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这他妈是位悍将!
此时,袁梦清听着她那阴阳怪气的嘲讽,心中冷笑连连,暗自腹诽。
这位也不是什么好鸟,茶气十足呀!
不过,通过这么一会的观察,她多少也有点明白俩人的关系啦,很明显,这姑娘和自己一样,也属于追求者之一。
只不过,就是早认识两天而已,并不算太过强劲的对手。
想到这,袁梦清也不含糊,并没有像她一样咋咋呼呼,而是继续保持可爱甜美的人设,娇滴滴的笑道。
“美女,你可能误会了,他现在有伤,还是吃点清淡的比较好。”
“呵,那你吃吧,我们走!”
周璐阳冷笑一声,起身拉着苏牧阳的胳膊,就准备撤退。
“哎!你干啥呀!?”
苏牧阳傻了,彻底陷入两难的境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什么干啥,带你吃点别的去!这跟喂牲口似得,没点荤腥,有啥好吃的。”
周璐阳大大咧咧的说道,毫不顾忌场合及围观群众的目光。
她现在的想法很简单,先把人带走再说,至于后边怎么收拾这小子,那都是内部斗争,关上门自己处理就行。
“呵呵,没事,你要是忙,就先走吧,咱们电话联系。”
袁梦清的表现与之截然不同,不但没有阻拦,反而大方的给了个台阶,不让苏牧阳为难。
单单就是这么一个善解人意的举动,高下立判,印象分嗷嗷叫的涨,令苏牧阳倍感轻松。
“对了,把这个带上,回去要按时喝,如果效果好的话,我再给你买。”
袁梦清拿起桌上的营养品,塞到他的怀里,柔声交代道。
那神态,就像个温柔体贴,心疼老公的小媳妇,俏脸微红,炙热的眼神中尽是数不尽的温情。
这一幕,哪个老爷们看了不迷糊呀!
“非常感谢你的关心!”
谁料,不等苏牧阳说话,周璐阳直接出手,将那盒营养品扔回桌上,淡淡的笑道。
“但这便宜玩意,谁知道是不是三无产品,我们还是小心点比较好。”
“所以,这东西你还是留着自己喝吧。”
说罢,她便拉着苏牧阳扬长而去,途中还故作亲昵的帮他调整一下头顶的帽子,小声嘀咕道。
“听话哈,咱不要陌生人的东西,我给你买了好多帽子呢,等会看看喜不喜欢。”
随着二人走出店门,袁梦清收回跟随一路的目光,呆坐在原位愣了好大会,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呵……”
不多时,这姑娘笑出声来,看着桌上的营养品,抿了抿嘴,笑道。
“挺好,对手越漂亮才越说明我的眼光独到。”
“以后可有乐子玩喽……”
……
另一边,地下停车场,苏牧阳挣开周璐阳的胳膊,没好气的回怼道。
“过分了吧,我相亲找个对象,你是从哪冒出来的,非要给我搞黄是吧。”
“自己孤家寡人,就非要整我?”
“有没有良心,有没有一点良心,在沙漠的时候咋说的,回来咋还欺负我呢!”
“又急又急……”
周璐阳笑眯眯的也不生气,内心更是无比满意自己的操作,背着小手在他面前转了一圈,得意的哼哼道。
“你这人,就是容不得别人解释。”
“相亲是好事,但刚才那姑娘明显不行,又是按摩又是看电影的,谁看不出来她那点小心思啊。”
“所以,我拉你出来,是为你好,男孩子在外边,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明白不。”
苏牧阳闻声翻了个白眼,感觉又好气又好笑,转身跑到车库冷气口,吹了会空调后,心情才平复了不少。
“照你这么说,我还要谢谢你呗,要不我给你送个锦旗,颁个奖吧。”
“大可不必!”
周璐阳拍了拍胸口,十分豪放的表示道。
“都哥们,做兄弟在心里……”
“我他妈谢谢你!”
苏牧阳对于她这种二皮脸真是没招,有火都没地方发,最终只能无奈的摆摆手。
“走了走了,回家睡觉。”
要说这事,其实他也不是真的生气,就算周璐阳不出现,他也不会接受袁梦清的邀请,之所以会觉得别扭,大部分原因是心里没底,害怕这娘们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在这和自己演戏。
“睡什么睡,来,给你看点好东西。”
周璐阳可没打算这么轻易放过他,轻轻一按手心的遥控器,二人面前不远,一辆越野车后备箱打开,里边堆积着密密麻麻的购物袋,由于数量过多的缘故,门刚打开,就有不少袋子滚落下来。
“啥呀?这么多全是帽子吗?”
苏牧阳走到近前,捡起地上的购物袋看了一眼,满眼疑惑的问道。
“你要死啊,买这么多帽子,打算戴到棺材里是吗。”
“呸呸呸!”
周璐阳瞪了他一眼,刚想回怼两句,但一想到他脑袋上的伤势,便又忍了回去。
做人嘛,要懂得感恩,看在他为自己受伤的份上,就先忍一手。
“呐,这一堆,是你的……”
后备箱内,两堆购物袋中间隔了一层包装纸,周璐阳指着右边那堆,交代道。
“等会装你车上,拉走吧。”
“那另外一堆吗?”
苏牧阳指着左边那堆,询问道。
他以为都是给自己买的呢,看到只有一半后,心底总算松了口气。
还好,勉强算个正常人,毕竟,谁家好人买一后备箱的帽子呢。
谁料,他的担忧终究还是实现了,只见周璐阳喜滋滋的拎出一个袋子,像是干了什么光宗耀祖的大事一样,向其炫耀道。
“这堆也是帽子呀,咱俩同款,一人一个,很公平,也很合理……”
“这他么很不合理!”
苏牧阳怒了,感觉自己的大脑皮层受到了极大的挑战与侮辱,同时也在不断的哀嚎。
我他妈竟然指望周璐阳能正常,天真呀……
“怎么不合理,我觉得太合理啦……”
周璐阳却是无视了他的怒吼,一把扔掉他脑袋上的帽子,从袋子里掏出一顶淡粉色的棒球帽,上边还坐着一个粉色的乌龟看着傻里傻气的,帽檐更过分,挂着两个鸡蛋大小的啾啾,咋看咋别扭。
“喏,你一个,我一个,多好看。”
这娘们也不管他的脸色如何难看,将乌龟那顶戴到他的脑袋上,自己也戴着同款,只不过她的头顶是个可可爱爱的粉色兔子。
“这么一戴,谁见了不说咱俩天生一对,郎才女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