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屋质接到命令后,大步流星的步伐急速走下城楼。
他身上的铠甲在阳光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当他来到城楼下时,更是昂首阔步,胸膛高高挺起,头颅骄傲地扬着,一双虎目威风凛凛地扫视着四周严阵以待的士兵们。
这些士兵也是一个个精神抖擞,手持兵刃,眼中透露出坚毅和无畏。
耶律屋质见状,心中涌起一阵豪情壮志,猛地一挥手中的马鞭,鞭梢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同时他放开喉咙大声喝道:
“传本将军令,速速召集所有骑兵,准备出城迎敌!
今日,便是我们展现草原雄鹰威猛雄姿之时,定要让那些大武国的胆小废物被吓得屁滚尿流,抱头鼠窜!”
“遵命,将军!”。
他们对耶律屋质充满了敬仰和信任,相信在他的带领下必能取得这场战斗的胜利。
随着耶律屋质的一声令下,早已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两万骑兵立刻行动起来,他们有条不紊地开始集结。
耶律屋质站在高处,目光冷冽地凝视着前方那支已然集合完毕的精锐队伍。
没有丝毫的犹豫与迟疑。只见他右手紧紧握住手中的长枪,枪尖直指苍穹,突然猛地向上一扬,大声怒吼道:
“开城门,勇士们,随我一同冲锋陷阵,杀他个片甲不留!”
话音未落,沉重的城门缓缓打开,发出沉闷的轰鸣声。
耶律屋质身先士卒,纵马狂奔而出,身后的两万铁骑紧随其后,向着敌人席卷而去。
“杀啊......”
“杀杀杀......”
这震耳欲聋、充满杀意的呼喊声一浪高过一浪。
此时,在距离战场不远的一处高地之上,一名身着重甲、手持望远镜的观察员正全神贯注地密切观察着大辽国一方的动静。
突然之间,他满脸惊愕地发现对方那紧闭的城门竟然缓缓打开,紧接着,大量的骑兵从城中狂奔而出。
观察员不敢有片刻耽搁,他猛地掉转马头,狠狠地一抽马鞭,骏马吃痛之下,撒开四蹄,如风驰电掣般朝着己方阵营疾驰而去。
等到队伍驻扎的地方,他一边骑马飞奔,一边扯开嗓子,向着邱明洲所在之处高声喊道:
“将军!对方骑兵出城了,正气势汹汹地朝我们这边冲杀过来呢!”
原本正在后方休整的队伍听到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之后,很快众人便迅速冷静下来。
毕竟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兵,大家纷纷开始自觉地行动起来,以最快的速度集结在一起。
邱明洲也是当机立断,对着身旁的吕布和韩世孝快速下达命令:
“吕布、韩世孝听令!速速集合你们麾下的队伍,按照之前演练好的方案,摆出防御阵型。
这帮不知死活的家伙居然敢主动出击。
今日就让我们给他们来个迎头痛击,一个也别放过!”
“是,将军!”吕布与韩世孝二人异口同声地回应。
到达各自所负责的区域后,两人立即有条不紊地指挥起手下的士兵们。
在极短的时间内士兵们就完成了队形的调整,严阵以待,准备迎接即将来临的激烈战斗。
而另一边,邱明洲朝着远方那支急速奔袭而来的敌军队伍望去。
透过望远镜,邱明洲清楚地看到敌方骑兵兴奋的样子。
以及他们挥舞着的寒光闪闪的兵器。
邱明洲意识到,自己的系统空间很快就会迎来大量的马匹。
要知道,最初纳入系统空间的第一批马匹经过精心饲养和繁殖,早已开枝散叶,繁衍出了众多后代。
而眼下,第二批马也正处在孕育下一代的关键时期。
尽管这些马匹将来不一定全都能在战场上发挥作用,但它们至少可以作为重要的战略储备物资——比如充当储备粮食。
毕竟,世事难料,谁也不敢断言今年能否顺利地躲过各种各样可能降临的天灾人祸。
所以,拥有充足的资源储备总是有备无患的。
邱明洲站在高处,极目远眺,粗略估算之下,对方约摸有两万左右的精锐骑兵!
此刻正朝着这边疾驰而来。
随后,邱明洲从容不迫地转过身去,对着身边的观察员轻轻一挥手,示意大家一起返回己方的队伍。
回到队伍后,全体人员都安静下来,默默地等待着耶律屋质等敌方将领的到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没过多久,阵阵震耳欲聋的马蹄声便由远及近传来。
那声音如同滚滚惊雷,响彻云霄,又好似万马奔腾,令人心惊胆战。
紧接着,漫天飞扬的尘土弥漫开来,遮天蔽日,仿佛给整个天地都蒙上了一层厚重的黄色纱幕。
在这片昏黄的尘雾之中,隐约可见一支黑压压的骑兵队伍正在飞速逼近。
邱明洲的一众部下紧紧握着手中的长枪,手指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发白。
他们的目光如同燃烧的火焰一般,死死地锁定着远处逐渐显现出身影的敌方骑兵队伍。
每个人的表情都异常兴奋,全神贯注,做好了随时发动攻击的准备。
然而,就在双方距离越来越近的时候,当对面大辽国的士兵们终于看清眼前的景象时,却不约而同地爆发出一阵嘲讽的笑声。
要知道,按照正常的军事策略和常理推断,如果敌方是以寻常冲刺时常用的箭矢队形发起攻击,那么这种一字排开的阵型兴许还能够通过紧密协作与合理防御,将自身可能遭受的伤亡降低到最小程度。
但是至今却没有任何一例像今天这样一字排开对抗骑兵的先例。
而之所以从古至今都没有人敢于采用这般鲁莽的战术安排,其关键原因便在于骑兵部队拥有极为出色的灵活分兵能力。
你这样分开,骑兵只会杀的更快。
此时,耶律屋质目光如炬地凝视着身旁整齐排列的骑兵队伍,并没有察觉出来异常,于是高声喊道:
“速速传令下去,全军即刻分散开来,组成同样的一字阵形的冲刺队形,务必要在首次冲击之时,就让敌人陷入土崩瓦解的溃败之势!”
“遵命,将军!”
站在耶律屋质身旁的一名将领闻令后,立刻恭敬地回应道。
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挥动马鞭,驱使胯下骏马疾驰而出,风驰电掣般地向着各支骑兵小队飞奔而去,以最快速度传达耶律屋质下达的作战指令。
片刻之后,只见原本密集紧凑的耶律屋质所率领的庞大骑兵队伍开始井然有序且动作娴熟地分散行动起来。
站在不远处的邱明洲等人目睹了这一幕,一个个脸上都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短暂的沉默之后,他们不约而同地面面相觑,紧接着爆发出一阵响彻云霄的哄堂大笑。
他们在上一次与敌军交战的时候,曾经遭遇过敌方类似的战术安排。
然而,谁能料到,这次居然又碰上了一模一样的情形!这真是大辽国的优良传统啊!
不过,尽管心中觉得这件事情十分好笑,但众人还是很快收起了笑容,重新恢复了严肃认真的表情。
他们纷纷有意无意地望向站在队伍最前方的邱明洲,目光中充满了期待和急切。
每个人都知道,战斗即将打响,只等邱明洲一声令下,大家就准备一举将其击溃。
随着双方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近。
紧张的气氛弥漫在空中,让人感到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大辽国的骑兵们眼见胜利在望,愈发变得嚣张跋扈起来。
只见他们兴奋地挥舞着手中寒光闪闪的兵器,口中还不停地发出胜利的吼叫声。
这些骑兵们似乎已经提前预见到了接下来血腥残酷的战斗场面,想象着自己能够轻松地挥刀砍下敌军人头的场景。
这般臆想使得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流露出贪婪与狂热的神色,仿佛胜利已是囊中之物。
然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大武国的士兵们。
他们静静地伫立在原地,手中紧握着那长长的长枪,宛如一尊尊钢铁雕塑。
一双双坚毅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逐渐逼近的敌军,目光中没有丝毫畏惧和退缩之意。
尽管敌军败势已定,但大武国的士兵们却不敢有半分松懈。
每一名士兵都在暗中默默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节奏,试图让身体始终处于最佳状态。
只有这样才能在关键时刻精准地射出那一枪,直取敌人要害,给予对手最致命的打击。
当大辽国的骑兵队伍冲到邱明洲系统能够收取马匹的时候。
刹那间,位于邱明洲正前方的那些马匹,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凭空抓走一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突如其来的惊变,让那本来还在马上冲刺的上千名气势如虹的骑兵们亡魂皆冒。
只见这些骑兵失去了身下的马匹,直直地凌空飞起,然后以一种极其惨烈的姿态狠狠地砸向地面。
伴随着一声声凄厉的惨叫,这片原本充满杀伐之气的战场,顿时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而这一切,似乎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因为在大辽国的士兵们尚未从这惊变中回过神来之时,只听得一阵密集的“砰砰砰”声响起。
大武国的士兵们纷纷扣动了手中长枪的扳机,枪膛中的子弹如雨点般朝着大辽国的骑兵队伍倾泻而去。
一时间,只见耶律屋质率领着的那万人骑兵队伍中,不断有士兵中弹落马。
有的人甚至连一声呼喊都来不及发出,便已命丧黄泉。
那些侥幸逃过第一轮枪击的骑兵们,此时完全慌了神,他们呆呆地望着眼前的惨状,脑海中一片空白,根本不知该如何应对眼下的局面。
然而,平乱军的众人根本不给对方丝毫喘息和思考的时机。
就在第一轮射击的硝烟尚未散尽之际,第二轮更为密集的枪林弹雨便如狂风骤雨般倾泻而下。
这一次,那些残存的大辽国士兵再也无法逃脱厄运,纷纷被无情的子弹击中。
刹那间,战场上响起一片凄厉的惨叫之声。
无数颗致命的子弹如同死神的镰刀一般,无情地收割着生命。
那些曾经威风凛凛的大辽国士兵们,如今一个个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从奔驰的战马上重重地摔落下来。
他们有的当场毙命,有的则身受重伤,在血泊之中痛苦地挣扎着。
整个战场此时已沦为一座活生生的人间炼狱。
放眼望去,满地都是横七竖八的尸体,鲜血汇聚成河,在阳光的映照下泛出令人心悸的暗红色光芒。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夹杂着伤者的哀嚎声和幸存者的哭喊声,仿佛是一曲来自地狱的悲歌,让人不寒而栗。
而在此前,被耶律屋质挑选并派出执行侦查任务的那支小队,此刻正躲在远处的山坡上,惊恐万分地目睹着眼前这血腥至极的一幕。
他们难以置信地望着下方耶律屋质那原本拥有两万多人的强大骑兵队伍。
竟然在还未来得及与敌方正面交锋的时候,就已经惨遭覆灭,无一生还。
他们呆呆地站在那里,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眼前的场景实在太过震撼,以至于他们完全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一直以来,他们都认为大辽国的军队是无敌的存在,可是现在,他们却亲眼看到这样一支精锐之师在瞬间灰飞烟灭。
这一刻,他们心中对于战争的所有认知都被彻底粉碎,仿佛置身于一场可怕的噩梦之中,久久无法回过神来。
吕布极目远眺,只见在遥远的地平线处,有几道模糊的人影若隐若现。
他那双深邃的眼眸猛地一凝,目光锁定在了远处的目标之上。
只见他缓缓地伸出右手,从身后取下了那张被擦拭得锃亮的强弓。
接着,他左手伸向挂在腰间的箭囊,从中轻轻抽出了一根羽箭。
他熟练地将羽箭搭在弓弦上,然后双手用力拉开弓弦。
随着他手臂肌肉的紧绷,那张强弓逐渐被拉成满月状,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就在这时,只听得“嘣”的一声脆响,弓弦猛然回弹,发出一阵清脆悦耳的声音。
与此同时,那支羽箭犹如一道闪电划破长空,以惊人的速度直直地朝着远方飞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