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2年1月28日上午9点,曹雨海又踏上了石家村的土地上,今天是腊月二十三传统的北方小年。
“哟,这不是小海吗?”
“雷大爷好,”
“放寒假,回家了,”
“是放假了,”
“听我家那小子说,你在学校学习很好?”
“哪里就是一般,对了,我雷大哥今年就毕业了吧,有什么打算吗?”
“他可不像你,现在正在考火车司机的岗位,现在还没回来呢?”
“在哪儿考啊?”
“在锦市分局里考,”
“那如果考上,开学后就不用上学了吧。”
“考上了肯定就不会去上学,咱们铁路中学也会给发毕业证书的。”曹雨海想起他家大儿子和他同一所学校,不过他儿子在高二,这回期末考试,高二的考试,就算是毕业考试了,下半年不想考大学的学生就不用上学了,只有想考大学的学生才开始总的复习,以便备战高考,因为高二课本,早在高二上学期都已经学习完了,后世高中3年,也是高一,高二,全部学完3年的课,高三就开始全面复习,现在高中只有2年,所以才用一年半学完全部高中知识,留下半年时间复习。
在学校时,曹雨海也碰到过这位雷大哥几次,对曹雨海也很热情。不过想起67年他的意外事故,自己是否能改变呢?当告别雷站长后,曹雨海三人回到家里,其实家里也不知道曹雨海什么时候回来,所以当走进院门时,也没见有人出来,天气太冷了,没事谁在外面挨冻?
推门进屋时才发现大哥、二哥在收拾屋子,
“老三你可回来了?”二哥如是说;
“你这么盼着我回来是不是想让我干活啊,我干活可以,但是有什么好东西,你可就别想要了啊!”
“老三看你说的什么话,二哥这不是想你了吗,哪能让你干活呢?”说着就奔着曹雨海的背篓过去,曹雨海也不跟他计较反正背篓里的东西都是给他们的,就是兔毛衣服一人一件,大哥笑笑也不说话,曹雨海太了解他的性格了,也不说什么,打声招呼就往西屋里走,这时门帘掀开,大妹、二妹、小四、小轩跟小耗子似的窜出来,抱着胳膊和大腿就叫给他们好东西,吃没办法从挎包里掏出一把糖分给他们,立即一哄而散,等曹雨海进屋后见二大妈和妈妈正在炕上做衣服,孩子太多,这个时代的妇女是真累啊,天天围着孩子转,和2人打着招呼,两人也笑呵呵的和曹雨海三人打着招呼,五丫、六丫乖乖地叫着二妈、干妈。
“五丫、六丫越长越漂亮了。怪不得咱家老三要带着你们呢?”二妈戏谑地说道,曹雨海没在意二大妈的戏言,看看妈妈的肚子,看来这回没差三妹如约要来到了,二大妈看着曹雨海道:“老三,你猜猜这回你妈妈怀的是弟弟还是妹妹?”
曹雨海说,“妹妹,这么肯定?”
当然了,中午曹雨海也没得清闲,回到自己房间里,看着紧锁的2个大木箱边,还有旁边一直没锁的2个大木箱子,4个箱子都是曹雨海在家时让村里木匠给打的,平时就是放上一些粮食和青菜,肉类什么的,秋收回来时把锁着的2个大箱子都已经清空,所有粮食及肉类都放在另外2个没上锁的箱子内,现在掀开2个箱子,里面已经没有什么东西了,看来2个月时间都吃完了。
于是把房间门插死,把2个箱子填满,同时拿出一些青菜及肉食回到外屋的厨房,准备中午的饭食。今天是小年,中午就简单吃点,晚上再做丰盛点,看见曹雨海拿出很多肉,二哥一下跳过来,“老三,你把肉都锁在那2个大箱子里,今天拿出来了,太好了,我都几天没吃到肉了?”
“好好干活,中午给你们做红烧排骨……。”
“嗷……,太好了。”几个孩子一蹦三尺高……。
晚上二大爷下班后,2家14口人一起过的小年,看来真的是在曹雨海走后,家里的伙食标准下降了,下学期事情应该少点,争取2个星期,利用星期日回来一趟,因为饭桌上基本没人说话,除了曹雨海和五丫、六丫,其他人都在埋头干饭,哪有时间抬头啊!
饭后,二大爷说,“小海,今年能不能把种子的事情定下来,还有能不能多换一些啊?你不知道,现在咱们公社今年留下的种子只是1\/3不到,另外2\/3多只能从普通粮食里挑选,这个因为我不能确定你能换多少高产种子,所以我把粮食都截留在仓库里。还没来得及挑选呢,现在马上过年了,各个村的大队长都纷纷找上我,想要把粮食拉回村里,趁着农闲时好挑出种子以备春耕。”
曹雨海考虑一下说,“这样年前都很忙,年后吧,初七,我把种子放到仓库里,明天你带我去粮库看看哪几座粮仓的粮食是应该换种子的,到时候我把我这边的种子数量告诉你,安排人单独把同等数量的粮食单独分出来就行,到时候我就不用你管了,换好之后我再通知你,另外的资金你直接给我现金吧,就按照市价给我就行,我给那边的人说一下,就当支援农民兄弟了。”
“那就太谢谢了!谢什么,就是因为你是公社领导,我才这么跟他们说的,否则不可能的事情,另外这批种子不包括咱们村的。”
“这我知道,你估计能补上多少?”
“我也不清楚,等明天去粮库时,我给你清单再看吧。”送走二大爷,在炕上和大哥、二哥说了一些话就吹灯睡觉。
半个小时后,感觉他们都睡着了,曹雨海进入空间统计各种粮食种子,因为普通苞米,地瓜,土豆,高粱,花生,大豆都已经让曹雨海卖完,现在空间里这些都是可以交换的高产种子,曹雨海从今年就发现,随着时间和空间的不断变大,前年,一年成熟六次的庄稼和青菜今年变成了八次,农作物的成熟期由60天进化成了现在的45天,现在仓库里的种子已经是收割完六次的成果了,其中苞米斤,高粱4000斤,大豆2900斤,花生3600斤,地瓜斤,土豆斤,这样一来,苞米能够种植亩地,高粱能种800亩地,大豆550亩,地瓜2000亩,土豆2000亩地,共计能种植亩地,还由于高台公社中有6个生产大队以种植花生为主,所以发苞米种子时肯定少发,全公社的土地,一共有亩地左右。除去石家村外,再刨出6个生产大队种子发一半儿,相当于3个完整生产大队,平均每个生产大队有耕地7000亩左右,这样苞米种子每个大队能分到1200亩地,以此类推,高粱70亩,大豆50亩,地瓜180亩,土豆180亩,共计11个大队,每个大队能种植1680亩,再加上留下的二、三代种子每个大队种下2300亩左右,共计4980亩,今年中央政策又允许农民有自留地地了,每个大队的耕地面积能减少500到800亩地,还有一些其他杂粮,小豆,红豆,绿豆,糜子,谷子,芝麻等等,用到普通种子的土地也就500到700亩地而已。那6个以花生为主的大队也同样如此。用到普通粮种的土地,也就剩下700到800亩地而已。影响不是很大。经过几年努力,本公社的土地今年大部分用上了高产良种,曹雨海很期待62年的秋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