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得罪过你,让你这般记恨于我,甚至不惜冒险下毒,也要我的命?呜呜呜~”鹿琰一直在旁低泣,哭得伤心,就好像真就是嬴言给他下毒了似的。
“卑下与侍郎从未有过矛盾,何来记恨啊?”嬴言自从来了英招宫办差,几乎只负责东苑的事务,甚少去西苑走动,根本就没和鹿琰有过多少照面。
鹿琰一边抽泣一边恶狠狠地瞪向蛇喜:“你的确与我没什么接触,但听说,你与蛇喜侍郎可是走得很近的呀。蛇喜侍郎,你说呢?”
蛇喜一听鹿琰的话,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鹿琰侍郎不会以为是我让兽给你下的毒吧?我为何要这么做?”
“对啊,你为何要这么做?就因为雌皇有了我就不如从前那般宠幸于你了,就因为我比你年轻、比你知冷知热、比你更得英招宫里的兽欢迎?
我一直敬着你,处处以你为先,从不与你有争执,这样你也容不下我吗?”鹿琰哭得更加凄惨了。
哼~蛇喜喷了一鼻子气,懒得和鹿琰争辩。这种演技,他都不屑当回事。要不是牵扯到嬴言身上,蛇喜现在早就在自己的偏殿里晒太阳了,全然不会来多管闲事。
“好了好了,鹿琰你也真是的,光哭有什么用啊。事情还要不要查问清楚了?现在毒是从嬴言那儿找到的,你扯到蛇喜身上干嘛?
就因为蛇喜和嬴言多说了两句话就是蛇喜指使的了?那我还和蛇喜说了那么多年的话了,是不是我也有份给你下毒了?!”
鹿旦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鹿琰似乎就是冲着要把蛇喜和他都拖下水来的。鹿旦索性先发制兽,把话给鹿琰说绝了,让他少胡乱攀扯。
鹿琰哽咽着说:“好,既然偶翁都这么说了,那就只说嬴言。现在毒粉是从嬴言那儿搜出来的,偶翁就说要怎么办他吧。”
“你想怎么办呢?”鹿旦反问。
鹿琰想了想,嗅了嗅鼻子,说:“我的侍从被他毒死了,反正他和我侍从都是奴,那就一命偿一命。
毒粉不是就在这儿嘛,让他自食其果,吃了吧。”
“不是卑下!卑下没有下毒,是有兽陷害栽赃给卑下的!偶翁明鉴,偶翁明察啊!不是卑下!”嬴言没想到他老老实实地在宫里办差竟会遇到这般飞来横祸,急得大喊。
“你说有人栽赃,那你好好想想,你与何人有过过节,又有何人可能会栽赃于你呢?你好好想想。”鹿旦还是知道轻重的。
嬴言他是一定要保的,但怎么保才能让这件事不至于引起雌皇的怀疑,那就看嬴言的表现了,他能提醒的也就这么多了。
嬴言被绑在木柱子上审讯,并没与什么人有过矛盾的他,一时也想不出会是谁要栽赃暗害他。
蛇喜的脑子可是比鹿旦还要好使的,他接着鹿旦的话,提点道:“那毒粉是谁第一个搜出来的?你与那兽可产生过什么摩擦吗?”
嬴言经这么一提醒,立刻听懂了蛇喜侍郎的深意,连连点头:“对,卑下想起来了,是东苑的那个雄兽,犬柴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