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跟你做的是事业,一开始没有收益都可以的。”
高兴马上补充道,李平又无奈的看着高兴,真是太能抢话了,无奈,好无奈。
王阳听到高兴和李平的话,他笑着说。
“你们放心吧,我不会亏待你们两个的,我们做的是事业,是一项改变时代的伟大事业,我深信,在未来的某一天我们一定会感谢今天的决定和付出的!”
说完,三个人笑了起来。
“对了,我会给你们每人每单2%的分成,剩下等到年底会有奖金的,你们相信我。”
“相信你,可以不给我们钱的。”
这回李平终于抢了一回话,这得意洋洋的表情,全都映入到了高兴的眼中,他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
之后,三个人开始设计起海报和带有菜单的传单来,这些都是要贴在档口的窗户上和分给同学们进行宣传的,这样来买饭的同学们就知道每天晚上8点半到10点半这两个小时的时间是有送餐服务的。
……
设计到了深夜,筹备到了深夜,终于忙完了,高兴和李平披星戴月的离开了王阳的家,虽然忙碌到半夜,但是脚步一点都不沉重,反倒是轻快的很。
回到寝室,看到已经很久没见的闻卓,双方看了彼此一下,闻卓回过头继续玩起游戏,高兴和李平没有说什么,开始在电脑前忙碌起来,因为今天就有王阳给的任务了。
王阳在家里也没有闲着,他也有自己负责编写的部分,这些虽然对他来说难度不是很大,但是量确实是很重,因为他把重要的部分都留给了自己,方便以后自己进行升级与修改,计算机程序的迭代是一项繁杂的工作,只有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才不会受制于人。
王阳、高兴和李平都忙碌到了深夜,今天终于那哥俩终于比闻卓睡得晚了。
躺在床上的闻卓也没有闲着,与齐莺莺发起信息来了。
“睡了吗?”
齐莺莺刚刚洗漱完毕,正在做着护肤,看到信息,笑着回复道。
“还没,怎么想我了?”
“是啊,寝室里越来越没意思了。”
“怎么了,跟寝室的人发生矛盾了?”
“没有,跟他们没话说。”
“那你就忍忍,等周末就回家了。”
……
齐莺莺好不容易把闻卓安抚好,长吁了一口气,真的是一个高需求宝宝。
她也上了床,准备睡觉了,不知道为什么,今晚的耳朵总是热得很,在他们老家有这样一个说法,耳朵热的时候说明是有人在一直谈论你。
齐莺莺想到了这个不科学的说法,自己也笑了一下,很快的进入到了梦乡。
没想到,齐莺莺家乡的说法是正确的,白杨此刻找到了齐莺莺的同学想要了解闻卓的情况,因为闻卓寝室的人她实在是没有突破口能够约到,还是从齐莺莺这边突破好了,这边还是比较容易的。
听完徐海菲添油加醋的描述,白杨的手攥得紧紧的,毕竟在上流社会行走多年,基本的忍耐还是有的,她面不改色的说道,但是清冷的话语中透露出了她此刻的愤怒。
“你怎么那么肯定是齐莺莺先勾引闻卓的?”
“阿姨,这个很好判断的啊,莺莺以前在寝室一直跟我们说要这个有钱的男朋友,那跟闻卓好上了不是她的努力吗?”
徐海菲又补充了一句。
“阿姨,我看闻卓平时都是高冷的帅哥,闻卓为了齐莺莺请我们吃饭,一掷千金,难道不是被莺莺迷惑了吗?
你还不了解你儿子吗,是那种很随便的人吗……”
“够了!”
白杨打断了徐海菲的话,徐海菲知道目的已经达成,便不再说话,面带微笑的看着对面已经马上要抓狂的贵妇。
白杨整理了情绪,微笑的看着徐海菲,但是眼神确是要刀死对面的人。
徐海菲有点被白杨的气势吓到了,稍微的清了清嗓子,坐直了身子,看着对面的人。
白杨啪的一下往桌上拍了一沓钱,徐海菲目测足够一年的学费了,瞬间眼睛有些发亮。
看着贪婪的徐海菲,白杨的鄙视全部写在了脸上,同时也坚定了不会让闻卓转到表演系的心,儿子要是去了那跟羊入了虎口有什么区别。
“拿着钱,赶紧走,记住,今天的事情不许让任何人知道!”
“放心,阿姨,我不会说的……”
“说出去,你是知道我的手段的,我不仅会让你没有书念,我还会让你无法在这个圈子里混!”
这句话真的震慑到了徐海菲,她对之前的胡拉海扯有些后悔了,面前的这个贵妇是真的能把她像蚂蚁一样捏死的。
面对仓皇逃走徐海菲,白杨彻底绷不住了,拿起手边的水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
“老闻,你在哪呢?我想跟你谈谈闻卓的事情。”
闻景山正在开会,听到白杨说关于闻卓的事情,皱紧了眉头,不耐烦的呵斥道。
“我正在开一个非常重要的会,他的事情之后再说!”
“闻景山,你活这辈子什么最重要你不知道吗?会重要还是儿子重要?”
白杨也高声说起来,战火已经开始燃烧。
“哎,你呀,你在哪呢,来我公司吧,开完会我们好好说说,这样行不?”
闻景山已经无奈到一定程度了,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员工看到闻总一会儿是有事情要做的,大家都很识相的加快了速度,因为不想沾染到战火的洗礼,所以要尽快结束会议。
在白杨来到公司后,闻景山的会议也正好结束了,一切都是那么的刚刚好。
大家很有礼貌的与白杨问好,之后就快速的溜之大吉了。
“闻卓现在跟谁在一起交朋友你知道吗?”
“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件事?”
“这是件小事吗?儿子的事情是小事吗?”
“好啦好啦,你就说你想怎么样吧。”
闻景山无奈极了。
“我要你让闻卓和那个叫齐莺莺的分手!”
闻景山身子向后靠了靠,声音轻松了起来,神色也没有刚才那番紧迫了。
“我还以为什么事呢,这个简单。”
“怎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