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不远处宅近青山,门口翠柏林立,斑斑竹林点缀,两边野花争相斗艳。
往前走去,只见那三米之高的围墙让人忍不住咂舌。
而在几人眼中,但见那半空中佛光显化,竟是丝毫不见遮掩,想来是那灵山觉得玄奘肉眼凡胎根本无从瞧见罢。
终是见了那门楼,雕栏玉砌,奢靡异常,孙蓉此时看到佛光后也终于是想起来这一劫是什么。
【四圣试禅心么?这玩意我有么?好像没有吧,与其被动倒不如主动一下?】
悟净拍门许久,却不见有人来开门,孙蓉想着正好:“悟净,既然无人开门,我们便继续前行,找个山洞也能凑合一晚。”
“是,师父。”
一行五人正准备离开,里面的人却是坐不住,只听到吱呀一声,大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只见一个中年妇人打开房门,娇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来我这寡女之家作甚?”
孙蓉急忙回应道:“贫僧乃是东土大唐而来,前往西天求取真经,这天色已晚,恰巧路过此地,不知姑娘可否让小僧等人借宿一晚。”
“原来是和尚,既是和尚,那便进来吧。”妇人让开了道路。
当走入庭院,便看到那三间富丽堂皇的大厅,雕栏玉砌,怎一个豪华了得。
“姑娘,贫僧多日在山中赶路,如今不知到了何地。”
“这里是西牛贺洲,我观长老面色白净,长相和善,一看就是那可托付之人,如今我这山庄之中只有我们母女四人,这万贯家业,我们一行女子如何守得住,我虽有些年纪,如今也不过三十出头,不如长老今日便从了我,将来我这贾家的万贯家财都是长老的,如此自得,不比那前往西方苦行之地好上万倍?”
说完只见这妇人竟是直接坐在了孙蓉的腿上,双手就要环抱她的脖子,吓得孙蓉魂儿都快飞了,竟是一把将其推开。
“姑娘怎可如此大胆,贫僧一心向佛,色即是空,你虽有万贯家财,可渡世人苦难?”
“这。。”
“你虽有绝美之容,可让世人从善?”
“这。。”
“如此都无,贫僧又怎敢在此地耽搁,只愿取得真经,早日渡化世人从善。”
“看来长老是看不上奴家这蒲柳之姿,也罢,女儿们,都出来吧。”
只见那屏风之后走出三位风格各异的大美女,竟都堪比天上仙子,只是一行五人似是毫不在意,悟空索性直接驮着琼莲出去转悠,毕竟接下来的好像不适合小孩子看,八戒则是看着镜子傻笑,悟净捧着一本书也不知看些什么。
【好家伙,拿这些考验干部,哪个干部经得起这样的考验?】
只见三人围着孙蓉,看的她眼花缭乱。
“这三位乃是我女儿,分别是大女儿爱爱,二女儿怜怜,三女儿真真,女儿们,今日能否为我们庄园寻一当家的,就看你们咯,好生伺候长老,为娘去为你们准备些吃食。”
“姑娘们,请自重,贫僧一心向佛,你们是乱不了我的佛心的。”
“长老,长夜漫漫,春宵一刻值千金,今晚不如由我们为您宽衣解带如何?取经有什么好的,我们三人难道还留不下长老的心么?”
孙蓉一眼便看穿了三人的真身,当即站起身将那爱爱和怜怜推出,却是握住了真真的手。
一屋子的人大惊失色,八戒的镜子,悟净的书都掉了,瞠目结舌。
【好啊,你们要是这么玩的话,本姑娘便跟你们玩玩,反正着急的不是我,今天你这杨柳枝我要定了。】
真真此时也慌了神:“长老,你这是?”
“贫僧自幼出家,未曾见过母亲,姑娘特别像我梦中之母,今夜只想与姑娘卧膝长谈,也算弥我那遗憾。”
“这,怕是不妥吧,你我孤男寡女。。”
“姑娘刚才可是说愿接纳玄奘入赘,这才不到片刻,姑娘便是反悔了?”
“这。。”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虽是出家人,但也知晓,情爱淡然过,佛祖心中留,我观真真姑娘与我佛有缘,今晚便度化于你如何,莫非刚刚真真姑娘只是在诓骗在下?”
【嘿,我就不信你们不疯,观音化作的真真姑娘,剩下两位乃是文殊普贤,而刚刚的妇人应该就是那黎山老母了吧?】
此时那黎山老母化作的妇人终是走了进来:“长老,小女真真自然是愿意的,能留您在庄子上,也是我们家真真的福气。”
“娘——”只听到真真撒娇似的呼喊。
“不不不,贾夫人误会了,我今夜只是度一度真真姑娘,明日便会离去,待我取经归来,再带真真姑娘逍遥四海。”
“荒唐——”
贾夫人厉声道,她属实没想到这金蝉子竟然如此孟浪,若是如此这一关他必然无法闯过。
“怎个荒唐法?这不正合了贾夫人的意么?”
“长老真会开玩笑,小女真真年纪尚幼,怕是不能与长老促膝长谈,奴家倒是颇有心得,不如今晚由奴家与长老促膝长谈如何。”
她可不能让这一劫出现什么意外,必须得盯好了。
“不如这样,今晚我们三人促膝长谈如何?”
“好啊~那今晚就有劳长老了。”真真此时也开口说道。
八戒和悟净此时小声议论:“咱们师父这是要走桃花运了,说不得以后咱们就在这庄子里住下享福咯。”
“这苦哈哈的西行路,谁爱去谁去。”
只听到孙蓉继续说道:“贫僧对欢喜佛也是有所研究,知晓如何定下佛心,只是从未试过,今天便麻烦二位。”
两人只是嗤笑了一声,随后贾夫人笑道:“长老,请移步随我们前来。”
孙蓉对着身后的八戒悟净说道:“两位徒儿,你们也早些歇息,为师去也。”
“师父且放心。”两人异口同声。
刚进入房门,贾夫人竟然悄悄将房门关了,孙蓉正在扫视屋内的一切,这摆件倒是十分华贵,一看就知道价值连城。
“长老,既已如此,我们便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