨起来。
她眉头微蹙,轻咬着嘴唇,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铜镜中的自己,满心的委屈:“小岚,你说爹爹今日怎如此行事?全然不顾我的感受,就这般贸然要将我许配给李大人。”
小岚赶忙走上前,轻轻为陈婠婠梳理着头发,安慰道:“小姐莫要生气,兴许老爷也是为了小姐的终身幸福着想。”
陈婠婠转过头,眼中含泪:“可这也太荒唐了!我与那李大人素未谋面,爹爹怎能如此擅自做主?”
小岚递上一方手帕,说道:“小姐,也许老爷看中了李大人的才华和前途。但不管怎样,小姐的心意才是最重要的。”
陈婠婠接过手帕,轻轻擦拭眼角的泪水:“我本以为爹爹最懂我,知晓我渴望的是两情相悦的爱情,而非这般强加的姻缘。”
她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那李大人在宴席上的神情,显然也是被爹爹这突如其来的提议弄得不知所措。这让我今后如何面对他?”
小岚跟着陈婠婠的脚步,小心翼翼地说:“小姐天生丽质,又才情出众,就算李大人今日未曾心动,日后了解了小姐的好,说不定也会改变心意呢。”
陈婠婠停下脚步,嗔怪地看了小岚一眼:“你这丫头,就会说些宽慰我的话。我可不想凭着这些去博得他人的欢心。”
说罢,她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月色,幽幽地叹了口气:“只愿爹爹能明白我的心思,莫要再这般自作主张,让我能自己选择未来的夫君。”
小岚站在她身后,轻声说道:“小姐放心,老爷向来疼爱您,想必经过此次,会有所反思的。”
陈婠婠微微颔首,可心中的烦闷却依旧难以消散,那窗外的月光似乎也染上了她的忧愁。
陈婠婠站在窗前,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说道:“小岚,你说这世间的姻缘,为何总是如此难以捉摸?我一心期待能与真心相爱的人共结连理,却不想竟遇上这般局面。”
小岚轻轻走到陈婠婠身旁,低声说道:“小姐,缘分之事,或许急不得。今日之事虽有些突兀,但也许是命运的一个小小波折。”
陈婠婠轻拂衣袖,神色黯然:“可这波折却让我心中好生烦恼。那李大人究竟是何想法,我也无从知晓。若他对我无意,爹爹这番举动岂不是让我沦为他人的笑柄?”
小岚忙宽慰道:“小姐切勿这般想,您如此出众,即便李大人无意,也定有其他如意郎君会对您倾心。”
陈婠婠摇摇头,叹道:“我不在乎什么如意郎君的身份地位,只求一颗真心懂我之人。”
此时,窗外忽然吹来一阵微风,吹乱了陈婠婠的发丝。她伸手将头发捋到耳后,继续说道:“小岚,你不明白,身为女子,婚姻之事往往身不由己。若不能自主选择,这一生又怎能幸福?”
小岚握住陈婠婠的手,说道:“小姐,您莫要太过悲观。说不定李大人回去之后,细细思量,会觉得小姐您才貌双全,心生欢喜呢。”
陈婠婠苦笑一声:“即便如此,那也并非出于真心,而是迫于爹爹的压力或者其他外在因素。这样的感情,又怎会长久?”
她重新坐回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略显憔悴的面容,说道:“我只希望爹爹能尊重我的意愿,莫要再为了家族利益,将我的终身大事当作交易。”
小岚点点头:“小姐,我相信老爷终究会明白您的心思的。”
陈婠婠微微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但愿如此吧。如今我只盼着能早日摆脱这烦恼,寻得属于自己的那份真爱。”
房间里陷入了一阵寂静,只有窗外的虫鸣声偶尔传来。陈婠婠和小岚都不再说话,各自沉浸在思绪之中,而陈婠婠对未来的婚姻和爱情,依旧充满了迷茫与期待。
经过此事以后,李狗蛋都躲着陈员外。每次在街头巷尾远远望见陈员外的身影,李狗蛋都会迅速拐进旁边的小巷,或者转身走进附近的店铺,佯装挑选货物,只为避开与陈员外的碰面。
在州城府衙办公时,若是听到陈员外求见的通报,李狗蛋总是找借口让衙役回复陈员外,说自己公务繁忙,无暇相见。即便有时实在避无可避,在不得不参加的一些场合中与陈员外相遇,李狗蛋也只是礼貌性地打个招呼,便匆匆找个理由离开,绝不多做停留。
李狗蛋心里清楚,陈员外对于女儿婚事的执着不会轻易罢休,而他自己又无意于这门亲事,所以只能采取这种躲避的方式,希望陈员外能够明白他的态度,不再纠缠此事。
然而,陈员外却并未领会李狗蛋的意图。见李狗蛋总是躲着他,陈员外心中越发焦急,以为李狗蛋是对他有所不满,或者还在考虑当中。于是,他更加频繁地试图接近李狗蛋,甚至不惜在府衙门口守候多时,只为能与李狗蛋说上几句话。
有一次,李狗蛋下朝归来,陈员外竟直接在半路拦住了他的马车。李狗蛋无奈,只得下了马车。陈员外满脸堆笑,急切地问道:“李大人,小女的婚事,您考虑得如何了?”李狗蛋面露难色,说道:“陈员外,我已多次表明态度,此事莫要再提。我对令嫒无意,还望您能理解。”说完,便重新登上马车,匆匆离去。
陈员外望着远去的马车,心中满是失落和不甘。而李狗蛋坐在马车里,长舒一口气,心中只盼着陈员外能早日放弃,不再为此事烦扰他。
陈员外眼看没戏,心中满是失落与无奈。原本满心期待能与李狗蛋结为亲家,让自家的地位更上一层楼,也为女儿寻得一个好归宿,可如今这希望却如泡影般即将破灭。
他整日愁眉不展,在家中庭院里来回踱步,时而叹气,时而喃喃自语:“这可如何是好?难道真的就没有办法了?”身旁的管家见他如此,也只能小心翼翼地劝慰:“老爷,莫要太过忧心,或许这只是暂时的,事情也许还有转机。”但陈员外却只是摇摇头,他心里清楚,李狗蛋的态度那般坚决,恐怕很难改变。
陈员外回想起之前为了促成这门亲事所做的种种努力,又是举办家宴,又是精心准备,如今都付诸东流,不禁懊悔自己当初太过心急,没有考虑周全。他甚至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的方式太过直接,给李狗蛋造成了压力,才导致如今这般局面。
夜晚,陈员外独自坐在书房,对着昏暗的灯光,久久不能入眠。他翻看着账本,心思却全然不在上面,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李狗蛋拒绝的场景。他深知,在州城的权贵圈子里,此事一旦传开,自家恐怕会成为他人的笑柄,这让他感到无比的焦虑。
夫人走进书房,看到陈员外这般模样,心疼地说道:“老爷,既然李大人无意,咱们也莫要强求,女儿的姻缘或许另有安排。”陈员外长叹一声:“夫人啊,我这也是为了咱们家的未来着想,谁知竟弄巧成拙。”
此后的日子里,陈员外渐渐变得沉默寡言,对生意上的事情也失去了往日的热情。他常常一个人发呆,思考着该如何挽回局面,或者如何为女儿寻找一个更合适的夫婿。但每一次的思考,都让他感到更加迷茫和无助。
日子一天天过去,陈员外的焦虑日益加深。他试图通过其他途径来改善与李狗蛋的关系,或是送上珍贵的礼物,或是托人从中说和,但李狗蛋始终不为所动,对他的示好一概拒绝。
与此同时,陈婠婠也知晓了父亲的困扰。她来到陈员外的书房,轻轻说道:“父亲,莫要再为女儿的婚事如此劳神了。姻缘之事,本就强求不得。”陈员外看着懂事的女儿,心中更是愧疚万分:“婠婠啊,为父只是想给你寻一门好亲事,却不曾想弄成如今这般局面。”陈婠婠宽慰道:“父亲的心意女儿明白,但女儿相信,属于我的缘分迟早会来。”
陈员外听了女儿的话,心中稍有慰藉,可仍然放不下此事。他在生意场上也开始有些心不在焉,合作伙伴们察觉到了他的异样,纷纷询问缘由。陈员外只能苦笑着摇头,不愿多提。一些竞争对手趁机在生意上对他打压,使陈家的产业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家中的气氛变得愈发压抑,陈员外的身体也因长期的忧虑而渐渐垮了下来。夫人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多次劝说陈员外放宽心,可陈员外始终无法释怀。
一天,陈员外偶然在路上遇到了李狗蛋。他本想上前打招呼,可看到李狗蛋冷漠的神情,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李狗蛋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便匆匆离去。陈员外望着李狗蛋的背影,心中最后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回到家中,陈员外病倒在了床上。陈婠婠守在床边,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父亲,您一定要快点好起来,莫要再为那些无法改变的事情伤神了。”陈员外虚弱地握住女儿的手:“婠婠,是为父糊涂,不该如此执着,害得自己和家人都如此痛苦。”
经过这场风波,陈员外终于明白了,强扭的瓜不甜,过分的执着只会给自己和家人带来更多的痛苦。他决定放下这段过往,重新振作起来,打理好家中的生意,也不再过分干涉女儿的婚事,只盼着一家人能够平平安安、和和美美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