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天沐洗澡换衣服,喷上莫先生喜欢的香水,兴奋的去见莫先生。
还好宫总为了他打点了陌梓。
不然,这样的好事,是不会落到他头上。
这次他要努力,留在莫先生的身边。
喻天沐收拾好自己,从酒店出来。
他坐上车里,回想这段时间。
他只是和莫先生见过一面,很多大佬都认为他是莫先生的人。
对他是相当的尊重。
他要是真的变成莫先生的人,就好了。
喻天沐的车停到金蠃鱼公馆,他是第一次来,对这里充满了幻想。
当他看着眼前这栋建筑,有点失望。
真是普通的像烂尾楼。
他有一刻都在怀疑,他被陌梓骗了。
他走到大门口,被两个穿野战服的保镖拦住了。
“先生,我们没有接到接待客人的通知,你不能进。”一个保镖严肃的说。
“我,”喻天沐指着自己的脸,“你们都不刷视频吗?”
他在热搜都挂了一个星期了,怎么可能有人不认识他。
“先生请你离开。”保镖很不客气的赶他走。
“我是你们莫先生的客人,”喻天沐气得大声吼,这么看不起人。
“抱歉,我们没有接到上面的通知,请你离开。”保镖连门都不让他靠近。
“你,你···给我等着,等我见到莫先生,有你们好看。”
喻天沐打电话联系陌梓。
“打电话,去那边。”保镖把他推出去,离开门口。
喻天沐气得原地跺脚,“气死我了,我就没受过这种气。”
一个破烂尾楼,有什么了不起。
喻天沐拨通了陌梓的电话,说了自己在门口被拦住了。
陌梓接到电话往楼下赶,公馆的规矩森严,没有莫先生的特许,不让进也正常。
他下楼时,联系了沈佑寒,毕竟他是掌管这里的安保。
不管两个人之间有多不和,都是为莫先生办事,希望不要为难他。
陌梓先到门口,好声的跟门口的保镖解释,“这是我的客人,也是经过莫先生的批准,请你们放行。”
“抱歉特助先生,我们没有接到上面的通知,我们老大也没发话,”保镖按规定办事。
“陌梓哥,你给莫先生打个电话吗?”喻天沐狠狠瞪两个保镖一眼,走到陌梓身边骄傲的说。
陌梓揉了揉眉心,他丢不起那人。
本来就不是莫先生要找他过来,是自己提议的。
这点小事都协调不明白,莫先生只会质疑他的工作能力,有问题。
“兄弟们行个方便,明天我请兄弟们吃饭。”
“抱歉,我们不属于同一部门,必须我们老大发话,或莫先生特许。”保镖的言外之意是,你管不到我们,没资格命令我们。
“你他么的,有病啊?大晚上的不让人睡觉,”沈佑寒打着哈欠从电梯里出来,对着陌梓没有好脸色。
陌梓搅了他的好事不说,还大半夜的,从被窝里把他抠出来,搁谁能高兴。
“沈哥,真是对不起,意外情况。”陌梓虽不屑与沈佑寒接触,但现在毕竟是有事求他。
“什么事,”沈佑寒抱着双臂没骨头似的靠在大门上,上下打量喻天沐。
“给莫先生找的人,你就抬抬手让我们过去。”陌梓心不甘情不愿,但还是赔着笑脸。
沈佑寒明白了怎么回事,可七少爷刚刚不是跟郁尘思打得火热吗?
怎么?那个郁尘思又惹七少爷不高兴了。
“你带来的人你负责,出了事我可不管,小李给他登记,让他进。”沈佑寒说完就摇头,真是自己是什么货色,找来的人一样差。
七少爷能喜欢才怪,他等着看热闹就是了。
“谢谢沈哥,”陌梓带着喻天沐进去过安检。
“别忘了,头几天那场车祸,是谁想要七少爷的命,最好你带来的人安全。”沈佑寒提醒他。
陌梓脊背一僵,是啊?那么多人想得到家主的位置,那么多人想要莫先生的命。
所以公馆的安保才那么严格。
“我担保,他没有问题,”陌梓说着自己的拿不准的话,心里忐忑,他只想尽快找个人代替郁尘思而已。
他没想那么多。
他身边的喻天沐一进大厅,就被这奢华的装饰惊的目瞪口呆,特别是那艺术感极强的穹顶壁画。
这楼内和楼外真的是两个世界。
这时就看到电梯门打开。
郁尘思裹着大衣从电梯下来,看到大厅的人都愣住了,“这么晚,还这么热闹哈。”
看着大厅的人都看向电梯里的他,他都犹豫要不要出来。
他就是睡醒了,感觉到肚子饿。
公馆里的饭菜死贵死贵的,他又吃不起。
他每个月的收入,一大半要给医院的妹妹,交住院费,剩下的钱还要运营工作室。
钱要省着花。
他正犹豫着要点外卖,赶巧他的助理下班路过这里,就送点吃的过来。
郁尘思知道公馆的破规矩贼多,只能下楼自己拿。
所以就遇到这尴尬的场景。
喻天沐心直口快,“你怎么在这里,”
郁尘思裹了裹大衣,走出电梯,“你能来我不能来。”
“我是莫先生请来的,你是到这里卖的,”喻天沐看了看郁尘思脖子上的齿痕,“这里都是大客户一定赚很多吧?要不然你怎么会有钱开工作室。”
“你把我们这里说的很不正规呀?”沈佑寒双手抱胸看着喻天沐,嘲讽的笑笑,又给陌梓一个眼神,真是垃圾的人,接触垃圾的人。
郁尘思很不在意的笑了笑,“不要以为你是这样的人,别人也是。”
喻天沐气愤的想找他理论,被陌梓拽走,“莫先生还等你呢?正事要紧。”
两人上了电梯,倚在墙壁上沈佑寒很失望,没有看到热闹。
郁尘思跟没事人似的,走到门口拿了外卖,分给门口两个保镖一人一杯咖啡。
“值夜班,辛苦了。”
“谢谢你,郁先生,”保镖开心的接过去,“只有你会体谅我们。”
“是啊?你人真好,”另一个保镖也接过郁尘思手里的咖啡。
“我们都是一样的,我也是从最不受最重的跑龙套做起的,知道其中的心酸和辛苦。”郁尘思温柔的说。
沈佑寒挠挠头,这个郁尘思搁这收买我的下属呐?
可他这不争气的下属,好像已经被收买了。
刚刚对喻天沐那冷言冷语的气势,完全没有了。
郁尘思这人情世故可以啊?
这可比那个傻逼喻天沐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