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可以按照这个方案执行。但是一定要注意做好保密工作啊,千万不能泄露出去,否则可能会引起巨大的麻烦!”王厚一脸严肃地说道。
童贯听完之后,面色凝重,神情严肃地点了点头,仿佛心中已经明悟此事关系重大,非同小可。紧接着,只见他稳稳地拿起桌上的毛笔,饱蘸浓墨,随后笔尖轻触纸面,开始龙飞凤舞、洋洋洒洒地书写起一封回信。
在这封信中,童贯用他那细腻而详实的笔触,将这边的具体状况一一描绘出来。从羌人的数量到他们当前所处的状态,再到其所面临的重重困境,无一不被他清晰地呈现在纸上。
字里行间,透露出他对局势的深刻洞察和深深忧虑,同时也满怀着期望,希望能依据这些真实的情况,制定出明智且恰当的应对之策。
日子就在这样紧张而又忙碌的氛围中悄然流逝,一天接着一天,不知不觉间,半个月的时光转瞬即逝。
翌日清晨,武大郎像往常一样早早起身,准备开始新一天的营生。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差役匆匆赶来,递给他一封书信。武大郎接过一看,瞬间激动不已,因为他一眼就认出这正是自己日思夜盼的那封回信。
他满心欢喜地拆开信封,双手微微颤抖着展开信纸,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其中的内容。
可是,随着他逐字逐句地仔细阅读下去,脸上原本洋溢的笑容渐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表情,时而眉头紧锁,时而嘴唇紧抿,脸色更是变得阴晴不定起来。
原来,信中所提及的有关羌人的种种问题,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棘手得多。武大郎心里很清楚,在如今这个大宋时期,朝廷对待外族的政策向来都是较为宽厚和优惠的。
可眼下羌人所带来的麻烦,似乎并非简单的安抚与赏赐就能解决得了的。究竟该如何妥善处理此事,既能维护朝廷的威严,又能确保边境地区的安宁和平静,着实令他绞尽脑汁,苦思冥想。
对于羌人来说,如果是首领级别的人物,都会被封为官职,而且这种官职还可以世袭;而对于普通的平民百姓,则会将他们迁移到靠近内地的州郡去生活,这样做一方面是为了便于管理和控制,另一方面也是为了避免他们受到外部势力的影响而发生叛乱。
然而,这次的情况却有所不同。这些羌人之前曾经反叛过一次,所以属于高危人群。按照常理,是绝对不应该把他们派遣到兰州这种紧邻西夏的边境地区的。
毕竟一旦西夏使用一些手段对他们进行策反,那么兰州将会陷入极度危险的境地。想到这里,武大郎不禁皱起了眉头,心中暗自思忖着该如何应对眼前这个难题……
朝廷自然是绝对不会容许这种事情出现的,而这恰恰便是令童贯和王厚二人倍感纠结之处。
就在这时,吴用留意到了武植脸上那异样的神情,正当他满心狐疑之际,只见武植默默地将手中的信函递了过来,并示意他阅览一番。
吴用赶忙伸手接过信件,而后便全神贯注地逐字逐句读了起来。
待到读到其中提及有足足五万羌人青壮年时,他的双眸猛地一亮,心中暗自思忖道:倘若能够拥有如此众多的人力,那么自己定然能够把这金城关的防御工事打造得坚如磐石、牢不可破。
除非西夏不惜血本地出动二十万以上规模的庞大军队来犯,不然的话,自己根本无需惧怕西夏的任何攻势。
待吴用将整封信件从头至尾全部读完之后,不禁喜形于色,兴奋地说道:“大人呐,此乃天大的喜讯啊!对于这批人员,咱们务必要收下才行。一旦得到了他们的助力,咱们就再也不必忧心西夏的进犯了。”
然而,武大郎却显得有些踌躇不定,他紧皱着眉头,缓缓开口说道:“只是,他们可都是羌人啊,如果让他们来到此地,万一被朝廷察觉,势必会引发诸多麻烦,甚至还有可能牵连到童大人。所以,咱们万万不能做出这般鲁莽之事啊。”
吴用双手背后,胸膛微微挺起,一脸自信地说道:“这又有何难处?只需将这些人神不知鬼不觉地秘密运送到此处,再为他们换上汉人服饰,悉心教导他们学说汉话。用不了多长时间,任谁也难以察觉出他们竟是羌人呐!”
听到这番言论,武大郎不禁眉头紧皱,忧心忡忡地回应道:“哎呀呀!这羌人与咱们汉人可大不相同,他们拥有着自身独特的文化和习俗,哪会如此轻易就能被改变呢?”
吴用闻言,嘴角轻轻一撇,脸上流露出胸有成竹的神色,拍着胸脯保证道:“武大人您尽管放宽心便是。待到事成之时,您只管把这件事交予我来处理。不出两年光景,就算是您亲自见到他们,恐怕也难以分辨得出他们究竟是不是羌人啦!”
然而,武大郎心中依旧存有顾虑,他缓缓摇了摇头,谨慎地说道:“但是此事万万不可操之过急,还需从长计议才好。
毕竟要运送如此众多之人并非易事,我们必须得想出一个万无一失的周全计策方可行动。此外,还应当派遣人员先行前往,详细了解清楚这批羌人的具体状况,做到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嘛。”
吴用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敬佩之色,忙不迭地点头称是,恭敬地应声道:“大人高瞻远瞩、深谋远虑,此等考量着实周全。属下必不敢有丝毫懈怠,定当马不停蹄地着手安排得力之人前往操办此事,请大人放心,您只需安心等候喜讯传来即可。”
数日之后,那派出执行任务之人终于风尘仆仆地归来,带来了关于这批羌人的详尽情报。
原来,这批羌人本在谓州与秦州安分守己地生活着,然而当地那些贪婪无度的豪绅与鱼肉百姓的官员却对他们横征暴敛、肆意剥削和残酷压迫。走投无路之下,他们被迫逃离家乡,寻求一线生机。
就在此时,溪赊罗撒出现了,他巧舌如簧,煽动众人跟随他造反。起初,这些淳朴善良的羌人们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溪赊罗撒身上,期望能在他的引领下摆脱困境,过上太平日子。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渐渐发现,这个口若悬河的溪赊罗撒也并非什么仁人义士,而是个沉迷于声色犬马、贪图个人享乐之徒。
在他的领导下,羌人们不仅没有过上期盼中的好日子,反而依旧过着饥寒交迫、朝不保夕的生活。
更糟糕的是,他们还不得不拿起手中简陋的武器,与强大的宋军展开殊死搏斗。日复一日的战斗让他们身心俱疲,内心深处对于安定和平稳生活的渴望愈发强烈起来。
令人惊喜的是,此次前来的五万多名羌人青壮身后,竟还有四万多的妻儿老小以及年迈的长者。他们满心期待希望能够一同前往兰州,开启全新的生活篇章,远离战火纷飞的苦难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