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凛和白阳打猎回家,没见到静思,以为是白光带着静思在外面玩没回家,就开始烤肉,他们算好了,这次打的猎物可以够他们吃三天。
肉要烤好时,见人还没回来,白凛出去找人,想着白光对兽王城肯定不熟悉,肯定会去问奈狮。
白凛踏入兽王殿,一眼便瞧见白光满脸沮丧地瘫坐在地上,而奈狮则在一旁忙碌着处理事务。
白凛环顾四周,并未发现静思的身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皱起眉头,焦急地问道:“思思在家睡觉吗?”
他需要尽快知道消息好否认内心不好的猜测。
白光缓缓抬起那失神的眼眸,望向白凛,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难道要他亲口说出静思被流浪兽掳走,而且他们还无能为力这个残酷的事实吗?
白凛见白光这般模样,心中最后一丝希望也逐渐破灭。他的脸色变得苍白,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声音急切地追问:“白光,你快回答我!”
白光无奈之下,只得将今日所发生之事一五一十地向白凛坦白。
白凛紧紧握着手中那单薄的树皮,目光如炬地抬起头来,凝视着奈狮,语气凌厉地发问:“他究竟是谁?”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决心,仿佛要从奈狮的口中逼出真相。
奈狮:“流浪兽王,蛟珞。”
白凛:“他们现在在哪?”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紧张。
奈狮:“你信思思吗?”他的眼神平静而深邃,似乎在考验着白凛对思思的信任程度。
白凛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我信思思,可思思是我的娇娇弱弱伴侣。她需要我的保护和照顾。”他的语气坚定,透露出对思思的深情关怀。
奈狮微微点头,接着说道:“那你感受一下伴侣印记,你能告诉到吗?”他知道白凛与思思之间有着特殊的羁绊,可以通过伴侣印记来感知彼此的存在。
白凛闭上眼睛,集中精神去感应伴侣印记。过了一会儿,他睁开眼睛,神色有些凝重地说:“能,很微弱。”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要么他们之间的距离非常遥远,导致信号微弱;要么是对方的实力强大到足以屏蔽或干扰伴侣印记的传递。
奈狮开玩笑似地提议道:“要不给他们一天的相处时间吧。”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轻松,但眼神却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白凛深深地看了一眼奈狮,然后转身默默地回家。他的步伐显得有些沉重,仿佛背负着巨大的压力。与此同时,他顺便带走了白光,似乎想要远离这个话题。
奈狮静静地目送着白凛和白光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大祭司走到奈狮身边,好奇地问道:“你甘心吗?”
奈狮的目光缓缓转向大祭司,他的内心也在问自己是否甘心将第四伴侣让给别人。他沉默片刻,思考着自己真正的想法。对于奈狮来说,他对静思有着特殊的情感,但他也明白现在静思是和谁在一起。在这一刻,他必须面对自己的真实感受,并做出一个艰难的决定……
白凛一踏进家门,便迫不及待地将自己想要出门寻人的计划和盘托出。
一旁的白阳听得一头雾水,疑惑地看向自己的弟弟白光,似乎在询问他是否知晓此事。
白光听闻后,迅速表示赞同:“我没意见,不过光凭咱们三个人,要去哪里寻找呢?”
白凛毫不犹豫地回应道:“边走边商量吧!”
白阳没有再多问,默默地跟在白凛身后。
当他们三人刚走到城门口时,奈狮恰好从里面走了出来。
“我知道静思在什么地方。”奈狮语气笃定地说道。
白凛立刻回应道:“那就麻烦你带路吧。”
能成为兽王的人,头脑自然不会愚笨。
白光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愤怒地质问道:“你既然知道她在哪里,为何之前不告诉我?”
奈狮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神情,耸了耸肩解释道:“我也是刚刚才得知这个消息的。”
白光听后,脸上满是委屈和不甘。
白阳轻轻地拍了拍白光的肩膀,然后转头看向奈狮并开口说道:“真是太麻烦你了。”
奈狮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微笑:“没关系,但我也是有要求的哦。”
白凛紧接着开口问道:“你想要什么呢?”
奈狮眼神坚定地回答道:“我想要成为思思的第五伴侣。”
听到这个答案后,白凛、白阳以及白光三人脸色瞬间变得异常难看。
要知道静思已经有三个伴侣在此处,如果奈狮所说的第五伴侣真的存在的话,那么毫无疑问第四个伴侣肯定就是此刻与静思待在一起的那个人。
白凛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抱歉,这件事情我们无法做主。”
奈狮似乎早已知晓他们会这样回答,于是平静地回应道:“我知道,但我需要你们的协助。”
白凛稍作思考后便果断答应下来:“好!”
白阳此时心中唯一在乎的便是能够尽快找到静思,只要静思能够平安无事其他一切都显得不再重要:“好。”
白光曾经亲身经历过静思在自己眼前被强行带走的事情,所以他内心非常期望静思身边能够有更多可靠的人陪伴:“好。”
四个人加上一只老鼠出发了。白光看到是小地鼠在前面带路,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奈狮之前并不清楚静思所在何处。
原来真正知晓静思位置的是这只小地鼠啊!
他们的行动非常迅速,没过多久便抵达了蛟珞洞穴附近。
刚到这里,蛟珞立刻就察觉到了他们的到来。于是乎,四人和小地鼠并未选择直接靠近,而是悄悄地躲在被树木遮挡起来的角落里观察情况。
此时此刻,呈现在四人眼前的景象令人瞠目结舌:只见蛟珞与静思正紧紧相拥,如胶似漆地做出各种亲昵举动。更让人惊讶的是,静思竟然丝毫没有反抗的念头,反而沉浸在这种亲密行为之中,似乎十分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