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见到这一幕,那坐在椅子上神色阴冷得如同寒霜的李元吉却是满脸的不满,出声劝阻道。
“大哥,依小弟之见,你还是离那女人远点吧,如今父皇已对你有所怀疑,大哥你贵为太子,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去招惹一个残花败柳?”
他眉头紧皱,那紧蹙的眉头仿佛拧成了一个死结,语气中充满了急切与不解,仿佛急切地想要将兄长从迷途之中拉回。
显然,李元吉对李建成的想法甚是费解,但李建成却不以为意地摇了摇头,将那些华丽的皮毛小心翼翼地收进盒子中。
“弟弟,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其他女人,哪有伊德妃那般刺激啊。”
李建成的脸上带着一丝痴迷与得意,那痴迷的神情仿佛陷入了一场无法自拔的美梦,仿佛在享受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禁忌乐趣。
他玩的可不止是伊德妃,而是伊德妃的身份,李渊的宠妃。
就在这时,一个太监如惊弓之鸟般行色匆匆地飞奔了过来,神色焦急地喊道:
“太子殿下,陛下有诏,宣您速速前往太极殿!”
“如此毛手毛脚,难道就没人教过你规矩吗!”
见到这太监如此莽撞地闯进来,李建成的眸子瞬间变得阴沉如墨,那阴沉的目光仿佛能将人瞬间冻僵,但他并未立刻发作,而是沉声问道:
“是单独召见我,还是另有他人?”
他的声音低沉而压抑,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犹如沉闷的雷声在殿内回响。
被那声呵斥吓得浑身颤抖,此刻又听到李建成的询问,太监顿时如筛糠般战战兢兢地回答道:
“还宣了秦王殿下,此刻想必已经快到了!”
太监的牙齿都在打颤,额头上冷汗直冒,那冷汗如雨般滴落,仿佛他正站在悬崖边缘,随时可能坠入万丈深渊。
话落,李元吉宛如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那太监身后,他那宽大的手掌轻轻拂过,瞬间便让那太监如烟尘般消散,魂飞魄散。
“大哥,看来这次是伊德妃的枕边风奏效了,这一次秦王府终究还是落败了,咱们大可高枕无忧!”
李元吉的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那笑容如同狰狞的恶兽,仿佛一切都在掌控之中,胜利已经近在咫尺。
“弱者就该有弱者的自觉,三弟,咱们走!”
一想到秦王李世民即将出局,李建成心中不禁暗自得意,任你再如何出类拔萃又能怎样?最终继承大统的只会是他!
不过,尽管心中畅快无比,但他仍保持着警惕,生怕对方狗急跳墙。
于是,他带着李元吉没有选择最近的太极门,而是绕道朝着玄武门行去。
这皇宫为了防止国运动荡,到处都布满了阵法,犹如铜墙铁壁,无论你修为多高,都会受到压制,虚空坚如磐石,只能徒步前行。
而玄武门有李建成的部下镇守,自然是走得安心,走得放心!
他们的步伐坚定而又充满了算计,每一步都仿佛踏在阴谋的琴弦上,奏响着一场权力的争斗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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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至长安,墨白顿感心头如压千斤重担,莫名压抑,那沉重的感觉如同无形的枷锁。
尽管此刻风和日丽,天空湛蓝如宝石,微风轻拂如丝缕,但她的心中却充满了不安,总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预感。
起初,她并未察觉出异样,然而,当她走向秦王府时,气氛愈发凝重,仿佛空气都凝结了一般。
每前进一步,都能感觉到周围的气氛愈发紧张,那紧张的氛围好似一张无形的大网,慢慢地收紧。
她甚至能够感觉到,这一路上有八成的路人都是伪装者,有的是为了拱卫秦王府,有的则是为了监视,目的各异。
那些人的目光隐晦而警惕,如同隐藏在暗处的毒蛇,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
好在墨白身负仙气,他们毫无察觉,故而她如闲庭信步般穿越重重障碍,一路畅通无阻。
她的步伐轻盈而从容,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那轻盈的姿态如同翩翩起舞的仙子,不沾一丝尘世的烟火。
可当她踏入秦王府后,立刻察觉到了两股仙气凛然的身影,毫不掩饰地释放着自己的气息,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岳,镇压得那些死士不敢轻举妄动。
两位仙人,宛如山岳般坐镇秦王府!
虽说仙人不得插手王朝纷争,但受邀做客却是无妨的,而在仙人面前放肆,那仙人自然就有了出手惩戒的理由。
而此刻的秦王府后花园之内,一个古朴的石桌旁,两道仙威浩荡的身影正围坐在此,围炉煮茶。
一个祥和得仿佛要将世间万物都拥入怀中,一个却好似煌煌大日,神威如泰山般镇压一方。
“要不是今日一见,我还以为墨家已经如那过眼云烟般销声匿迹了呢!”
这语气看似平淡,实则如刀割般刺耳,轻蔑至极,显然是在讥讽墨家势微。
而坐在一旁的墨守听到这话,却只是微微一笑,神色从容地拎起茶壶,仿若行云流水般为另一侧身穿天庭大红官袍的老者斟了一壶茶。
“我墨家济世救民,若是没了,也必定是如那流星般璀璨,曾照亮世间,死得其所。”
他的语气坚定而平静,没有丝毫的恼怒,仿佛一泓深不见底的湖水,波澜不惊。
那身穿大红官袍的老者,正是李建成所拉拢的仙神,孔孟,如今李世民和李建成都去了皇宫,他却突然发现了秦王府有仙来访,所以特意来此牵制墨守。
他的身份可不一般,乃是天下都城隍,城隍体系中的至高存在,天庭一品仙官,拥有天仙修为。
这都城隍共有四位,分别掌管着四大部洲,而孔孟正是这南蟾部洲的都城隍,总管南赡部洲所有城隍。
不过,都城隍地位虽高,却并无多少实权。
毕竟城隍本就是介于地府与天庭之间的一个体系,仅仅是协助二者进行管理的基层,他这都城隍也只能管辖下方的城隍任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