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深知唯有如此,才能在暗中默默积蓄力量,以待时机成熟时奋起反抗辽国那令人发指的残暴统治。
当讲到此处时,曾弄的情绪瞬间变得异常激动起来,他双手紧握,眼中闪烁着坚定而炽热的光芒。
“终于,在公元 1114 年,完颜部落的英雄领袖阿骨打挺身而出,率领着族内的 2500 名英勇无畏的战士,毅然决然地向辽国的宁江州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然而,辽国人并未将我们这支看似弱小的队伍放在眼里,他们迅速集结了多达七千余人的兵力进行疯狂反击。
但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是,我们女真族的勇士们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卓越的战斗技巧以及团结一心的精神,以两千多人的力量,竟然轻而易举地击溃了来势汹汹的辽国大军!”
此后,辽国不甘心失败,一次又一次地派遣重兵前来攻击我女真族,但每一次都遭到了我族勇士们坚决而有力的回击。
在一场场激烈的战斗中,我们女真族人展现出了无与伦比的勇气和智慧,让强大的辽国军队屡屡铩羽而归。
就这样,历经无数次艰苦卓绝的斗争之后,女真族终于成功摆脱了辽国的奴役,建立起了属于自己的伟大国家——大金国。
然而,如今虽然已经建国,但要想实现进一步的发展壮大,就必须要有源源不断的海量资源作为支撑。正因如此,我有幸得到大金皇帝的信任和任命,成为了负责内务工作的大臣,肩负起为大金国筹集物资的重任。
截至当下,我大金之国已然拥有着超乎想象的强大实力!待到将那宿敌辽国彻底歼灭之时,诸位皆会成为我大金国当之无愧的开国功臣!”话至此处,在场众人无一不是心潮澎湃、激动难抑。
“哦!难怪家父年年都会购入数量惊人的粮草与盐铁,但随后便不知这些物资被运往何处,今日方知竟是悉数送至我大金国!”曾彪仿若醍醐灌顶一般,恍然明悟地高声喊道。
曾弄面带微笑,满意地点了点头:“正是如此。然而,现今我大金国初立未久,国之根基尚浅,国力相较而言仍显薄弱。正因如此,我们必须全力以赴地加大对各类资源的收集力度,从而不断壮大我们的国家。
只是,仅依靠当前这种小规模且零散的获取方式,已难以满足我国日益增长的巨大消耗需求。故而,这就需要吾等齐心协力、共同奋进,付出更多的心血和努力才行啊!”
这次之所以动梁山,就是看到了他们海量的资源,若是我们能够将梁山占领,我们进可以借助梁山的影响力收集资源,退可以凭借梁山的天险,固守待援。
刚好这次我们史家父女发现了我们的事情,并且还有一个将这个消息告诉了这个梁山的人,幸亏我及时发现,果断的将他们全部扣下,然后引诱梁山来攻击,我们守株待兔将梁山给夺了,这样岂不两全其美。”
说到这里,曾弄脸上浮现出无比得意的神情,随即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在宽敞的大厅内回荡,仿佛要将屋顶掀翻一般。
“父亲~家主,英明啊!”底下众人听到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一个个如同打了鸡血般兴奋起来,眼中闪烁着贪婪与渴望的光芒。
如果这件事能够成功,那么他们在座的每一个人无疑都会立下大功一件,到时候荣华富贵、加官晋爵自然不在话下。
然而,就在此时,人群中的曾涂却皱起眉头,一脸不安地说道:“父亲,我们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啊!这梁山的实力可不是吃素的,他们的势力可谓是遍布大江南北,根深蒂固。倘若我们与之硬碰硬,恐怕并没有多少胜算啊!”
曾弄听了自己儿子这番话,不禁又是一阵大笑。他心里明白,自己这个儿子什么都好,聪明伶俐,武艺高强,但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性格太过谨慎小心了。
曾弄笑着拍了拍曾涂的肩膀,然后转身手指着身旁站着的几位身材魁梧、面容粗犷的金国人说道:“涂儿,莫要担忧。来,给你介绍一下,这几位乃是你的族叔。
他们此次前来,可是带来了整整一千名英勇无畏的金国勇士。这些勇士个个身经百战,勇猛异常,对付区区一个梁山,还不是手到擒来?”说罢,他再次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似乎已经看到了胜利在望的美好场景。
要知道,他们可是紧紧追随着阿骨打陛下南征北战、浴血奋战的英勇之士!想当年,仅仅凭借着区区数千之众,便能一举击溃辽国数万大军!这等赫赫战功,足以证明他们每一个人都拥有着以一挡十的超强战力和无畏勇气。
而反观那所谓的梁山众人,说到底不过就是一群乌合之众般的草寇罢了。他们或许能够在山林之间逞强一时,但又怎能与我们大金国训练有素、身经百战的勇士们相抗衡呢?
听完曾弄这番慷慨激昂的话语之后,在座的所有人内心瞬间变得无比坚定起来。是啊,只要有这些悍勇无畏的金国勇士在,那些梁山草寇根本不值一提!
就连原本还有些忧心忡忡的曾涂,此时也安下心来,重新稳稳地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之上,脸上再也看不到丝毫忧虑的神色。
然而,就在众人满心欢喜地围坐在一起商议应对策略之际,突然间从外面传来一声急促的呼喊:“报——”
听到这声突如其来的急报,原本热闹非凡的场面顿时安静下来。只见曾弄先是不慌不忙地将几位金国贵宾请至上座安排妥当,然后才缓缓开口问道:“何事如此惊慌失措?莫要着急,慢慢说来便是。”
“启禀家主!紧急消息!梁山的大部队已然抵达我们庄子附近,距离不过数里之遥!此刻,他们正派遣使者前来,请家主移步庄外,说是有要事相商。”那传信员一路疾驰而来,气喘吁吁地向曾弄禀报,神色间满是焦急与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