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说这里不是我们原来的的世界,小花,你这伤怎么回事。”故事发生在古铜京后边,所以无邪并不清楚。
“被焦老板抓了,你不知道?”小花似乎想到明白了什么。又道,“你不是我现在所认识的无邪。”
“我是无邪,但不是你那个时间段的,我是从古铜京突然来到这里的。”无邪的话像绕口令一样,但是小花听懂了。
“古铜京?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小花微微皱眉“瞎子怎么回事?”小花察觉到黑瞎子的异常,在熟悉的人面前,再怎么会装,也会有破绽。
“他可能是在我们的时间段之后来到这里的,瞎子两个字名副其实了。”无邪内心有些难受,口中说出的话似是有些沉重。
瞎了?秦一一在听到无邪的解释,身体僵硬了一瞬,缓缓起身,走到对面黑瞎子面前,在他眼前晃了晃,手腕全被他准确的抓住。
“爷是瞎,不是死了。”
“不好意思,冒犯了,能不能撒手。”
“你让我松开,我就松开?那多没面子。”黑瞎子左手搭在背上,右手抓着她的手腕,并没有用多大力气,但秦一一却挣脱不开。
“哦,那你拽着吧。”看在残疾人的面子上,就不较劲了,她一屁股坐在地上的地毯上。
黑瞎子哼笑了一声,好心的放过了手中纤细触感良好的手腕。
秦一一坐在地毯上将上半身倚在黑瞎子所在的沙发扶手上,光明正大得打量眼前的人。
“大妹子胆量很高啊,我们一群大老爷们在这,你竟然稳如泰山。”胖子看着眼前敢明目张胆的秦一一,逗趣道。
“除了你们称之为的小哥绑我之外,你们到这也没把我当人看啊,我怕什么,孤身一人,死了也没什么牵挂。”
她的话带着一种毫不在意的口吻,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说者无意,听者在陌生人看来,也没有什么波澜。
再说了,他们这一群人,也不像是个能干出点那种事的人,真要是来狠劲,一刀了结的事。
秦一一的目光在小花和黑瞎子之间来回游动,眼底的暧昧之意并没有被很好的隐藏。
“年纪不大,看的挺开,难得啊。”胖子在客厅内四处溜达,左看看右瞧瞧。
“不看开点,难道非要钻牛角尖吗。那活着得多累?”
秦一一手肘抵在沙发扶手上,手掌托着脸侧,眼皮发酸,扫了一眼电视柜子上的摆钟。凌晨四点五十二。
要是真按天天担忧这担忧那,光是烦心事都够琢磨一辈子得了。当下开心最重要,生活不易,得过且过,还是放过自己一马吧。怎么开心怎么来。
“你们两个倒是聊的火热,不应该解决一下怎么回去的事吗?”
无邪起身开始观察客厅,可是他发现没什么特殊的东西,比如陨玉或者其他另类的东西。
“真相只有一个!”秦一一伸出食指,拿起茶几上的摆件灯泡,高高举起。
“你知道?”毕竟是她的家,所以小花在听到这句话时,带着怀疑。
“我房间里有刷怪箱。”所有人在都听到了听到陌生字眼的三个字。
“刷怪箱?”单听三个字的字面意思,无邪也能大概了解,可他觉得她在逗人玩。
“嗯,要不要找找?”
二十岁的秦一一本就喜欢宅在家里写写小说,偶尔看看动漫玩玩游戏,她怀疑,其实就是无厘头的想法。
“我怎么觉得你说的这个刷怪箱像是在骂我?”黑瞎子换了个姿势,两腿伸直交叠,虽是看不见,可眼睛看的方向却是秦一一的位置。
“打个比方,你也可以当成刷人箱,当然,你也可以当我在放屁,因为没有什么依据。”
这一群鬼精,怎么和书中写的不一样呢。
她并不知道,因为她的形象,他们一眼就能看出来,没心眼,没能耐,没有威胁,一巴掌就能被呼墙上的那种,就算是怀疑,八成都不用手段,都能吓得她自报家门。
这时书房内传出响动,秦一一蹭的从黑瞎子旁边起身,没注意脚下,被绊了一跟头,趴在地上的她利落的起身朝着书房跑去。
我的宝贝啊,该不会都碎了吧,我要跟他玩命!到底是谁又进来了?她心里想着,拧开门锁,映入眼帘的是个女孩,她背后有着秦一一形容不出来的怪物。
“卧槽!!!”遇事先骂一句,然后再慌。
她吓得腿软直接跪坐在书房门前,惊恐的看向门内,黑瞎子却感受到了一种熟悉的气息,像是第二陵里的东西。
“是绣绣,黑眼镜,你和她是不是一个时间段过来的?”无邪观察到黑瞎子的表情,猜测。
他皱眉想上前救人,被小花严谨的拦下,意思是观察一下到底是什么怪物,怎么解决它。
“嗯,”黑瞎子只是轻嗯了一声,面色上很是严肃,第二陵里的东西并不好对付。
小哥反应极快的拔出书房角落里的一把和黑金古刀很是相似的长刀,朝着绣绣后背上头发一样的一团怪物砍去。
秦一一人是反应过来了,但是腿还是软的,只能坐在地上看着眼前小哥大战头发怪。她其实想说,这刀是真的,但是没开刃。
低估了小哥的能力,未开刃它也是把刀,力量足够可以切开缠绕在绣绣身上的怪物。
绣绣是昏迷的状态,高空坠落时撞到周围的峭壁导致晕厥,好在没有直接落地,直接在空中消失,来到书房。
“瞎,火。”小哥制住头发怪后,找到了彻底解决它的办法。
“等……”一下,秦一一的话都没有说完,黑瞎子将怀中的打火机扔到小哥的方向,小花在小哥接住打火机点燃的那一瞬间,把绣绣救了出来。
所有人站在门外看着书房中火光肆意,秦一一想也没想,从门口的安全柜里拿出红色的灭火器快速跑进书房,被小哥和无邪拦下。
无邪拿过灭火器在头发怪烧死的下一秒,喷向火源聚集地,火虽灭,物半毁。
她紧盯着眼前黑漆漆冒着浓烟的书房,瞬间感觉心里的那盏灯灭了,没有被烧的彻底全无,可也被那头发怪挣扎间,都有些损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