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来到58年5月初,曹雨海觉得自己得开始创业了,要么再过几个月,全国大炼钢铁的运动一来,以后买铁具就很困难了。自己现在手里只有二大爷,爸爸和妈妈给的4角压岁钱,这还是妈妈要交她保管时,曹雨海说丢了才保存下来的,做什么好?倒买倒卖,没本钱是不行的,离家太远太久也不行,家里人肯定不让,见妈妈在院子里的菜地里弄菜苗……。现在才是春天,东北大部分地区的青菜还没有长成……,空间里有那么多豆角、黄瓜、西葫芦、南瓜、西红柿、韭菜、茄子、青椒,现在除了偶尔给家里头补充点儿,还剩下很多菜可以卖高价的,但是怎么卖得好好考虑,找到时机才行……。
第二天9点多钟,曹玉海向西国道溜达着走着……,怎么路边停着一辆卡车呢?汽车机箱前盖支起来,司机正在用工具做着什么?好奇地跑过去看看……。
“叔叔好,你们的车怎么了?”见一个30多岁的大叔和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正忙着什么……,听见叫声,回头见是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就说车有点小毛病,
曹雨海:“我能帮忙吗?我家就是那最西边儿的房子,”
小伙子说,“我们车水箱有点漏水,现在已经堵上了,但是水箱里的水漏没了,能上你家要点水吗?”
曹雨海答道,“行,我带你们去,”
小伙子:“那真的谢谢你了。”
“不用谢。没什么,”
小伙子:“爸,我和小兄弟去他家提水了,”说罢就从车上取出一个印有黑省第一铁合金制品厂的铁皮桶,“小兄弟,咱俩走吧。”
“大哥哥,怎么称呼?你们是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我姓孙,叫孙大柱。那是我爸孙富强,我们是黑省哈市铁合金厂的运货车,往京城送货,回来往家走……,你们这是辽省哪里?”
曹雨海:“是锦市宜县……,你们那里现在开始春耕了吗?”
孙大柱说“刚开始……,我看你们这里的地庄稼都出苗了。”
“对,应该比你们那里早一个来月……,”到家里时看见院子里出来的小白菜、小菠菜,其他的菜苗也长得很高了,满眼羡慕。
“大柱哥,这是我妈妈。”
“婶子好,我的汽车在道上坏了,要用一些水,”
妈妈道:“没问题,你自己去拿……。”
曹雨海看见大柱哥提完水向院外走去,就追上孙大柱问道:“京城好玩吗?你们每回都能去京城带回来一些好东西吗?”
孙大柱:“京城当然好了,每回单位同事有需要的东西,我们都会帮忙带回来的……,”
“那可真好玩,”边走边说。来到汽车旁,孙大叔把水倒入水箱里……。
“孙大叔,你车上的麻袋里装的是什么?”
“是些萝卜和土豆,还有点小白菜。黑省的冬天太长了,等到6月份才能有青菜上市。”
“你们怎么不买点南方产的西红柿、黄瓜啥的?”
“太难买了,外地人买不到,量太少。”
“孙大叔,我家里有一些青菜你要吗?”
“真的吗?太好了。只要是青菜有多少我们都要,价格没问题,不会让你家吃亏的。”
“也没有多少。我回家给你取来好不好?”曹雨海蹬蹬地跑到家里的厕所旁,当时家里厕所在大门外,露天旱厕,而厕所两边儿堆着一人多高的苞米杆儿,所以在道上的孙家爷俩根本看不到,曹雨海在厕所里进入空间,把早已用草绳捆好的韭菜拿出5捆每捆一斤左右,又拿出10斤西葫芦、10斤黄瓜,20斤豆角放在背篓里,出了空间奔着孙家父子俩走去。当拿出这些东西后,
孙大叔:“这些我们全要了,你看每样多少钱一斤?”
曹雨海说,“韭菜每捆一斤两角,西红柿一斤一角,黄瓜是1角5分一斤,豆角8分一斤。”
“行,没问题。你家还有吗?”
“还有一些。下次来再给你们吧。”
“行,算算账一共多少钱?”
“一共5块1角钱。”
“小兄弟给你钱……,”
曹雨海:“大叔,以后还能见到你们吗?”
大叔:“能,我们没有别的原因,每个星期都会跑一次这条路线,”
“我要是需要什么东西能帮我带回来吗?”
“可以,你叫什么名字小朋友?”
“我叫曹雨海,今年4岁了,这个村子叫石家村,是属于高台公社的,那叔叔我走了,祝你们一路顺风。”
“再见,小海。下个星期你在路边等我们。”
“好,知道了,再见。”见他们走远……,闪身进入空间,查看一下还剩下多少蔬菜,一个个整理出来,估算一下,韭菜还能有10斤,西葫芦30多斤,黄瓜20多斤,豆角60多斤,南瓜70多个,能有600多斤,留一些,剩下全卖了。西红柿20斤,土豆200多斤,还有一些其他的青椒、茄子什么的,全部整理完毕,留下一些给自家吃……,其他的装入麻袋里,麻袋是从孙大柱车上拿的,说好的装菜用,只能估算了,其实都大差不差。随手拿起一个南瓜和其他几样青菜回家了。
妈妈看见说,“哪里来的?”
“是刚才打水的大哥哥给的,他是从京城带回来的。”
“一桶水又不值钱,你就要人家的东西?”
“是他们非要给我的,他们说以后经常跑这个线路,咱们要是需要什么东西,他们也可以帮忙……。”
一个星期后在距离曹雨海家几里外公路上的一辆汽车上,驾驶室里孙大柱和他爸爸说,爸这里好像离上个星期小男孩的家里不远了,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他,上回那些青菜可是抢手货。
孙大叔:“他们家很好找,一会儿你注意点儿……。”此时曹雨海正在路边儿等着,仰头往公路南边瞧,他已经来一个小时左右了,这两天他天天都在这里等一会儿,突然看见一辆汽车从南面开来,30米左右,看清正是上星期的那辆车,车牌儿他早就记住了,这个时期的大卡车几乎都是老大哥那边的傻大笨粗长相全都一个样,只有车牌才能分辨出来。
曹雨海挥挥小手……,车辆停下,孙家爷俩下车,“小海你还真准时,等急了吧。”
“没事儿,大柱哥,东西都在公路地基下的排水沟里。”孙大柱爷俩赶快往车里搬运……。
曹雨海对孙大柱说:“这次多了200斤土豆和400斤南瓜,价格您看着给吧,
“土豆5分,南瓜2分行吗?”
“行,咋不行?”
“咱们算算账……,”
“一共31元就行了,如果回去有什么差错,下次见面时咱们再重算……。”
“小海你以后还能弄到什么好东西,就来找叔叔。”
“行,孙大叔。有什么好东西,我就在公路旁等您和大柱哥……。”
晚上曹雨海躺在炕上,想着等到7月份收获这一茬后,可以多种一些青菜,在58年冬天卖给孙大叔,那多好?这两次交易一共挣了36块1毛钱,再加上自己4角压岁钱一共有36块5角钱,离年初定下50元的小目标还差13块5毛钱,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呀……,美滋滋地想着自己很快就能有50元的巨大资产。曹雨海不禁激动起来,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停地畅想着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