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看着她手上还握着的带了血水的匕首,咽了咽口水。
“老婆你先坐会儿,鱼很快就好了!”
看来,要想幸福长寿,就要对老婆好!
江浩顿时觉得身上的兽皮小衣服也不露了,遇到秦宛言喜欢的角度,他还要停下来让她多看两眼。
没办法,老婆的情绪一定要照顾到胃!
“烤鱼!蘑菇汤!烤……蛇……来喽~”
江浩找了一块扁平的石块,在火上烤热了之后,把食材都放上去,这样就起到了保温的作用。
“好香啊!”
“有点烫,我先帮你撕开,那样就好吃点!”
江浩徒手把刺什么都剔干净了!
趁着这个功夫,秦宛言用现有的材料调了个辣酱。
还别说,味道挺好!
“老婆,那你这酱料可以啊!比店里的还好吃!”
“是吧?”秦宛言小尾巴都要翘起来了,“我加了刚才你给我的小野果,带了果香,很好吃!”
“原来是这样!和小烧烤绝配!我觉得这个蘸料咱们也可以出一条产品线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们集团名下正好有一家食品工厂,我让他们好好研究研究!但我觉得他们这里的食材特别好,可能在别的地方做不出那个味儿来!”
“在这里盖一个厂子,也不是不可以吧?直接加工好了,再运输到别的地方售卖,或者直接线上销售!”
远处的保镖们:这两口子怎么突然这么正经了,有点不习惯呐!
吃饭的功夫,江浩和秦宛言就把建工厂的想法敲定了。
“又能解决当地人就业问题,又能卖产品,完美!”
江浩已经摩拳擦掌了。
“老公,你一直谈生意,都没有吃蛇肉,不会是不敢吧?”
秦宛言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老婆,看破不说破,还是好朋友……”
“你为什么这么怕蛇?”
秦宛言很好奇,江浩也不像是胆子小的人!
“我小时候……午睡醒来的时候,看到一条很粗的蛇躺在我身边。那么粗!”
江浩比了个碗口大的粗细。
不过秦宛言怀疑他有夸大的成分,毕竟人会下意识放大心里的恐惧。
“然后呢?”
就算不是真的有那么粗,对于一个孩子来说,也是很吓人的!
“然后,我叫了起来,蛇被我吓了一跳。它就跑走了!”
从此以后,他就对蛇这种生物打心底里害怕了。
“那你有告诉家里人吗?蛇有被抓到吗?”
“他们并不知道!”他摇了摇头。
他又不是真正的江家少爷,从小无父无母的他,在孤儿院长大。
院长妈妈已经很忙了,他不想用这种事情去让她心烦。
但是他也不想一个院里的小伙伴们出意外,于是自己拿着工具壮着胆子在孤儿院附近搜寻。
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了一个礼拜的寻找,他终于找到了那条蛇。
当时已经快要入冬,所以大蛇就躺在山洞里准备冬眠。
江浩都不知道当时的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竟然只身进了洞里,趁着大蛇睡觉,朝着蛇的三寸死穴狠狠地砸了过去。
看过蛇冬眠的人都知道,蛇在冬眠的时候,整个身体是不怎么动的。
所以在冬天就很容易被老鼠吃掉。
当时那条大蛇要不是快要冬眠动作缓慢,也不至于会被江浩一个小屁孩给砍死了。
“没事,以后遇到蛇你就喊我!我一手一条,直接把他们变成辣条!”
秦宛言想到他自幼丧母,有了后妈必有后爸。
她难以想象江浩在遇到那么大条蛇的时候那种恐惧。
都那么害怕了,都没有告诉周围人,那一定是因为知道告诉了也没用!
秦宛言心里一阵揪心,心疼面前这个故作坚强的男人。
她把他轻轻搂在自己怀里,安抚他。
江浩的身子一抽一抽的,用力地埋进秦宛言的胸口。
深吸一口气。
艾玛,真香!
还得是老婆,身上的味道太好闻了。
明明用的同一款的洗衣液,为什么老婆身上的就是比他好闻?
老婆不光心软,哪里都软!
请允许他多埋一会儿!
远处的保镖们已经嗑起了瓜子,打起了牌。
“你们说,江少这么卖力的表演,要是让大小姐知道了真相,会不会请我们大家吃席?”
“我想应该不会,顶多就是让我们多买几套衣服!”
“话说,咱们大小姐的审美就是好啊!每次给江浩买的衣服都好适合!你们看他现在楚楚可怜的样子,身上的衣服不仅没有显得油腻,反而增添了一丝男儿有泪不轻弹的阳刚之气!”
“那是!我们家小姐的眼光还用质疑么?就是眼神不太好,容易被江浩骗!”
“来来来,再打一局!”
秦宛言感受到怀里的人不再抽搐,轻轻扶起了他。
看到他眼睛都红了,心疼死了。
“乖,没事!以后没人敢欺负你!要是有谁欺负你,就告诉我,我送他全家吃席!”
“嗯!”
江浩点了点头,起身。
“老婆,我把东西先收拾了!你身上衣服都脏了,要不去换一套?”
看着江浩一脸诚恳的样子,秦宛言说不出拒绝的话。
“好!”
话音刚落,江浩就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个衣服袋子。
“衣服在里面!老婆你慢慢穿!有点复杂!”
“哦……”
秦宛言心想,一套衣服,能有多复杂?
爬到树屋一看,嚯,好家伙,这一堆纱,她愣是没找到从哪儿穿进去。
费了半天劲,好容易把裙子捋顺,秦宛言直接套上了。
还别说,穿起来费事,漂亮是真漂亮!
她还没有尝试过这样的风格,还是有点好奇江浩为什么要给她选这套衣服。
不像他平日里的风格呀!
直到……她拎起那条抹胸……
感情这套衣服的所有布料,都用在裙子上了是吧?
这上半身是舍不得多一点布料呢?
就这样,能好看吗?
秦宛言半信半疑地套上了,还别说,尺码倒是很合适!就是觉得胳膊上,背上,都凉飕飕的。
盯着裙摆上层层叠叠的纱,秦宛言计上心来。
“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