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舍得吗?”
相柳抓住小夭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处,低哑磁性的声音带着魅惑和娇软。
“你不是喜欢摸这里吗?还有这里。”
相柳又引导小夭的手移到自己的喉结上。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小夭。
小夭心脏怦怦直跳。
偏相柳说的像个未经人事的少年,好像真的只是在说“既然你喜欢这里,你可以随意摸”。
这些地方是男性特有的魅力,是能随便摸的吗?
分明是在勾引她。
小夭认命,无奈道:“我舍不得,我很喜欢,相柳,不要再引诱我。”
“娘子喜欢就好,娘子是见到男子都喜欢还是只喜欢我的?”
相柳握住小夭的手,圈在自己的手心,不让小夭抽离。
小夭说:“我只喜欢相公一个人的身体,别人都跟我无关。相公大人,再不出去,天色又要黑了,随我去买些布料,我说过要给你做衣服。”
相柳牵着小夭的手出门,被爱欲滋润过的二人,面色红润有光泽,嘴唇鲜红宛如红艳艳的凤凰花。
婢子们开始打扫圣子的屋子,屋中还有欲望的味道,脸皮薄的婢女面颊绯红。
不禁感叹圣子身强体壮。
年纪大一些的下人终于见识到圣子也有七情六欲。
为他们感到开心。
小夭和相柳手牵着手出府门,相柳的视线多在小夭身上,很少关注他人。
“圣子哥哥,您终于出来了,浮光等您很久了。”
浮光从马车上跳下来,莲步轻移,款款而来。
当看到小夭脖子上鲜艳的红痕时,脸上笑容僵在脸上。
又看到相柳脖子上的红痕时,嫉妒的无以复加。
果然如婢子们所说,圣子哥哥和小夭恩爱一个晚上和大半个白天。
不过看相柳脚步依旧沉稳,小夭脸色极为红润,真的让她羡慕。
如果是她能和相柳同修这么久,身体一定能得到更高的提升。
她一定要得到相柳。
小夭诧异的望向相柳,低声问:“她怎么还在?”
相柳摇头:“不知。”
小夭还真有点佩服浮光,从一早等到现在,这追求男人的毅力真是让人佩服。
浮光努力挤出温婉的笑。
“浮光见过圣子哥哥,夫人。”
浮光恭敬的行礼,乖顺的让人挑不出错处。
不过说出的话让小夭厌烦。
“既然你叫圣子哥哥,那应该称呼我为嫂嫂。”
浮光一张明艳的脸突然有些扭曲,强颜欢笑道:“夫人说笑了,不是夫人想的那样。”
“哦,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哪样?”
小夭岂不会知道浮光的心思,此哥哥是情哥哥的意思。
相柳是她的情哥哥,跟浮光没有任何关系。
浮光含羞带怯的看着相柳。
相柳厌恶的扫浮光一眼,就像看什么脏东西一样。
“娘子,不必理会。不需要在此浪费时间。”
相柳牵着小夭的手从浮光身边走过。
浮光张着嘴惊讶的看着相柳的背影。
从早上太阳升起一直等到傍晚,满腔热情却换来一顿羞辱。
与她说话怎么能叫浪费时间?
浮光从未被人如此厌恶过。
“相柳,你看了我的身子,必须娶我。”
浮光不装了,直接追上去想要拉相柳的胳膊。
相柳快速躲开,他不想再丢掉一件衣服。
“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没有看,谁看了你找谁娶你,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府里的下人应该不少人看到你的身子,你去找他们娶你,那么多人,不知浮光小姐是否能嫁的过来。”
浮光怔愣的看着相柳,似是没有想到相柳说话这么绝情还嘴毒。
小夭忍不住偷笑说:“相公,你说的很在理。”
“浮光,我相公一向光明磊落,看了就会说看了,没看就是没看。还有,下次再敢叫我相公哥哥,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相柳的绝情冷漠,小夭的嘲讽威胁,让浮光无地自容。
浮光又要上前拉相柳,小夭握住浮光的手腕拦住。
一摸脉搏,小夭惊讶的看向浮光,嘲讽的恭喜道:“恭喜浮光小姐,您已经有孕月余。”
相柳赶紧拉开小夭的手,仔细查看小夭的手上是否有伤口。
“娘子,她身上有嗜血虫,你不要靠近她。”
小夭赶紧运转身体,没有不适的地方,这才放心。
浮光瞪大眼睛,摸着自己的小腹,说:“不可能,皓翎玖瑶,你不要污蔑我。”
大喊大叫声吸引来不少目光,小夭像看傻子一样看浮光。
“怪不得你着急要找我相公娶你,原来是想让相柳喜当爹,浮光,你还真是会算计,居然算计到鬼方氏圣子身上,不知算计圣子,是什么罪名。”
周围聚集不少人,对浮光指指点点。
“胆敢算计圣子,那就是跟北流城所有百姓作对,应该扔到炼狱饱受折磨。”
“扔到炼狱受磨难。”
炼狱非常可怕,只有犯了重罪的人才会被关进去。
修为再高都会被剥层皮,至今为止,没有一个人从里面活着走出来。
浮光很怕,但想到自己是城主的女儿,父亲一定会护着她,心中又有了底气。
浮光抚摸小腹,这里平坦,根本看不出来有孕。
可她最近确实胃口不佳,时常恶心想吐。
难道真被小夭说中了?
这个孩子不能留。
浮光忐忑不安,嘴上依旧坚定的说:
“我没有,夫人不要污蔑我名声。圣子哥哥,我对您一片真心,还请圣子不要纵容夫人污蔑我的名声。”
“污蔑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相柳随手指了一个婢子说:“你去医馆请大夫。”
婢子立刻去医馆,浮光慌张的说:“不必麻烦,今日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了。”
浮光说着要离开,小夭拦在前面阻止。
“浮光小姐不要着急离开,等大夫来,看我是不是污蔑你。若我污蔑了你,我向你道歉,若是你算计圣子,我一定要为我相公讨回公道,就算是城主的女儿,也不能逃过炼狱责罚。”
浮光更加慌乱,欲要摆脱小夭离开,但小夭不让路。
相柳的忍耐限度也到了极限。
今日的好心情都被破坏,真是扫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