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亦问穆盛：“你的重点在哪？”
陈以商感慨：“好好好，转眼我就成别的男人了。”
林亦心烦的瞪了他一眼，转过身给陈以商道歉。
陈以商连说没事，他也没追过人，知道自己喜欢林漫开始就已经心慌了。
等再平静下来，林亦的脸上有点不知所措：“我能帮上的不多，林漫的感情问题，她也没和家里说过。”
“林漫大学交过男朋友吗？”陈以商小心的问。
林亦摇摇头，“没有，林漫大学读的重本，学习很好，没时间谈恋爱。”
她的话好像再一点点给陈以商注入能量，整个人略微鲜活了起来。
向源在一边饶头，“那林漫怎么现……”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惨叫代替。
陈以商狠狠踩了他一脚。
林亦知道为什么，现在轮到林亦低头不说话了，穆盛的手从背后伸来，包住她的肩膀。
“那我的……这种情况。”陈以商没说完。
林亦知道，连忙摇头，“我只能跟你说，我不介意。”
这时不知道谁在台上唱歌：世界那么渺小，我们往哪里逃。
陈以商笑了笑，“那林漫带人回过家吗？”
还没等林亦回答，陈以商听见了下一句：不怕别人围剿，不听谁的劝告。
“林漫没有带人回过爸妈那，她公寓我就不知道了。”林亦发现自己确实帮不上太多，或者不了解林漫，尤其是大学毕业之后这几年。
可一想到林漫的夜生活和宿醉的样子，林亦觉得头有点痛。
陈以商看穆盛的表情已经很不好了，干脆一次性问完。
又问了些喜好习惯什么的，这时候气氛才慢慢上来，恢复正常。
“好，时间到。”穆盛站起身，拿着红酒，端着蛋糕，把人带到了二楼。
两人离开了一会，陈以商还沉浸在得到的信息当中。
向源碰碰陈以商的胳膊，“兄弟，你有戏！我觉得林漫可能真没带人回去过。”
“但她说……”
“你是不是傻？你平时在夜店那副游刃有余换成林漫就这么不堪一击？”向源恨铁不成钢的站起身，走了。
陈以商坐在原地，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好像不会醉，好像杯中的酒都像刚才洒在酒桌上的那杯，没进他肚里似的。
林亦跟着穆盛来到二楼，打开最靠边上的一间。
“你居然在这偷偷……办公？”林亦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眼前这简直不能再标准的办公室了！
穆盛没开灯，一步步逼着她后退，把人困在自己和办公桌之间。
“你不在，我偷偷办公，你在，就不止了。”穆盛低头看她表情，“你呢？”
林亦纳闷，“嗯？”
“你有没有带人回家过，有没有带人回公寓过？”穆盛的嗓音低沉，林亦想到红酒在高脚杯中挂壁的纹路，说出来的话都带着醉意。
“没有。”林亦答。
“刚才为什么着急把我手上的酱料擦掉？”穆盛继续问。
“陈以商没问这个。”林亦转移话题。
“我问的。”穆盛说。
“因为，怕你……”还没酝酿好词汇，穆盛就抓起她的手。
食指在蛋糕上蘸了一下，他捏着林亦的手指，食指上那一小块奶油在夜间瞩目。
“是怕我这样吗。”说着，穆盛就张嘴把林亦的手指含进嘴里，舔掉了奶油。
指尖微凉，奶油绵密，脸颊滚烫。
穆盛一字一句，丝毫不惧，“用手指擦掉都是多余，我想直接……”
说着唇又压过来，翻转手腕，两只手十指紧扣。
半晌，林亦被亲的有点晕，她不得不在椅子上坐下。
“林漫的事，我不好说太多，上次见还以为她是来玩的。”
“没事儿，他们自己会处理。”穆盛斜靠在办公桌上，长腿交叠。
“我看他很认真，管林漫的事需要勇气。”林亦想想这两个人，摇摇头。
“你看我认不认真？”穆盛看她。
“当局者迷，我看不清楚。”林亦嘟囔着。
自从认识以来，感觉熟识的人都凑到一起了，林亦从来没想过林漫的男朋友这种词条。
又看着眼前的人，心想，最开始，还以为是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