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李柔儿的撺掇下,黄家宝兴冲冲的去找永山叔,没想到,却吃了闭门羹,不止他一个人还有林美丽等人,好吃懒做、游手好闲的,都被排除在外。
“已经够人了,不好意思。”
永山叔赔笑道,昨天刚放出消息的时候,就已经有不少人过来,很快招满了人。
黄家宝揪着永山叔的衣领,威胁到:“又不是你出银子,你嚣张个什么劲,快把我加进去。”
永山叔收起了脸上的笑:“黄家宝,你给我放手!把你加进去?不可能,既然怀瑾媳妇把盖房子的重任交给了我,我就得对人家负责任!”
“哼!老不死的,我来找你是给你面子,你还端着个架子,真以为我黄家宝在道上混是假的?”黄家宝一气之下,将手上的力道又加了几分,勒住了永山叔的脖子。
边上的村民们看着永山脸色通红,连忙制止黄家宝:“黄家的,你想干什么?要杀人啊!”
“少管老子的闲事,给老子一边呆着去,老不死的,你就说给不给我加进去吧?”
永山叔喘着粗气,平息了呼吸,这才开口说道:“别说人够了,就是不够,你这样的好吃懒做之辈,我也不会要!”
“嘿!老不死的,给你脸了,敢跟爷这样说话。”
黄家宝说着,又伸出了手,想要继续掐着永山叔的脖子。
“住手,黄家宝,你再敢动我爹一下试试!”
永山叔的儿子石有湖从城里回来,正好撞见了这一幕,他前两天接到他爹的消息,说是陆家请他盖房子,工钱比城里的多,活计也轻松,让他回来先跟着自己干一段时间。
牛高马大的石有湖走了过来,挡在他爹的面前,眼睛里似要喷火。
黄家宝立马怂了,收回了手,顺便还给他抚平了衣服上抓的褶皱:“永山叔,误会误会,大家都是一个村子的,低头不见抬头见,为了这事伤了和气不值得,既然人满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站住!黄家宝,给我爹道歉!”石有湖拦住了他的去路。
“道啥歉啊,我跟咱叔谈事情呢!”
黄家宝露出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
“嗯?”石有湖露出了一个凶狠的表情,左右压了压自己的拳头。
“永山叔,对不起,是我不对,我跟您开玩笑呢,您别介意啊。”
黄家宝是个欺软怕硬的,看到高大的石有湖,忙低头哈腰的给永山叔道歉,心里却暗道:“大丈夫能屈能伸,这大块头,打不过我服软还不行吗?这老不死的,自己迟早得报复回来。”
“我警告你,以后要是再敢来我们家闹事或者动我爹一根汗毛,我的拳头可就不长眼,定打到你爹妈都认不出来!给我滚!”
石有湖朝着黄家宝说道,黄家宝这才带着一肚子的气回到了家里,他一回到家,李柔儿就凑了过来:“家宝哥,怎么样了?”
“别提了,石永山那个老不死的,说什么也不肯把我加进去,气死我了。”
“你消消气,不肯就不肯,我们再想想办法,我们家宝哥那么优秀,还怕找不到事做嘛!”李柔儿心里暗骂:“黄家宝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烂货,这点儿事情都办不好,要他有何用?”
她恨的牙痒痒,姚青念这个贱人,凭什么能嫁给怀瑾哥哥,还盖青砖大瓦房,日子越过越好,而她只能嫁给黄家宝这样的烂人。
“还是我家柔儿乖巧懂事。”黄家宝心里的气消了一半,握着李柔儿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
越想越气,在心里狠毒的诅咒姚青念,恨意越发的藏不住了,与此同时,她的肚子开始有些隐隐作痛,孕妇最忌讳情绪波动,她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
没过多久,村里就传出了姚青念勾搭野男人的消息,说她是靠着两腿一张,才有了这盖房子的银子,要多难听有多难听,还说一诺就是野种,姚青念早就与人搞在一起。
不知情的人信以为真,看姚青念的眼神里都是嫌恶,毕竟原主在村里的名声不是一天两天,有人故意这么一传播,村民们又想起了以前姚青念干的那些事,朝着她指指点点。
还没等姚青念去找人算帐,村长就坐不住了,召集了大伙儿把谣言给澄清了。
“陆家有今日,全靠她自己的本事,你们这些眼红的,收起你们歪心思,咱们都是同一个村子的,害了人家的名声,对你们又有什么好处?还不是败坏我们村子里的名声?是谁传播的这些我就不说了,希望传出这话的人好自为之。
今天,我替姚青念在这里公开的澄清一下,她的银子是在城里开铺子赚的,我可以作证,她的每一分钱都干干净净,你们要是羡慕嫉妒,有本事自己也去城里开一家,到时候别说青砖大瓦房,就是建宫殿府邸,也没有人敢多说半句。
我警告你们,下次要是再让我听到谁再传这样不堪入耳的话,我决不轻饶。”
有了村长这话,大家伙儿才真的相信姚青念开了铺子,那些话不过是有人眼红故意说出来的罢了,很多被选中去给姚青念干活的人站出来替她说话:“也不知道是哪个嘴碎的家伙,这般诋毁人家,要是被我们发现非得让她出来当面当面对质不可!”
“就是,姚青念家盖房子,请的都是村里人,让我们同村的人沾光,不用大老远的跑去城里干活,工钱还比外面高,这多好的事!肯定就是那些没有被选上的,心生不满,想搞事情,大伙儿千万别上当!”
从这时起,再也没有人敢说姚青念的闲话。
倒是很多人学着姚青念,做饼子拿去卖,也赚了点银子。
青团的方法他们倒是会,可这季节哪里来的鼠曲草?卤味和什么奶茶就更不用说了,他们可做不出来,就算做出来了,味道也是难以启齿,有些银子就不是自己赚的,活该人家姚青念发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