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中午时分,阳光洒满大地,空气中弥漫着燥热的气息。
一个年约二十多岁,穿着轧钢厂工作服的小伙子,急匆匆地冲进了四合院,他的脸上洋溢着焦急与紧张,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他的衣衫。
一进入中院子,小伙子便开始高声呼喊,“谁是贾张氏?快出来!”
他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惊动了正在忙碌和休息的邻居。众人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好奇地探出头来,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有邻居给他指了一下。
“那户就是贾张氏的家。”
小伙子听到后赶紧过去敲门。
“贾张氏,快开门,有事找你。”因为急躁,声音很大,慢慢的院子人群聚集了起来。
侯杰听到动静,也来到中院看热闹。
在屋子里躺尸的贾张氏,慢慢在床上爬起来。
她这两天正跟老贾闹脾气,说好的给自己带点吃的,愣是毛都没有,可把她气坏了。
贾张氏暴躁的打开门,没等小伙子开口,抢先对他吼道:
“急啥急,叫魂呐!来别人家里就这个态度?没教养的狗东西。”
小伙子被她的话一噎,差点忘了自己来干啥的了,耐着性子说:“贾张氏,你家的老贾,在厂子里出事了,你快去看看吧!”
谁知贾张氏竟然在众人面前,冒出一句让在场所有人感到震惊和困惑的话语,接着竟然大力地关门,留下了一句令人瞠目结舌的狠话:
“出了事更好,咋不砸死他个王八蛋。”
那个小伙子被眼前的情景搞得完全糊涂了,他瞪大了眼睛,满脸困惑地盯着眼前的这扇门,心中反复嘀咕:
“你个婆娘不是好人啊!你老公可不是被砸的快死了吗?”
他忍不住又往后退了两步,似乎想从别的角度审视一下这个地方,同时他还向周围的邻居投去求助的目光,希望他们能帮他确认一下是否找对了地方和人。
“是老贾家吗?”
“没错,就是他家。”
周围的邻居们也纷纷点头确认,这个地方和要找的人家确实没错,这让小伙子的郁闷更加深了一层。
他今天可是带着任务来的,而且这个任务还关乎到他个人的荣誉和使命感。
所以他绝对不能就这样空手而归,更不能就这样莫名其妙地离开。
尽管内心充满了忐忑和不安,但小伙子还是硬着头皮,再次鼓起勇气敲响了这扇门。
这次他的敲门声更加坚定有力,“咚咚咚”,每一下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然而,屋内的贾张氏,却被再次的敲门声彻底惹恼了。
她原本就心情烦躁,此刻更是忍不住暴躁地打开门,对着小伙子大声斥责道:“你烦不烦啊!没事赶紧滚蛋。”
她的言语中充满了不满和愤怒,同时也为接下来的交谈增加了难度。
那个小伙子,原本因为顾及脸面,毕竟他要说的事,不是好消息,一直在犹豫着要不要把实情告诉贾张氏。
但当他看到贾张氏仍然是这个无动于衷、蛮不讲理的样子时,他深吸一口气,决定不再隐瞒,把事实告诉了她。
“贾张氏,你家老贾在厂子里出事了,被机器砸了,现在生命垂危,你快点去看看他吧!”小伙子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但内心却充满了无奈。
贾张氏一听到这个消息,立刻就像被火点燃的炸毛猫一样,情绪失控,根本不讲理。
她瞪大了眼睛,对着小伙子就是一阵猛烈的喷斥:
“你才快死了呢,你全家都快死了!”
说完,贾张氏冲动地跑到小伙子跟前,对着他的脸就挠了两下,尖锐的指甲在小伙子的脸上留下了两道深深的划痕。
小伙子被她的突然袭击弄得措手不及,脸上顿时出现两道鲜红的印记,再好的脾气也瞬间被点燃了。
他还觉得奇怪呐!一听说来找贾张氏,在这个院子里的人,一个个都变得如此矫情,不是这里痛,就是那里痒的,没一个肯出力的。
他开始意识到,原来大家都清楚这个婆娘的底细,都知道她不是个好人。
那个小伙子满腔怒火地吼完那番话后,毫不犹豫地甩门离去,口中念念有词,骂骂咧咧地道:“你简直就是个泼妇,爱去不去,反正死的人跟我有啥关系,”
他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充满了愤懑与无奈。
还没走两步,他就听到背后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哭声,“哎呀!快来人啊!轧钢厂的工人上门欺负人了,大家都来评评理吧!我不活了。”
那声音悲痛欲绝,仿佛是从地狱中传来的哀鸣。小伙子顿时感到一阵眩晕,差点摔倒在地。
他转过神来,刚要辩解,就看到贾张氏坐在地上,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大腿上猛拍,一边干嚎,一边用手指着他破口大骂。
面对这样的场景,小伙子刚要跟他辩论的心思瞬间烟消云散。他深深地叹了口气,默默地转身离去。心中不禁暗自思忖:“真是晦气,自己这不没事找罪受吗?”
贾张氏可没管这些,继续干嚎。便被院子里的邻居打断,他们可太清楚了贾张氏了,让她这么嚎下去,还不知道要折腾多久呐!
“贾张氏,你就别在这儿嚎了,赶紧去轧钢厂看看吧!”
“那个小伙子说得有板有眼,这事儿可能假不了,你可别真的耽误了正事儿。”
说话的是贾张氏的邻居,一位平时就爱管闲事的大妈。她的话像一盆冷水,泼在了贾张氏那颗黑溜溜的烂心上。
贾张氏一听这话,先是一愣,仿佛被人突然抽了魂魄,定住了身形。紧接着,非常奇葩的,像是突然找到了发泄的出口,双手一拍大腿,便又开始新一轮的嚎哭。
“哎呦喂,老贾啊,你睁开眼睛看看吧,这世上没有你,可叫我们孤儿寡母的怎么活啊!”
贾张氏的迷之操作,都让人群里偷偷看热闹的侯杰,傻了眼。
侯杰想道:
“啧啧,不愧是你贾张氏,你老公还没有死呢!你会儿就开始给你加老贾奔丧了,你得有多么希望他死啊!”
“这个时候,不应该,先去看看老贾人怎么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