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坐上茶,尹老大开口说:“上次的事多有得罪,兄弟,你是不知道啊,我们这里太困难了,老百姓太穷了,我们干这一行的也弄不到粮食,不好干呀,前几年粮食都被调走了,饿死人了,我们也是多方去外省买粮才回来做点小生意,但是杯水车薪啊,这不听到有你这个活路,我们3个才厚着脸皮上门讨要好处的吗?老百姓手里有钱,但是没粮啊,给我们一些就能多救回一些普通百姓的。”
曹雨海说:“当年从川省调粮的事情是领导决定的,当时全国大面积受灾,就你们省好点,才从你们省往外调粮的,不过调的有点多罢了,才造成这几年的困难一直没缓过来,原先我不是没想起来你们这里,只是路途太远,来回用时太长,我没有时间,从今年开始有点时间了,但是市场很多,一时也没想起你们来。”
尹老大说:“兄弟从今往后可要把我们放在心上了,多支援一下我们吧,我们这里的领导每年还在向外省调粮。所以百姓一直没缓过来。”
曹雨海道:“我今天来不就是个态度吗,我的规矩你们都知道吧。”
尹老大说“知道,知道,”说着让小弟们从屋里抬出几大箱子,打开后全是大黄鱼和小黄鱼。
尹老大说:“这几年攒下这么多,一直没机会变现,在手里也不能当饭吃,正愁得慌呢,正好小海兄弟要这个,今天就多给我们换点粮食吧。”
曹雨海说:“行,”说罢递给他一张打印的清单,尹老大接过来一看,兄弟这些都给我们的?”
曹雨海说:“对,都给你们一家的,还有啊,以后你们收留的人安排好吃住,我不定时的来接人走,吃喝抵货款。”
“行,太行了!你不知道,需要救助的人太多了,我一定会安排好的。”之后双方算好账,在门外一处隐蔽的地方交易。
曹雨海告辞离开一个小时后来到渝市尹老二处,尹老二又是一番的诉苦,耽误了一个小时,曹雨海才离开,又经过了半个多小时才到达了贵市,此时已是凌晨3点了,见到钱老大后又是同一番的说辞,曹雨海知道此时的贵省太穷太落后,给他们的货物只有尹老大和尹老二的一半价钱的,钱老大都感觉到货物太多了,他可从来没见过这么多货,高兴的手舞足蹈,从贵省出来后,曹雨海便直接驶向东盟大草原,这个假期很长,他得抓紧时间干事儿,以后要养活的人越来越多,不干活是不行的。
挂上50档,7个小时左右,便到达了上次换牛羊的那个蒙古包处,此时正好是上午10点多钟,找到那个嘎达……,一见到曹雨海就来了个拥抱“我的小朋友,又给我送粮食来了,长生天保佑你,这2年挺好的吧!”曹雨海根本听不懂他的话,不过见到他激动的样子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只好不停地笑,不停地点头应和着……,一会他从毡房里喊出他儿子来说了几句话,那小子便飞奔而去,一会儿那个会汉语的青年就过来了,之后交流就很简单了,曹雨海交换方式和以前一样,这次有多少牛,羊。马,羊毛,交换都行。
于是众人便忙活起来,曹雨海在嘎达的陪同下喝着牛奶,吃着羊肉,等待他们去备货……,吃饱喝足后,下午开始陆陆续续的有人带着一群群牲口向这里汇合,毡房里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大家都兴高采烈地议论着,此次能换回多少粮食和地瓜,土豆什么的,同时小心翼翼地吃着曹雨海拿出来的糖果和一些热带水果,大多数的。人太多,分的水果少一些,所以吃得就格外小心……。
快到晚饭时,嘎达的大儿子才从外地回来,曹雨海上两次来,他都一直陪着曹雨海,现在他已经长成熊状的汉子了,见到曹云海后激动地来了一个拥抱,又对人们说这是他的好安达,操,什么时候学会说汉语了,曹雨海诧异道;
他这时骄傲地仰头道:“你第二次走后,我就和葛汉大哥学汉语了,就等你下次来时好和你说话呢。”他的汉语虽然发音不怎么准,但是速度慢些,曹雨海还是能听懂的,曹雨海感受到对方浓浓的真心实意,也很感动。
“他日根安达,我也很想你,去年是有事情没来,今年想你们了,就来看你们了。”
这时一位美丽的姑娘被她拉到跟前说道:“这是我未来的老婆,她叫图兰多,介绍给你认识。”
曹雨海被憨直的汉子感动到了,便说:“他日根安达,一会小弟送给你一份礼物,因为有可能参加不了你们的婚礼了,所以算是提前的贺礼吧。”
蒙古汉子直来直去,他日根一听便高兴地对图兰多说了些什么,图兰朵也很高兴地对曹雨海说着什么。接下来又是篝火晚会,又是喝酒唱跳的……。
到晚上9点左右的时候,葛汉拿着准确的交换物品清单递给曹雨海看,羊1890只羊,羊毛18万斤,牛351头,马106匹。之后曹雨海便让牧民们装好车,走向以前交易货物的地方,他日根同样赶着牛车拉着一车羊毛跟在队伍后面,等到了交易地点后,卸下货物装上清点好的粮食后,曹雨海拿出一对金手镯,一条金项链,一对金戒指送给了他日根,双方依依不舍的挥手告别。
曹雨海把东西收入空间后,便朝呼玛驶去,半个小时后便来到了呼玛县金大叔家中,当金大叔见敲门的是曹雨海时,高兴的也不睡觉了,匆匆跑了出去。
一会儿回来后对曹雨海说:“小海呀,我已经让人去各地通知了,明天中午大家就会把金沙送过来,大家这2年一直盼着你来呢,去年的金沙还给你留着呢。”
曹雨海说:“金大叔,你们这么做,会不会让政府找你们的麻烦呀。”
金大叔说:“你不了解,咱们这里是大森林深处,人烟稀少,政府现在也管不到这里,分散在大山中的山民太多了,政府也不知道有多少户人家,况且也缺人手,只要我们不给政府添麻烦就行,至于这金是我们山民自己从各个小溪中淘换来的,政府也没安排人开矿,因为每条河流金沙都不多,但河流有好多条,开采成本太高,只有山民没事的时候自己淘换着玩,有时候去公社换点粮食吃,所以金沙由我们自己支配没人管它,你知道这方圆100公里处有多少居住点吗?连我也不知道啊。”
曹雨海听后也觉得是这样,在这个通信不发达的60年代,这里政府没有能力管理山民,暂时也没有必要管理山民,他们祖祖辈辈在这里生存,对国家没有什么不良影响,所以呢也没有必要多做些什么……。
早晨时曹雨海从空间掏出不少肉包子和大米,白面,地瓜,糖果,水果等作为礼品送给金大叔,金大叔高兴坏了,一边吃着好吃的,一边和曹雨海唠嗑……。村民们开始往金大叔家中聚集……,最后统一过秤,一共收集到435斤金沙,曹雨海在村头的树林中放下比上次交易时多一半的粮食,算是感谢山民们上下奔波了,大家依依不舍地送别曹雨海,还不时地叮嘱他明年一定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