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没有提起,主要原因是郗困昇对自己很排斥。
不,也不是排斥,而是陌生,那种上位者能轻易捏死一只蚂蚁的感觉让苗秧不敢轻举妄动。
这不,现在他雄起来了,自然要说道说道咯!
郗困昇听完,沉默了稍许,“那确实应该留意一番,不过你也不要多想,蛇人总归和我们不合。”
意思是早晚会被以各种方式处理掉。
苗秧:“我没多想啊,只是有点担心而已。”
“嗯。”郗困昇摸了摸他的脑袋,“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他没说,但是苗秧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慢慢来吧,大人都不不慌不忙的,他也没必要着急。
而且有系统在,就算发生了什么,也会第一时间把控着。
闭上眼,很快就陷入了梦乡。
好困,好困。
困到有人叫苗秧,苗秧都不想睁开眼。
“唔,别吵。”
他正在做一个奇怪但能感受到愉悦的梦。
这几日实在太累了。
苗秧睡得好沉。
郗困昇手指在他脸颊上推了推,看着哼哼唧唧但就是不睁开眼的少年,心想这结婚的身体还是得加强锻炼。
苗秧迷迷糊糊醒来,对上郗困昇的脸,喉结滚动一番。
好帅啊。
这大帅哥,怎么能这么帅?
喜欢喜欢。
苗秧又转动眼珠,发现这里是个陌生的地方,而郗困昇已经走了出去。
没一会儿,又走了进来,连带着伺候他们的丫头。
苗秧这才清醒了不少。
慢悠悠爬起来,像抱怨,像撒娇,又或者只是很平常的一句话:“大人,我累。”
大概现在少年的模样太软绵了,郗困昇语气也柔和下来,“起床。”
苗秧“哦”了一声,爬了起来。
洗了脸,漱口,整个人清醒了过来,精气神十足。
还比划了打拳的姿势。
“嘿嘿,哈哈,嘿哈嘿哈。”
很标准,挺帅的。
郗困昇看了眼,然后不动声色收回了目光。
两人在桌前坐下,苗秧拿起筷子,“大人,我其实很想问你一件事。”
郗困昇看都没看苗秧,淡淡的道:“你一天问题很多。”
苗秧:“……还好吧,一般一般吧?”
他咳嗽了一下,凑过去道:“大人,我们为什么住在这里啊?”
郗困昇吃着一个喧呼的馒头,“杀人。”
苗秧坐正了,杀人?
看来不是什么普通人。
他没有继续问了。
而是安心吃饭,只有吃饱了,才有力气,有力气了,才好思考。
没一会儿,郗困昇的心腹过来了,郗困昇走出去,去了书房,半个时辰后心腹才离开,苗秧仔细看了,那家伙身上还有血。
这杀的人估计有点难杀。
168问:[宿主,你不好奇啊?]
苗秧:“还好吧,好奇有什么用,又不是我在管理江山。”
想他当年,为了权利,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再者,每个人做事自有分寸。
苗秧不感兴趣。
只要危害到的人不是自己就行了,呵呵!
在这个期间,苗秧在院子里脱光了上半身,开始扎马步,打拳。
一炷香的时间,人就困了,这体质真不适合锻炼。
郗困昇出来,就看到苗秧裸着上半身嘿嘿哈哈,出拳还算利索,就是力度太小。
他走过去指挥了几招。
苗秧一个左脚绊右脚,跌在地上,喘着气道:“不来了不来了,累。”
他真的累,脸蛋都红了。
白嫩的身上也浮现了红意。
真是细皮嫩肉。
阿狸过来时,刚好瞧见这一幕,看着地上喘着气脸蛋红扑扑的少年。
顿时心浮气躁。
郗困昇伸手把人拉了起苗秧这时才发现他的脸色不是很好看。
他亲手为苗秧穿上绑在腰上的上衣,“真是不知羞。”
苗秧一愣,老实说:“确实有点。”
郗困昇:“……”
苗秧嘿嘿一笑,“我脸皮厚嘛。”
郗困昇看着少年好看的小脸,没有接这话,给他穿好上衣。
这家伙是不知道自己身上好多暧昧的痕迹吗?
算了,他不该用这种占有欲很强的思想去裹挟一个同为男子的男子。
不对,他才是王上。
苗秧就这样看着面前的男人,脸色变来变去。
他余光瞥见不远处的廊下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
示意郗困昇看过去。
是阿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