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晨旭看着欲言又止的五人,就笑着开口道:“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是不是想问我你们的亲人可不可以复活?”
小玉低头细声道:“师伯,是不是要花很大的代价才可以?如果是的话,那就算了。”
小静也附声说:“是啊,师伯,如果为难的话,那,那就算了。”
王晨旭看到小雨小雪也要说什么,黄梦涵则是关切的看着王晨旭不说话。
王晨旭于是就说道:“复活帝级强者是要花费巨大的代价,但是复活几个凡人还是很轻松的,只需要有他们的遗骸或者骨灰、贴身东西都可以。目前还做不到无中生有,需要有参照物才行。”
黄梦涵听到这就知道稳了,于是急忙说:“小旭,我老公和我家公的骨灰我已经带到了金星,目前就在我的储物戒指里。”
小玉也说道:“师伯,我爸爸、爷爷、奶奶的遗骸也都在我的储物戒指里。”
唉,原来她们一直都是心有挂念啊。
王晨旭心中暗叹,然后微笑着对她们说:“我们明天就去哈木拉那里,帮你们复活亲人,不用担心,没什么意外的。”
第二天一大早,王晨旭就被小雨小雪拉出了房门,一群人就又去了哈木拉的实验室。
特别是王冀,最好动的年纪,对什么都有强烈的探知欲望。
复活小玉她们的亲人当然是很轻松的,花费的代价也很低。
仅仅用了二十分钟,小玉小静的爸爸、爷爷奶奶,小雨小雪的爸爸和爷爷,五个人都完好的复活了过来。
终于是大团圆了,自然是要好好庆祝一下的。
所以大伙儿,就在王晨旭的家里庆祝了两天,气氛欢乐而激烈,也算是决战前的放松了吧。
一个星期后,金星的议事大厅中。
这次聚集在一起开会的人是最齐的一次了。
此刻几十个人围坐在一起,今天的议题是如何瓦解东王和南王的势力,彻底控制银河系。
因为到现在,太阳系的强者数量已经和东王或者南王持平,只要策略得当,就能打败他们,从而坚守住银河系十万年,破碎宇宙之神的企图。
先是由念宇了带头发言:“今天,我们大伙聚在一起,就是为了想到一个好的计划去打败东王和南王这两个我曾经的手下。”
苍吉:“师兄,他们两个的性格是怎么样的呢?”
念宇想了一下说道:“东王生性谨慎,但有点太过谨慎过头,遇到大事总是会先想很久才决断。南王相反的,南王生性豪爽,属于枭雄的性格,可以容人,但是杀伐也果断。”
苍吉:“那我们可以先对东王下手的,东王知道后方出了问题,但没搞明白之前不敢贸然全力出手。”
龙兴国:“我赞同苍前辈的建议,先动手对付东王。”
陈定邦:“我也赞同。”
“赞同!”
……
在场的人,都赞同先对东王下手。
下面就是讨论怎么动手的问题了,直接杀到银河系中心去偷袭肯定是不行的,弄不好会被两方人马合击。
念宇:“可以先攻打他的几个五级势力,他肯定会派人来查探,我们半路把探子灭了,如此几波,东王肯定疑神疑鬼。”
苍吉:“可以先把他们的矿脉都挖走,我们现在人数够多,又有星空传送门这种东西可以快速转移战场。”
哈木拉:“那我回去就安排人抓紧时间多做一点星空传送门。”
王晨旭:“我们还可以用阴阳镜干扰他们的战力,让他们和我们作战时战力不足,而且我还可以用时间暂停之术控制敌人,让我们旁边的人有机会袭杀敌人。”
六师叔:“我负责带人前往那些五级势力,查看小旭留下的坐标情报是否有改动。”
赵长空:“我们还要多造一些五级战舰出来,现在6万艘应该不够同时进攻几个五级势力。”
会议一直开了一天,才最终制定了行动计划。
哈木拉负责建造更多的星空传送门,赵长空督促工厂多生产五级战舰,六师叔带人去打探敌情,王晨旭他们负责周旋各处的资源。
由于斗战圣佛的猴毛可以化作万千分身,都有不俗的战力,所以在目前中阶高手不多的情况下,也是一种不错的解决办法。
工作都安排好后,大家就都开始按照计划进行准备。
王晨旭、木九州、涂庆三人是负责开采资源的,各种矿产资源和能源都由他们三人采集。
特殊时期,显然是不能用普通人去采集的,那样跟不上计划的速度。
不过,由于生产的速度跟不上王晨旭三人的采矿速度。
在备足了足够工厂全力生产两个月的矿物后,王晨旭五人便带着家眷回了一趟紫阳仙宗。
这次过来主要是把家眷都留在紫阳仙宗中,毕竟战争不讲究规则之后,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只有都安置在紫阳仙宗,才能让他们安心在外面作战。
韩山看到五个徒弟都有了孩子,心里也是很高兴的。
又让他过足了做师祖的瘾。
韩山听完木九州说鸿蒙宇宙的作战计划后,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安置了家眷后,王晨旭五人在紫阳仙宗又陪了家人一个星期,就回到了鸿蒙宇宙备战。
这真是一个紧张又不容出错的时期啊。
由于念宇和苍吉的时间法则都是残缺的,在知道王晨旭又掌握了一门时间暂停术法后,念宇和苍吉还专程让王晨旭单独给他们演练了一下。
苍吉和念宇很有感悟,就是需要一段时间摸索。
倒不是王晨旭厉害,而是重新掌握一门术法,也需要一点时间,而且现在式时间法不止是有暂停。
现在是一个时刻,是时间轴上的一个点。它是过去和未来的连接,是我们正在经历的瞬间, 现在是我们能够把握和改变的时刻。
现在就是过去与未来的交汇,前一秒你还是在过去,下一秒你就在现在,下下一秒就是未来。
这就像一个贯穿的规则,透过现在去改变过去与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