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眼前,南宫懿笑得有些含蓄,团扇遮掩下,她水灵灵的眼睛俏皮地弯着笑的弧度。
她的笑容中透露出一种淡淡的得意和自信,仿佛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切的发生。
她静静地坐在轿内,微微仰起头,透过纱幔与阿月对视着,眼中闪烁着愉悦的光芒。
整个场面显得十分诡异,原本激烈的战斗瞬间被冻结,只有风吹动纱幔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阿月和其他人都陷入了困境,无法挣脱织网的束缚,而南宫懿则以胜利者的姿态稳坐轿中,微笑着面对他们的困境。
“这样子才有意思嘛。”南宫懿用团扇掀开帷幔,走下轿来。
在场被束缚之人,除了蓝雨,都是进攻状态被定在原地。
“哈哈!这可是我想出来的兵器,有意思吧?”
南宫懿看到自己苦思冥想多日才设计出的兵器如此好用,心情非常激动,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兴奋地捡起堆在地上的箭矢,然后顺手从眼前的阿月身上取下备用的小弓弩。
将那小小的飞羽箭装入弓弩之中,感觉握在手中十分合适,仿佛就是专门为她量身定制一般。
那阿月见她如此随意地摆弄着自己的兵器,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本能地想要调动体内的内力,试图挣脱这张束缚之网,继续上来攻击南宫懿,
但没想到这张网竟然会因为她的动作自动收紧,让她根本无法动弹。
而且,随着网子的不断收紧,那些与皮肤直接接触的网丝开始深深地嵌入到她的皮肤之中,带来一阵刺痛感,鲜血也随之渗出。
“我忘记告诉你了,这是南国蛛丝,听说用血养养,会更听主人的话,谢谢你舍己为我,替我养护我的兵器喽。”
南宫懿这句话说完后,在现场的除了紫霄,所有人都惊呆了,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世人只知道,这南国蛛丝向来非常稀有珍贵,即使是那些世家大族得到一两根,也只会舍得用它来制作护心甲,以保护自己的生命安全。
而现在,这个女子竟然拥有如此大量的南国蛛丝,不仅将其制成了武器,
一口气就能拿出这么多,还只是用作束缚对手的织网,这简直是壕无人性,暴殄天物!
南宫懿的话刚说完,阿月等人似乎真的感觉到这身上的蛛丝接触肌肤之处正在一点一点的蚕食自己的血肉,那感觉真是酸爽极了。
如此这般,就是叫她们再努力努力不要放弃挣扎,她们也绝对不敢再动了。
“听说月奴城的弓弩可以百米之外爆头,不知道这么近的距离是不是看得更清楚呢?”
南宫懿嘴角含笑,声音轻柔,但话语里却带着几分冷意和威慑。
她的目光缓缓抬起,看向了面前的阿月。
与此同时,南宫懿手中的弓弩慢慢地举了起来,就这么众目睽睽之下,对准了阿月的眉心。
这个动作让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所有人都紧张地屏住呼吸,生怕有一丝声响打破这恐怖的氛围。
就连一直嚣张惯了的阿月此刻也是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一动也不敢动。
她脸上的惊恐之色是那般真实,显然已经被南宫懿的动作吓得魂不附体,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淋漓。
而她身边的人更是惊得瞪大了眼睛,一个个都呆若木鸡般看着眼前的一切。
阿月身体微微颤抖着,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她似乎感受到了死亡的临近,心中充满了悔恨、不甘和恐惧。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今天,而对手还是一个毫无武功之人。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儿来。
她紧紧盯着南宫懿手中的弓弩,害怕下一秒就会有箭矢射出,结束她的生命。
“春棠娘子……”月奴城大师兄蓝雨看见这一幕下意识地想要唤南宫懿的名字,为阿月说情。
哪知他突然的出声让本就毫无武功更无防备的南宫懿手一抖。
“咻——”的一声,南宫懿手中的弓弩竟然真的发射了,只是因为手抖的缘故,飞羽箭射偏了,
此刻那只飞出去的飞羽箭,已经擦着阿月的耳朵射到了她身后数丈之外的窗沿之上,入木数寸。
实在不敢想,刚刚若是没有手抖,直接射到阿月的脑袋上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你看看,都怪你突然叫人家,都影响人家发挥了。”
南宫懿的声音听起来并不阴冷可怖,反而带有一种撒娇的味道。
然而,此时此刻,这撒娇的话语却让在场的众人感到无比的恐惧和惊悚。
他们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景象,仿佛置身于一个噩梦之中。
每个人的脸色都变得苍白如纸,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他们无法理解为什么这样的场景会出现在这里,也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而南宫懿则继续用她那撒娇般的声音说着:“你们这些人真是讨厌呢,总是打断我的兴致。”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满,但更多的是一种戏谑和残忍。
众人惊恐地看着她,就像落入豺狼包围圈的小兔子一般瞪着圆溜溜的眼睛,感受着自己无法忽视的心跳,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命运。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那些被困在南宫懿的南国蛛网中的人们感到一阵恐慌,他们的心跳越来越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一般。
他们对那弓弩再熟悉不过了,曾经用它来处决过无数的奴隶。
如果能被一箭爆头而死,也算是一种痛快的结局。
然而,如果射箭者没有足够的武功功底,无法准确掌握力度和角度,那么死亡将会变得异常痛苦和丑陋。
在月奴城,当他们还只是新手时,曾通过处决一些犯罪的奴隶来练习这种技巧,
那种一矢两矢无法致命的惨状让他们记忆犹新。
如今,手持弓弩的人已不再是他们,被束缚着在这等着被射的却是他们了。
南宫懿顺手接过紫霄递来的飞羽箭,拨弄着手中的弓弩好奇地说道:“我只会一支箭一支箭的上,若是射到你们,哎呀!”
她声音未落,一声飞羽箭射入皮肉的声响便自不远处传来,
周围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她自己倒是在那箭头出手的瞬间先惊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