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多年的寻觅和等待,家中那个天真可爱的妹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如意郎君,向军想,这可真是解决了老两口心头的一件大事啊!
他们一直为妹妹的终身大事操心不已,如今这个困扰已久的问题终于得到了解决,怎能不让人感到欣慰呢?看着妹妹幸福的笑容,老两口心中的这一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了。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大家都在忙碌而有序地准备着向平的婚事。
时光荏苒,如白驹过隙般转瞬即逝,转眼间又过去了一个多月。
随着婚期的临近,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期待和喜悦。
就在今天,家里的另外两个儿子也终于赶回来了。
他们因为工作或是学艺等原因身处异地,但对于妹妹的婚礼,他们同样心怀祝福并给予了全力支持。
一家人再次团聚一堂,欢声笑语弥漫在家中的每个角落。
然而,这份温馨的氛围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
老爷子便开口问道:“向诚,这几个月你没有寄钱回来,孩子出生你也没回来看一眼,这期间挣的钱呢!我还听说你在煤矿赌博,输了一大笔钱,还向别人借了不少,你给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家里老婆孩子需要用钱,你却在外面如此胡来!”
看到老爷子如此生气的模样,向诚一下子愣住了。
他心想,我没有和熟人玩呀!有时候都是躲着玩几把,是谁把他的事告诉老爷子的。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他抬头看向郑平,可对方把脸转向孩子们身上,没打算替他求情的意思。
又看向自家大哥,大哥也没带搭理他。
他心里慌慌的,然后看着老爷子小心翼翼地说道:“爸,我只是好奇别人玩得挺不错,而且这东西来钱快,所以忍不住上去玩了几把,谁知道手气太差,就差不多都输光了。”
老爷子听了后气不打一处来:“你还好奇?你不知道好奇的东西太多了,要是你全沾上了,哪里还有家呀!你现在涉及未深,赶快给我戒掉,不许再沾这东西,这和吸毒有啥区别。
你看看你有家有孩子的,现在孩子大的大,需要用钱的地方太多了,那东西并不是我们这样的庄稼人玩的,你也没有那个闲钱去玩。”看到老伴气得说话口水横飞的。
老婆子也看不下去了,对着向诚说道:“儿啊,你爸是为你好,他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你不要以为这是小打小闹不足以你倾家荡产的,你不赶快戒掉这这东西话,你会后悔的。”
向诚没在意地撇撇嘴,看到自家母亲苦口婆心的样子。
还是好好说道:“妈,你放心,我不会再去玩了,你不要担心我,我自己心里有数的,更何况我这么大了,有的事情我自己作主就行了,你不要操心这么多。
你看马上就快到了妹妹的婚礼了,是不是该弄起来了,不要揪着我的这点小事,我都听你们的,不去玩了还不行吗?”
老两口望着自家儿子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不禁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心中充满了无奈和忧虑:“这可如何是好啊!”
这一声叹息,仿佛是岁月的沉重呼声,饱含着老两口多年的辛劳和期盼。
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法言喻的疲惫,像是被生活的重担压得喘不过气来。
儿子的浑不在意,就像一阵刺骨的寒风,吹过老两口原本温暖的心房,让他们感到心寒。
他们仿佛看到了自己曾经的付出和努力在儿子的冷漠面前化为泡影,如破碎的镜子,无法再恢复完整。
那一声叹息,又似一把利剑,刺痛了老两口的心。
他们多么希望儿子能够懂事些,能够理解他们的苦心,然而现实却如同一堵厚厚的墙,横在他们之间。
在这一刻,老两口的心情犹如那片飘落的秋叶,孤独而又凄凉。
他们不知道该如何去改变现状,不知道该怎样才能让儿子明白生活的真谛。
他们只能默默地祈祷,希望时间能够治愈一切,希望儿子有一天能够幡然醒悟。
向军看到父母唉声叹气的样子,犹如被重锤敲打的老牛,对着向诚就是一顿大骂:“你这是什么态度?爸妈一心为你好,如蜡烛般为你这个家考虑,你却摆出这副无所谓的样子,难道你的心是铁打的吗?
你这一天天好吃懒做的样子就是从小养起来的,吃不了苦,受不了罪,还想靠捷径,你咋不去抢银行呢!那个来钱更快还多。”
向军这话犹如一把利剑,直插向诚的心窝,又似捅了马蜂窝一般,惹得兄弟俩瞬间炸开了锅。
他们像两只斗鸡,怒目而视,把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账全都翻了出来,你一言我一语,针锋相对,好似要争个你死我活。
老两口看到兄弟俩如斗鸡般,在这里争得脸红脖子粗,吵闹不休,瞬间感觉心好累,仿佛自己多年的心血都付诸东流。
还是向刚看不下去了劝道:“都不要吵了,你们那点陈芝麻烂谷子事有什么好吵的,你看看这家里搞得乌烟瘴气的,让外人怎么说。”
眼看火要烧到小儿身上来,老爷子直接说道:“不要闹了,想闹出去闹,我和你妈没空在这里听你们这些废话。
等向平结婚了,你们兄弟几个就分家,我和你妈住老宅,也不需要你们过问,种点地够我老两口吃的了,你们照顾好你们的小家就行,我们还能动,不需要你们过问。”说完话也不理他人,背着手出了院子。
这边各家如鸟兽散,纷纷回到自己屋里。
向诚阔别家乡三年多,如今突然归来,两个孩子都对他敬而远之,尤其是刚才那一幕,直接将向桃吓得够呛。
她逐渐懂事,看着父亲暴躁如雷的样子,更是不敢上前,只能紧紧挨着妈妈身旁,眼巴巴地看着妈妈怀里安睡的弟弟。
这小家伙倒像个懒猪,吃了就睡,丝毫没有被刚刚的吵闹声惊扰。
郑平轻轻地将向桃推向向诚,柔声说道:“桃桃,这是你朝思暮想的爸爸呀,你已经好久没有见过他了,快过去和爸爸打一声招呼。”
有了刚刚吵架带来的阴影,向桃使劲地抓住妈妈的衣角,一点也不动地站在她身旁看着那个在床上躺着的人。
郑平看着向桃,对向诚说道:“桃桃就是这样,宛如一只傲娇的小猫咪,我刚回来的时候,她也对我爱答不理的,还是我日夜陪伴了她好几天,她才慢慢地接受我。过两天等你和她熟悉了,她肯定会开口叫你的。”
向诚望着向桃,赞同地点点头,然后站起身来,从郑平怀里轻轻地接过小孩:“这小家伙食量可不小,抱在怀里沉甸甸的,像个小沙袋似的。瞧他睡得多香,跟头小猪仔一样,这么大的动静,居然都没把他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