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呀、咿呀!”一个妇人手中的婴儿正在哭啼着。
“老婆老婆,你快看,这是我们的孩子啊!老婆你是好样的、你是最棒的,看我们的儿子多健康啊!”
一个中年男子蹲在床边,心疼的看着床上的妻子。
“能在这个特殊的日就降临,或许就是天意吧,那这小子就名天翼如何?”
“好,就叫慕天翼吧......”
床上身材曼妙的女子唇间淡淡吐出几个字,便昏死过去,在她的左肩上有一处可怕的伤口,那是子弹洞穿的痕迹,虽然做了包扎处理,但血迹还是染红了她身下的床单。
四年后 慕家别墅内
“嗙!”一个花瓶掉落在地上摔的粉碎。
“哎哟!我嘞个乖乖,天翼小少爷脑袋没撞坏吧?”
一个男孩正抱着头在地上打滚,这让一旁的妇人显得十分焦急。
“哇!”男孩看妇人靠近了便迅速跳起向妇人做了一个鬼脸随即嬉笑跑开了。
“哎哟,这下可吓着我了,小少爷越来越调皮了。”妇人拍拍胸脯说道。
“芙红!”自妇人身后走来一女子。
“看来我们家天翼又给你添麻烦了?”女子看看了碎掉的花瓶随即关心道。
“害,没事没事,这也不是小少爷打碎的第一个古董了,你儿子没受伤就好。”妇人叹了口气后便道。
“哇!”
正在走廊上跑着的天翼一个没注意,撞上了从拐角迎面走来的一个西装男。
这一撞,直接使天翼自己疼得坐在了地上一个劲的摸头。天翼母亲见状,第一时间将其抱起安抚。
“这小子还是这么不长眼。”西装男身后一戴金框眼镜的男子小声嘀咕道。
而那妇人却急了眼:“任发!你不会看路啊?这么小一小孩子你不能让让他么!诶,你别说来不及,以你的身手若是想避不可能来不及。”
闻听此言,抱着天翼的母亲转身向一旁走去,“乖乖乖,不哭不哭,娘帮你揉揉头……”而小天翼也强忍着要落下的泪水,一双小眼睛死死盯着那西装男。
“哈哈,今天真是让红嫂跟方姑娘见笑了,我这身手也是大不如从前啦!躲不开也是情有可原。也是我眼拙,居然没注意到从视野死角冲出的小少爷。”
西装男捋了捋褶皱的衣角,淡淡的说道。“明明就是那小子不长眼。”
他身后的眼镜男再一次附和。
“慕华,你!”妇人刚要爆粗口,但此刻肩膀上却搭来了一只白净的手,妇人回头看去,却发现那令她十分担忧的小少爷此时已经在他母亲的怀里睡着了。
“哼!就不奉陪了,照顾好你们的小少爷,可别再撞着什么东西了,脑袋坏了可不好治。”
西装男冷哼一声后便转身离去,身后的眼镜男也装模作样的哼了一声后跟着西装男离去。
“跑的倒挺快,还没找他们的麻烦呢。”妇人气冲冲道。
天翼母亲没有搭话,只是抱着孩子轻轻摇晃,并将头轻轻靠在天翼头上喃喃道:
“ 宝贝,你听到了吗我在轻轻对你说话看到你露出的笑脸是我看到最美的图画宝贝
你听到了吗我在轻轻等你回答你眼里露出的快乐是我一生最大的满足......”
七年后 一栋古宅内一个男孩跪在一个白发老者前,眼泪止不住的流。
“陆老,您就救救我母亲吧!那个病,再不根治,我担心她真的要撑不下去了啊!”
“小子你有话好好说,怎么还这副德行了。”
白发老者见男孩落泪也是慌了神,连忙道:“不是老夫不救,老夫之前就跟你母亲说过了,此病,连老夫也只能找到缓解的办法,不能彻底根治啊!”
说罢,白发老者面露难色,又皱着眉头道:“老夫预测你母亲至少还有十年的寿命,你不必如此难过。”
“老夫的缓兵之计不能治本,不过老夫可以尽可能在最短的时间里传授你最多老夫的医道心得,若你能超越老夫到达更高的境界,也未尝不能救你的母亲。”
言罢,白发老者走近轻拍了一下男孩的肩膀,轻松道:“还有机会,不是么?”
闻言,男孩抹去了眼角的泪水,他的眼神也渐渐变得坚定......
四年后 一处隐蔽的小巷内一个衣衫褴褛的富商正背靠在墙壁上喘着粗气,他一只手捂着胸口,另一只手正在擦去嘴角的鲜血。
“呼,呼!这下应该甩开那小子了,看着没多大,但下手可真重,最好别让我查到你到底是谁,不然,哼哼!”
言罢,富商深呼吸了一会,后便站起向巷子一段走去。但突然,他好似看到了什么,脸上的表情也随即变得十分惊恐。
“你!你!!!”只见巷子的尽头赫然站着一名戴着黑色面具的男子,一席的黑衣仿佛使他快融入周身的黑暗之中,而他手中反握的匕首也彰显了他此刻出现在此的目的。
“小子。哦,不不,大爷!想必我们之间也应该没有什么深仇大怨,大爷这次您就放我一条生路吧。
奥,让您来刺杀我的人出价无论多少,小人我都给双倍如何?”
见黑衣男子还是不为所动,富商便继续道:“不!三倍,不!四倍......啊!”
一只突然出现的老鼠碰到了富商的脚,顿时让他暴露了内心的恐惧,一下便摔在了地上。
这时,黑衣男子开口沉声道:“华民制药企业......是你华富任的企业,那些见不得光的人体实验,难道你都忘记了么?”
“人体实验?你不是杀手?你到底是谁!”富商大声吼道。
“陆家的失踪人员你定知晓吧,既然因为商业竞争你就能害命,那我因为报恩也能取你的命!”
言罢,黑衣男子急速向富商冲去,眨眼间已到其近前。
“不!不!不!”见状,富商已彻底崩溃,慌乱间拿起一根身旁的铁管便向黑衣男子砸去。
瞬息间,只见黑衣男子突然从高速冲刺的状态急停了下来,而挥击而来的铁管也落了个空。
由于惯性,全力挥动铁管的富商脸朝下摔了个狗吃屎,而当他再次抬头时,那银白的匕首也已染上了一抹血色,他只感觉喉咙一热,便喷着血趴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