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兄,他是宋家长辈,为什么姓张啊?”
余鸢不记得原着中有这个人物,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个不修边幅的老人拿着酒嘞,有点好奇。
“张藏管不是宋家的人,我也不知道,给反正从我一出生,他就在这里了,整天拿个酒壶,然后每天的醉醺醺的,每人看见他出售过,也没人知道他的修炼等级,反正就是,这个藏书阁,每一个地方他都了如指掌。”
余鸢一听:这更像小说中的扫地僧了。
两人又在藏书阁待了一个时辰,一会去就听说。
“有证据了!”
余鸢差点没叫出来。
妈呀,两件事情并行,可算是有了点进展了。
闻修点头又摇头,硬是说不出口,一看这几个人都垂头丧气的,连闻宴周身的气息愣了两分。
宋史眼珠子转转,“怎么了这是?”
“有证据了不是好事情吗,怎么现在一个个好像心情更更差了啊?”
“不会是,那人已经被噶了吧?”
这是最坏的结果了。
宋全斩钉截铁,“他没死,就是....”
“没死就代表这件事情肯定有转机,我先清楚了,我们不能放弃。”
余鸢凑近闻宴,“大师兄,你们说的是谁啊?”
闻宴恹恹的,“刚刚听说,有人在韦双小姐父母被害的那一天晚上朝着她家的方向去了,估计是看到了什么....”
这很好啊,这不是就有证人了吗?
“但是”闻宴话锋一转。
“那个人是大理寺少卿的儿子,许开。”
难怪!
大理寺少卿指不定是和王家蛇鼠一窝的通气了,现在让他的儿子出来作证,可能性也太小了吧。
“而且,许开这个人虽然平时做事乖张,为人也还算是正直,经常见义勇为,为大理寺少卿博得了不少好名声,理想是给所有人一个公平正义,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唯一就是他最怕他父亲。”
“刚刚我们查到资料,王家买通了大理寺少卿,也就是说,只要他一声令下,许开就是一个没有看到事情经过的人。”
闻修捏着剑,有点气愤。
确实很棘手。
余鸢抬眸,视线从他们身上扫过,最后落在对面的闻修身上,“我有一个问题啊,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他很明显的看到闻修和宋全两人心虚的对视了一眼。
支支吾吾的,“...呃,我们就是突然查到了的...”
这么巧?
别说其它了,余鸢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相信。
但还是点头,好吧,演戏吗,谁不会啊?
韦双悠长的视线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就听见一道悦耳的声音带着询问,“害怕吗?”
出乎意料,韦双摇头,突然很有神性
“我唯一害怕的,是诚实者被迫说谎,正直者被迫弯腰,直言者被迫噤声,理想主义者亲眼见到理被破碎。这是我之所以,必须坚持下去的原因。”
“不光为了我父母鸣冤,那王飞四处强抢民女,仗着身份地位残害了多少女生,这一次,不是他进去,就是我进去,我击鼓鸣冤那天,就已然做好了准备。”
她长得娇美,眼眶还是掩饰不了的红,这一下子站起来,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声音却是铿锵有力。
余鸢在心里鼓掌,抬手拍拍她,“放心,我说了,我们尽全力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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