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褚煜又传来太医,为她开了几副真正补身体的药。
监督她喝完一碗后,褚煜才放心离开去处理政务。
“娘娘,奴婢知错了。”
这时,央杏抱着两只小兔子回来,愧疚地跪在地上向她道歉。
今天早上央杏出去遛兔子,正溜得投入,却突然碰见了褚王,褚王一眼认出她是宁池宫的婢女,饶是心情不佳,直接迁怒于她。
褚王让侍卫把央杏扣下,说是要赐她个惊扰圣上的死罪,还特意吩咐务必要让央杏的主子知晓此事!
央杏心思单纯,一度认为是她的错,才让自家娘娘为保她卑微向王上求情。
卫虞晚面色如常。
走去央杏手中拿过一只兔子,“记住教训,下次不要再犯。”
“是。”
央杏内心感动,非常庆幸跟了这么一位心地善良的主子。
........
卫虞晚在大树下的贵妃椅上,悠闲地晒太阳。
一边吃葡萄,一边思考怀孕的事情 。
若是褚煜执意让她生孩子该怎么办?
她那么年轻就要为一个男人开枝散叶?
算了,还不一定能怀上呢。
或许没有这么容易,能拖一天是一天。
饶是褚煜心情不错,快速处理完手中事务,便回宁池宫陪卫虞晚用晚膳。
一连十几天,褚煜就像是有张‘课程表’,往宁池宫跑的次数比他去养心殿都多。
每晚褚煜都会监督卫虞晚喝完补药,满意地搂着她睡觉,什么也不做。
褚煜的细心和温柔,卫虞晚全都看在眼里。
她想,若是把褚煜放在现代,他不但是一个事业有成的魅力男人,还是一个居家好男人,全然是社会的稀缺资源。
十几天的时间,卫虞晚从褚煜身上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爱护和温暖,他们两人的相处更加融洽了。
卫虞晚可以确定,她是喜欢他的,有种像是在谈恋爱的感觉。
仿佛自己又回到了青春萌动的时期。
......
慈宁宫,高堂之上。
太后面色发黑,将手里的药碗摔得玻璃渣子都不剩。
“太后,王上也太过分了,竟然让您喝避子汤。”林嬷嬷在一旁为太后打抱不平。
洒在地上黑黢黢的汤药,看着就想吐。
那是褚煜故意命人给汤药加的颜色。
“肯定是卫虞晚那个狐媚子,想出来的下三滥招数,故意报复哀家。”
太后回忆起那张美丽的容颜,想想就咬牙切齿。
“唉....”林嬷嬷哀叹一声,“神仙太君没保佑我们慈宁宫呐。还辛苦太后天天吃斋念佛。”
“连一个狐媚子都敢骑在您的头上。”
太后瞥了林嬷嬷一眼,林嬷嬷句句戳在她的心坎上,越堵越慌。
她吃斋念佛多年,不就是为求自身荣华富贵,权利傍身吗。
现在可好,拥有的权利连一个狐媚子都治不住,褚王完全护着那狐媚子。
“以后,哀家定不会轻饶她!”太后在心里计划着让卫虞晚下位的事情。
此时,门外福公公又…带着小太监来了。
“老奴参见太后娘娘。”福公公一行人恭敬行礼。
太后已经看福公公不顺眼,奈何他是褚煜身边红人,连她这个太后也要给他几分薄面。
“起来吧。”
“谢太后,这是您今日的‘大补汤’,请您务必喝下。”
福公公示意小太监呈上大补汤。
刚才那碗太后打翻,他们又重新去取来一碗。
监督太后喝下,是福公公每日的必做之事。
太后心中怒火中烧,又不敢明眼表现出来。
“福公公可以回去与王上复命了。”太后脸色发黑,一口闷完全部汤药。
一旁的林嬷嬷看得眼睛鼓涨。
“是,老奴就不打扰您了。”福公公见任务完成,丝毫不在慈宁宫逗留。
太后见福公公离去,手指捏紧碗身,‘啪’的摔在地上。
“哎哟,出血了。”玻璃渣子甚至飙起来飞在林摸摸脸上。
太后:“........”
.........
腊月初九,褚宫特别热闹。
因为再过两天就是太皇太后的生辰,各个地方都很忙。
忙着布置场地,忙着接待提前来贺寿的人......
寒冬的夜晚,天空漆黑,没有半点星星的影子。
卫虞晚从太皇太后那处出来,行走在花园小道。
忽而,一件貂皮大衣披在她的肩上,男人替她系上带子,似是责怪,“阿晚怎么不多穿点,着凉了该怎么办。”
褚煜拢了拢她身上的衣裳,阻挡起寒风。
接而,他握住卫虞晚的小手,放在嘴边哈气,为她取暖。
“小手怎么这么凉?”
卫虞晚抬起水雾的眸子,盯着他,“王上怎会在这里?”
褚煜牵起她的小手,刮了下她的小鼻子,温声说道,“我听说阿晚去看皇祖母,特意来接你回宁池宫。”
“嗯...谢王上。”
卫虞晚小声回应。
褚煜靠近她耳边,温热唇气扑撒上去,“这段时日,阿晚说了太多谢谢。”
“不如给我生个孩子,作为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