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卫见管家这着急的样子,就知道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要及时汇报,可是现在进去······
雪卫忽然想起进宫马车的那次,直接身体打了个寒颤,他可不想再被殿下操练一次了。
“在的,在的,管家爷爷,让雪卫大哥敲门就行。”银柳本来还有不满,一听管家的话,眼睛一亮。
还真是想瞌睡就来了枕头,正愁怎么进去看看情况呢,没想到管家爷爷这么给力就进去了。
雪卫眼角抽抽,他就不应该站在这里,看到管家盯着自己,等着自己敲门。
想着刚刚开始,殿下和徐公子应该还有没有正式开始,这才硬着头皮去敲门。
\"咚咚咚~\"
“······”
“说!!!”
雪卫刚才出来就封闭了感知,就怕听见不该听的,这还没打开,他也只能像个普通人一样,敲门听动静。
这一听见徐公子压着怒火的声音,就有些头皮发麻,但是转头见管家和银柳后退一步,等着自己开口,没忍住直接白了二人一眼。
他就知道,最后受伤的铁定是他,下次他一定要躲远一些,不然真的是迟早要被自己人给坑死。
“殿下,徐公子,管家有要事禀报。”雪卫回头对着管家做了个坏笑的表情,又扭头看向一边假装啥也不知道的银柳,直接在后面又添上一句。
“徐公子,银柳姑娘说该是吃药的时间了。”
管家:······
银柳:······
雪卫:(得意洋洋的样子)
“进。”
管家听到屋内传来的声音,也是顾不上别的只好眼皮抽搐一下,就推门进去了。
临进去的时候,管家没好气的瞥了一眼雪卫,这人看着五大三粗,很好骗的样子,没想到心眼子一点也不少。
本来一进来看雪卫两人守在门口,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但是事情紧急,想着坑一把雪卫的,没想到最后坑是坑到了,但是他自己也被坑进去了。
顿时管家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平时也没少坑这货,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竟然长脑子了。
看样子以后是不能总坑这家伙了,不然再把自己也坑进去一次,他这老身子骨,可是真的要撑不住了。
“雪大哥,你真的是太过分了。”银柳银牙一咬,恼怒的跺了跺脚就开始往外跑。
“哎,银柳姑娘你去哪啊?”雪卫一见银柳往外跑,心里一哆嗦,这是直接给坑哭了?
可别啊,这要是让徐公子知道了,自己今晚的训练又要加量了。
“我催催公子的药,看看煎没煎好。”银柳边跑边回话,不一会就跑没影儿了。
雪卫听到银柳的话,心里这才安心下来不少,只要不是去告状或是直接被坑哭了就没事。
看样子银柳姑娘也不是小家子气的人,那他以后再甩锅的时候,心里就不用这么忐忑和愧疚了。
想着日后甩锅的顺手,雪卫哼着小曲就继续在门外站岗,他这会儿可不进去,还是管家自己在里面面对殿下和徐公子吧。
徐天泽一脸的不满坐在床边,至于二皇子则是好笑的倚在床榻上,虽说衣裳穿戴还算整齐,但是凌乱的发髻还是说明了刚才正在发生着什么。
管家走进来之后,看了一眼床上的景象,就立刻低眉顺眼的走了进来。
“殿下,徐公子,全公公来了,说是要殿下和徐公子即刻进宫。”管家说完就低头瞅着自己身前的地板 ,一丁点抬头的意向都没有。
“今个儿不进,就跟陛下说我还病着。”徐天泽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他还等着吃阿疆呢,谁有闲心去和那个糟老头子扯皮。
再说了,动不动就进宫,动不动就进宫,皇宫的路,他闭着眼睛走都不会出错了。
“这······”管家一听徐天泽的话,一脸为难的看向二皇子。
“去吧,本皇子还要看着阿泽,自是没有时间去宫里的,改日再去。”二皇子好笑的摇摇头。
但是他的手可是一直在徐天泽的背后捣鼓,给徐天泽整的心痒痒的,但是管家还在他只能面上保持镇定。
“是。”管家见两人都是这么说,有些头疼,只能躬身行礼然后退了出去。
出去的时候,管家还不忘给两人带上门。
“阿疆~我们继续好不好?”徐天泽见门关上,直接翻身抱住二皇子,炽热的气息喷涌。
也不管二皇子什么反应,他直接将吻印在了二皇子的唇上,滑过下巴,又印在脖颈上,锁骨上。
“不对!阿疆,我们走!”徐天泽正开始迷离的时候,心中忽然有明悟闪过,直接制止了自己的动作,拉着二皇子就下了床。
“你是说?”二皇子疑惑的看着徐天泽,忽然眼中闪过一丝凝重。
两人对视之间,徐天泽郑重的点了点头,一时之间两人都清楚彼此内心的想法。
于是两人立刻整理衣冠,然后急匆匆的向着前厅走去。
毕竟要是去晚了,不知道又要惹出多少麻烦来了。
管家这头儿从房中退出来,也没有时间在和雪卫拉扯,直接向着前厅走去。
一路上都在苦思到底该怎么跟全公公交代,虽然他已经尽量延缓了步行的速度,但还是到了前厅,见全公公还在里面站着,只能换上笑脸走进去。
“哎呦,全公公怎么还站着?快坐。”管家一进来见全公公一直都是站着,心里咯噔一下子。
他可是记得,当时他去请殿下和徐公子的时候,已经招呼着全公公坐下了的。
这是等的不耐烦了,所以直接站起来了吗?
“不了,咱家还是站着吧,殿下和徐公子人呢?”全公公一扫拂尘,面无表情的看着管家。
管家一走,他就站起来了,要不是想让管家背在他这里闲扯,赶紧去请殿下二人,他恐怕一开始都不会坐下来。
如今管家回来了,但是殿下和徐公子却不见人影,全公公面上多少有些许的不悦。
“哎,公公有所不知,徐公子如今还是重病在卧,我家殿下正在衣不解带的照顾,实在是,实在是。”管家摇头叹气,一副难言的样子。
“实在是什么?”全公公心里有着不好的预感,心里暗暗发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