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清水镇,毛球已经找人在小院的隔壁盖了一座小院。
相柳和小夭选定一个九日后的吉时,抓紧为毛球和圆圆、左耳和苗圃举行婚礼。
再拖下去苗圃显怀,成婚怕是会累着。
小夭将一应事宜通通交给俞信,俞信乐此不疲。
意映和涂山璟来清水镇看望小夭和相柳。
小夭为意映把脉,意映已经显怀,涂山璟小心翼翼的盯着意映,生怕有什么闪失。
相柳看着涂山璟对意映的细心照顾,对这只狐狸的看法彻底改观。
意映面色红润,肌肤细嫩,一看就是被照顾的很好。
小夭对涂山璟这个妹夫也很放心。
意映一手抚着肚子,一脸疑惑的打量小夭,凑到小夭的耳边神秘兮兮的问:
“二嫂的肚子可有动静?”
小夭摸自己的肚子说:“没有。”
意映诧异,又凑到小夭的耳边小声说:“怎么会?二哥那么喜欢二嫂,晚上他怎能忍得住?我不信。”
小夭想到这些时日来与相柳的每一次,哪一次不是从夜晚到天亮,总要折腾很久。
可那么多次,她并没有刻意避孕,为何会没有身孕。
小夭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想自己的身体一向强健,再加上修为提升,她的身体肯定没有问题。
那么问题出在相柳身上,难道是婚礼那夜相柳过度消耗伤了精元?
小夭不由自主的打量相柳,相柳也看向小夭,读懂小夭眼里探究之意,有些恼。
现在他的耳力比以前还要好,意映在小夭耳边轻声说的话,一字不落的进入他的耳中。
小夭看相柳脸色难看,猜测相柳身体可能真的有难言之隐。
不过相柳那里并没有问题,毕竟相柳那里很健壮,上次在鬼方氏府邸,他们翻云覆雨那么久,相柳那里完全没有问题。
那就是相柳体内的精气受损,导致不能让她受孕。
想到这里,小夭怜悯的看向相柳。
相柳的男人尊严很强,万一被相柳知道他不能让女子受孕,会不会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
小夭同情的眼神彻底让相柳气恼,脸色更加难看。
小夭在心中叹气,看来相柳还是伤了根本,但不能让别人知道。
她握着意映的手说:“小妹,你二哥很厉害,只是现在我们还没打算再要孩子。”
意映会意说:“那就好,女子有了身子以后,男人得忍受寂寞,二哥与二嫂新婚不久,应该好好培养感情,孩子的事再往后拖拖。”
小夭适时的羞红脸,不好意思的说:“确实,我与相柳需要更多的时间独处。”
“我懂,你们好好培养感情。尤其是晚上,一定要好好培养。”
意映掩唇偷笑。
突然意映五官皱在一起,干呕一声。
涂山璟听着声音,立刻来到意映身边,拿出一颗梅子放进意映的嘴里。
“夫人,有没有舒服点?”
意映咀嚼着梅子,勉强挤出笑容点头。
小夭为意映把脉,又让涂山璟也伸出手把脉。意映的身体还不错,但涂山璟的身体并不太好,这次意映能怀上涂山璟的孩子,实属不易。
小夭问:“意映,你怀瑱儿的时候害喜厉害吗?”
意映摇头道:“不算厉害,只是偶尔干呕两声,远离油烟味就不会再恶心,但这次有些严重。”
涂山璟也着急的说:“二嫂,可有缓解的法子?”
小夭为难的看着涂山璟,又看向意映,说出来怕伤了涂山璟的自尊心,于是说:“有,我开个方子给你。”
小夭写好方子递给涂山璟:“妹夫,按照方子去抓药,不过是药三分毒,平时多用灵力为意映缓解。”
涂山璟拿着方子很高兴,立刻出去抓药。
意映握住小夭的手问:“二嫂有话直说无妨。”
小夭说:“男子身体强健,精气充足,女子受孕后就会少遭罪。涂山璟因为断尾重伤,身子大不如前,所以精气不足,以至于你受孕后身子难受。就怕一直要到生完孩子以后你才能不难受。”
意映面色难看,又干呕几声,眼睛里隐隐有泪花,拿着帕子擦掉眼角的泪水。
“原来是这样,不过璟想要自己的孩子,我不怕,这点苦不算什么,这是我欠他的。”
小夭握住意映的手,有些难受。
“意映,二嫂不知如何安慰你,不过过去早就过去,我们要好好活在当下才是。我能看的出妹夫对你很好,只是他身子的确不好,就算是调理效果也不会有多大改变,你受苦了。”
如果有可能,小夭真希望意映能过得好一些。
意映挤出一个笑容,说:“二嫂不用担心,不过十个月而已,我受的住,这不还有你开的方子吗,以后我若是难受得厉害了,二嫂记得多去青丘看我,你和二哥是我最亲近的家人。”
小夭触动,说:“是,咱们是最亲近的家人,我一定会尽全力缓解你的痛苦。”
“多谢二嫂。这件事不要告诉璟,我怕他难过。”
意映央求小夭。
小夭点头。
意映和涂山璟离开后,晚上相柳洗的很干净,只穿一件里衣,胸口的带子没系起来,白皙坚挺的胸膛就那么赤裸裸的露着。
小夭咽了咽口水,坐到相柳的身边,眼神不由自主的往相柳的胸口看。
那里的手感真的很好,尤其是洗完澡以后,带着些许凉爽,又软又有弹性,真是让她爱不释手。
小夭觉得相柳在用美色诱惑她。
既然送上门来,不摸白不摸,小夭伸出不安分的手,按在相柳的胸膛上。
相柳不躲,还故意往小夭身前靠,让小夭摸的更顺手些。
小夭喜不自胜,满脸堆笑。
发自内心的笑,引得相柳也跟着开怀。
“相公,你故意引诱我。”
相柳说:“是,我想问你,你怀葫芦和思瑶的时候,有没有很难受?”
小夭不明白相柳为何突然问这个,想了一下说:“还好,只有一段时间有些不舒服,不过很快就好了。怎么突然问这个?”
小夭的手和目光都在相柳的胸前,没有注意到相柳眼中一闪而逝的怜惜。
“是我那时的身体不好,才让娘子难受。”
小夭忽然反应过来,收起笑容。
“我与意映说的话你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