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猛大笑着说道:“郭老哥,放心吧,咱们交趾山高皇帝远,就算她是女帝又能如何?”
郭豹虎也跟着大笑起来,接着说道:“不过呢,有些事情还是得提前做好准备才行啊,毕竟现在不打并不代表以后就不会派人来攻打我们。”
羽猛点了点头,表示认同,“老哥说得对极了,以我的看法,应该先下手为强才好!”
这时,只见郭豹虎捋了捋自己的胡须,随后吩咐道:“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来人呐,把羽猛给我拖出去绑起来,然后送到天命王朝去。”
羽猛一听顿时大怒,吼道:“郭豹虎,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不是心连心吗?你竟然跟我玩这种心机?简直太过分了,咱们可都是拜把子的兄弟啊!”
然而,越王郭豹虎却不为所动,冷冷地回答道:“我只想在交趾这个地方偏安一隅,根本没有心思去逐鹿天下。既然如此,我留着你还有什么用呢?北夏王已经失败了,我也没有机会再帮你夺回滇地了,倒不如拿你的性命来换取我的荣华富贵。”
滇王羽猛大骂道:“鼠辈!鼠辈!偏安一隅的懦夫!”
越王郭豹虎则背着双手,转过身去,慢慢地离开了。
任由士兵将羽猛拖出去,五花大绑。此时的郭豹虎用袖子遮住脸,似乎有些不忍。
就这样,羽猛被人捆绑着,押送到了天命王朝的望帝城。
祝硅玉下令,公开审判这位反王。
事实上,并没有太多需要审判的内容。只是宣读罪名,然后执行刑罚。
考虑到凌迟、车裂等酷刑已被曾经的昭文皇帝废除,在现存的天命王朝的司法体系中,最残酷的杀人方法是腰斩。
因此,最终决定采用腰斩作为行刑方式。
且说这羽猛,倒也算得上一条硬汉,被腰斩之后,竟然仍旧骂不绝口。
他甚至用沾满鲜血的双手在地上写下“牡鸡司晨”四个大字。
然而,此事并未传入女帝祝硅玉耳中,因为无人向她禀报。
此刻,祝硅玉正忙于给她的几位弟弟写信。
她的这些弟弟们本就身为亲王,其官职更是超品的监统,地位已至顶峰,几乎无爵可赏。
因此,祝硅玉决定赐予他们每人一顶黄罗伞。严格说来,这并非赏赐,而是允许他们使用黄罗伞。
如今,祝硅玉忧心忡忡,虽然战乱结束了,但是此次削藩行动却引发了这场叛乱。
而朝廷却不得不依靠藩镇之力镇压藩镇,藩镇之患不仅未能消除,反而愈发严重。
后世史书对此事有如下记载:“方镇相望于内地,大者连州十余,小者犹兼三四。”
祝硅玉不得不,反思自己的冲动,这一系列的起因就是,自己不允许李雄武继承自己父亲的职务。
李雄武的父亲是节度使,叔叔是左丞相,党羽遍布天下,起义后一呼百应。
要不是自己的几个弟弟,还算可以,柯桑田又倾力相助,自己现在不知道有多惨。
不过李雄武逃到了,突蒙丹喀汗国,想来依旧是祸患,不过祝硅玉对此也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