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轧钢厂聚餐,食堂有荤菜,从没吃过食堂的张江河,拿着饭盒来到第三食堂。
看到排队的张江河,何雨柱会心一笑,决定给范姐报仇。
等到给张江河打菜的时候,何雨柱的右手就像抽风一样,一份荤菜都没肉。
张江河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何雨柱,随手将饭盒放在一旁。
伸手一抓一拽,何雨柱被他拽了出来。
左一巴掌,右一巴掌,担心把傻柱打死,他收敛了力道。
看着傻柱被打,周围的人目瞪口呆,还有人感到畅快。
口无遮拦、我行我素的傻柱,自认厨艺很好,在厂里不可或缺,经常给人抖勺。
“一份荤菜都没一点肉,说,偷了食堂多少肉?”
“不说?还不说?你到底说不说?”
傻柱每次准备辩解,张江河就是一巴掌。
没能力说话的傻柱,挨了一巴掌又一巴掌。
听到傻柱被打,厂长、副厂长都来了。
“张科长,怎么回事?”孙仁义怒道。
“我还想问你怎么回事?我来食堂吃饭,该给的都给了,为什么没有肉,今天不给我一个交代,别怪我去告你们克扣工人的伙食!”张江河怼道。
“孙厂长,傻柱给张科长打得菜,里面一片肉都没有。”李怀德无奈道。
“严肃处理,必须从严处理。”孙仁义大声道。
“张科长,消消气,我们一定处理傻柱。”李怀德连忙道。
“还有张江河,在食堂打架,立刻停职。”孙仁义怒道。
张江河站起身来,伸手就是一巴掌。
“包庇傻柱,就算你是厂长,我也打。”
“居然敢包庇克扣工人伙食的傻柱,不打你打哪个?”
“认不认错?还不认错?你错了没有?你还不认错?”
张江河一巴掌又一巴掌,顷刻之间,孙仁义就变成了猪头。
本想暂时低头的孙仁义,每次想要开口,话还没有说出来,就被张江河打了回去。
看到张江河打了孙厂长,在场的众人,全部瞠目结舌。
孙仁义经常带傻柱去给外面的领导做饭,张江河早就想打他了。
送上门来的机会,他没理由放过。
孙仁义偏袒傻柱,打了也就打了,反正有人善后。
无所畏惧的张江河,足足扇了孙仁义几十巴掌,杀伤力不大,侮辱性极强。
采购科的一个副科长,把厂里的厂长打了,若非亲眼目睹,谁能相信?
张江河抓起自己的饭盒,直接盖在傻柱的脸上。
“傻柱克扣工人的伙食,孙仁义包庇傻柱,这事没完!”
转身离开食堂,张江河骑着摩托车离去。
孙仁义找了靠山,说了张江河在食堂打人的事。
李怀德找了岳父,说了前因后果。
张江河找了王兴华,说了孙仁义包庇傻柱克扣工人伙食的事。
调查组来到第三轧钢厂,询问了不少人。
孙仁义属于误会,傻柱不打肉,是出于报复。
张江河动手有充足的理由,孙仁义被警告,傻柱降为学徒。
得知处理结果,易中海暗骂没有天理,他没有想到,张江河居然没事。
傻柱打荤菜没有肉,被打是应该的。
张江河打傻柱,有充足的理由。
孙仁义不分青红皂白,决定将张江河停职,被打很正常。
张江河没任何事,傻柱变成学徒工,孙仁义被警告,刘海中双眼冒光。
他觉得傍上张江河,很有可能升官。
打了厂长都没事,靠山不但大,还很硬。
儿子傻柱被打,何大清很愤怒,得知傻柱是被张江河打的,何大清的怒火下降,问清前因后果,何大清送了傻柱一顿皮带炒肉。
第三轧钢厂,后勤主任办公室。
“郭主任,张江河太霸道了,我管不了他。”
“你管他做什么?打了厂长都没事,我都管不了他,何况是你。”
“郭主任,张江河背后的人是谁,你知道吗?”
“李厂长都不清楚,更别说是我了,陈科长,不该问的别问,不该你知道的,你要是知道了,还会惹上麻烦。”
下午五点多,下班回家的刘海中,拎着两瓶酒,来到前院敲门。
“老刘,有事?”张江河明知故问。
刘海中提着两瓶酒上门,明显是为了攀关系。
“张科长,我徒弟送了我两瓶酒,我拿来送给您。”刘海中笑道。
“老刘,我不缺酒,有什么事,你不妨直说。”张江河没有收礼的想法。
刘海中拿来的两瓶酒,单瓶市场价五块钱左右。
张江河不缺钱,还能去领导、长辈那里顺手牵羊。
“张科长,我在轧钢厂干了快十年......”刘海中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话里话外的意思就那样,他想进步,想当官。
“老刘,听说你教徒弟不藏私,你要是多收一些徒弟,全心全意的教他们锻工技术,等二车间大部分人,都是你的徒弟,你就算不想当官,你那些徒弟,也会把你推上去。”张江河说道。
没举报娄家之前,刘海中算不上坏人。
上次看到刘海中资助别人上学,张江河觉得刘海中的人品还不错。
电视剧里面,刘海中打刘光天和刘光福,最主要的原因,是刘光天和刘光福怼他。
当爹的,被儿子用言语挤兑,不赏赐一下皮带炒肉,还不翻天了?
这年代的很多家长,都奉行棍棒底下出孝子,不打不成才。
刘海中偏心大儿子的事,张江河多少有些气愤。
站在刘海中的位置,他又觉得对方并不是真的偏心。
于海棠跟杨为民分手后,得知儿子刘光天看上于海棠,刘海中主动去找于海棠,他要是不在乎二儿子,会亲自去找于海棠?
很多人的父亲,都不擅长跟儿女沟通,父爱无时不在,只不过没那么明显。
“张科长,这样做的话,我真的能当官?”刘海中双眼一亮。
“没有职务,可以创造职务,你要是培养出一大批五六级锻工,主动去找厂长副厂长,让他们给你设立一个锻工培训组长,成功率很高。”张江河说道。
“谢谢张科长指点。”刘海中连忙道谢。
打发走刘海中,张江河关了大门,回到客厅后面的厨房。
升级有望的刘海中,浑身充满动力,恨不得现在就去厂里上班。
吃了晚饭没多久,想要当官的许大茂,提着烟酒找上门来。
今年十九岁的许大茂,已是厂里的放映员。
许伍德原本在轧钢厂当放映员,为了给许大茂腾位置,他去了电影院,找了一些人,重新分了房子,带着媳妇白素兰和小女儿许风铃搬出禽院。
许大茂的姐姐许云秋,三年前就嫁人了,她跟许大茂没什么来往。
许伍德、白素兰、许风铃离开禽院之后,几乎没有回来过。
“大茂,你想要当官,今后找对象,不能找资本家的后代......”
还没见过娄晓娥的张江河,也不知道自己想不想捅娄子。
不管娄晓娥长相身材如何,他都不想娄晓娥嫁给许大茂。
三观端正的娄晓娥,嫁给许大茂,无异于人生悲剧。
医术超凡的张江河,一眼就看出许大茂没有生育能力,属于先天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