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看着突然冒出来的幼驯染陷入沉思,他记得他们今天没有重合范围才对,所以大家都聚在这里是什么情况?
当然降谷零也是同样纳闷,不过两人只是对视一眼,淡定地打了个招呼。
这次他们来的可不是上次那个临时基地,而是另一个代号成员才知道的基地,白墙上画着各色涂鸦,玻璃都是单面镜,只能从里面看到外面。
降谷零上手摸了摸窗户,以组织的谨慎程度,这些玻璃估计是防弹玻璃。
“怎么个事?”鹤川悠夏一脸茫然的看着聚在一起的人群,果断抛弃诸伏景光跑去找贝尔摩德,“我们今天不是没有业务合作嘛?这是搞哪样?还有基安蒂怎么还没来?”
突然将行动组和情报组聚在一起,要知道以前这两个部门可是井水不犯河水,搞这么一出是要干啥?
“朗姆说想要介绍新人,基安蒂要晚点到。”贝尔摩德慈爱的摸了摸小姑娘有些凌乱的头发,“这是干什么去了?怎么弄得这么狼狈。”
“害,来之前跟琴酒过了一招。”淡定地将头发撸到脑后,凌乱而已,也不是第一次了,“不过介绍新人不是部门内部就行了?怎么还把两个部门聚一起介绍?朗姆也跟琴酒一样脑子被驴踢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朗姆想一出是一出。”贝尔摩德眉头一挑,随后肯定的说道,“你又输了。”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鹤川悠夏摸了摸鼻子,“也就被追着打完一个弹夹而已,小意思。”
还不等话音落下,贝尔摩德已经笑出了声,随后朝波本招了招手,待对方过来后直接开口。
“波本,这是行动组的麦卡伦,你一直打听的那位。”
这下不只是降谷零心惊肉跳了,就连诸伏景光也是心里一惊,贝尔摩德这么直白的说出口摆明是抱了看好戏的意思。
“看样子我很出名啊。”鹤川悠夏斜了贝尔摩德一眼,“苦艾酒你收收那看好戏的表情好吗?你都把吃瓜两个字写脑门上了!”
“很明显吗?”贝尔摩德痛快承认,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干。
“非常明显!”一个白眼,随后看向降谷零,故作凶狠,“你少打听我,小心琴酒以为咱俩一伙的,到时候崩了你。”
“你也一样!”这话是对诸伏景光说的,“好奇心害死猫,尤其是两只猫!”
说完果断拉走贝尔摩德分享自己最近新吃到的瓜,当然她也能从贝尔摩德口中得到一些她目前不知道的信息,总得来说她们互惠互利,顺便打发时间。
猫派幼驯染无辜对视,他们这是被警告了吗?好像是被警告了。
不过麦卡伦的警告一点威慑力都没有,那还带着婴儿肥的小脸真的,一看就是个孩子,跟个没断奶的小猫似的,甚至让他们差点上手rua一把孩子的脑袋。
朗姆这人做事就很奇怪,反正在鹤川悠夏看来是有病,把两个部门叫在一起,但又不露面,找了个助手出来介绍了一番,简直是毫无意义。
“你说,他这么做的意义在哪?反正我是觉得毫无意义。”胳膊肘戳了戳旁边的诸伏景光,“我就觉得朗姆跟琴酒一样有病,一个精神病,一个脑子有病。”
“啊……”诸伏景光思考了一下,但他觉得以麦卡伦的思想,这两个词或许不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于是虚心求教,“请问它们的区别在哪?”
“没什么区别,凑个字数而已。”鹤川悠夏毫无表情,“你只要知道这俩人都有病就行了。”
“还有你离那个金发黑皮远点。”
“什么?”金发黑皮?这不是他幼驯染吗?
“就那个波本,霓虹国籍的外国人。”
“……”倒也不必这么说……
诸伏景光嘴角抽了抽,强忍住扶额的欲望,他觉得该把孩子送去上学,真的。
“朗姆这人狗得很,心眼子也多,出个门都得变个装,波本跟在他手底下迟早把这套学会。”鹤川悠夏无视诸伏景光的眼色继续说着,“而且波本这人看着就是个心眼子不少的,跟朗姆手下只会更多,咱们行动组虽然有心眼子,但八百个心眼子肯定比不上人家一千个心眼子,所以你还是离他远点吧,不然怎么卖的都不知道。”
“麦卡伦还真是高看我了。”
鹤川悠夏转头就看到降谷零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还透露出一股咬牙切齿的意思。
“不是一般的高看,夸你呢!”夸你心眼子多!
“那还真是谢谢您了!”降谷零咬牙切齿,看到幼驯染已经扶额偷笑,深吸一口气笑得更加灿烂。
“不客气。还有你别笑了,嘴角咧耳朵根了,到时候还得缝针。”真诚才是必杀技!
以及,她就是故意的!
“……”他终于知道琴酒为什么想打死麦卡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