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一到家,黑夜下的屋子里;一个丰腴的身体坐在炕上,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
“你怎么来了?不怕你那婆婆了?”曹孟自然而然的走向了那道身影,满脸的无所谓。
“怕?怕什么?她现在可不敢跟我闹。毕竟没有我,她连止疼片都吃不起。”秦淮茹一脸不屑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对贾张氏的轻视以及对自己的自信。
她深知自己在这个家里的地位和作用,知道贾张氏离不开她。虽然她表面上看起来很冷漠,但实际上内心还是有一丝得意的。她现在已经掌握了局势,可以随意拿捏贾张氏。
秦淮茹一边说,一边爱慕的看向眼前的男人,也是这个男人给了她敢和贾张氏叫板的底气。
如果是以前她绝对不敢和贾张氏叫板,一旦惹急了贾张氏。她就没有任何退路;毕竟嫁来四九城这么多年,她回娘家的时间少之又少。
若是贾张氏硬气起来,她将面临无处可去的地步。
但现在无所谓了,就算离开了贾家;她依然能够活的很好,甚至还会少很多负担;如果不是棒梗,她根本不可能回贾家。
可毕竟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她如何舍得?
而现在她牢牢抓着经济大权,也能让贾张氏乖乖听话。她就是那个掌握着家庭经济命脉的人,所以她才会如此肆无忌惮地说出这番话来。
随着可以在家里当家做主,棒梗也便于管教了,虽然孩子不小了,但毕竟还是个孩子,还没有形成完全独立的人格和价值观,所以还有机会纠正他的错误观念和行为习惯。
“哟,现在这么硬气啊?”曹孟坐到秦淮茹的身边,一只手放在了秦淮茹的小腹上。
“倒是你,舍得你的小娘子离开?”秦淮茹幽怨的看了曹孟一眼,但并未阻止曹孟的行动。
“她离开不是正合你意吗?”
“我可不敢,毕竟于莉才是正宫;我连妾都算不上。”秦淮茹悠悠的叹了一口气,但这是既定的事情,她改变不了。
一夜无话,天还没有大亮之前;秦淮茹悄咪咪的回到屋子。
“哼。”秦淮茹一进屋子,一道冷哼就传入了秦淮茹的耳中。
“别阴阳怪气的;我是女人,不是菩萨。如果你不高兴,大可把我撵出去;”秦淮茹听着屋子里阴阳怪气的声音,也没什么好气的回道。
“不知检点,于莉刚走你就舔着脸上门。你就不怕别人知道你搞破鞋吗?”贾张氏没好气看着秦淮茹,现在的秦淮茹越来越过分了。甚至连对她最基本的尊重都没有了。
“怕?怕的不该是我,而是你。”秦淮茹走到炉子前,开始烧火为一家人准备早饭。
“我怕?我怕什么?我又没有搞破鞋。”秦淮茹的一句话给贾张氏整不会了,你秦淮茹搞破鞋,你自己都不怕;反倒是我怕?
这是什么理儿?
“是啊,我搞破鞋;但怕的还是你;若是外人知道这件事,丢脸的首先其次是你贾家;当然,你也不怕丢脸。
其次,于莉现在已经走了。就算这件事被人发现了,曹孟大不了一句已经和于莉离婚了。到时候和我一扯证,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去过神仙日子了。
诶!我说妈,要不你把这件事捅出去吧。我也带着小当去过过神仙日子?”秦淮茹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转头一脸期盼的看着躺在炕上的贾张氏。
“哼,你想的挺美。我告诉你,没门。”
听到秦淮茹的话,贾张氏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她很清楚,这个院子里没有人不嫌弃她。如果秦淮茹真的跟曹孟去过了;
到时候别说荤腥了,甚至连止疼片都吃不起了。
所以哪怕秦淮茹夜不归宿,她也只是哼哼两句;并没有把这件事捅出去,毕竟她吃过厂里上班的苦;如果离开了秦淮茹,她就失去了一座靠山。
更何况这事捅出去对她没有任何好处,现在还没有到后世的年代;搞破鞋罪不至死。
再说了,曹孟可是有不少靠山呢!不仅有厂长和警察,还有一个不知道什么职位的干爹。
这么多人护着他,要想整垮他可不容易。所以说,就算把这件事捅出去,曹孟顶多也就是被人说几句闲话,根本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损失。
反倒是把这件事捅出去坏处可就大了,毕竟一旦这件事暴露,秦淮茹肯定是在贾家待不住了。
甚至很有可能如同秦淮茹说那般。
嫁给曹孟;这是贾张氏最不愿意看见的情况。一旦嫁给曹孟,那么秦淮茹将彻底和她家断了联系。
现在是自己需要依靠秦淮茹,而不是秦淮茹要依靠她贾家。为了自己的好日子,贾张氏绝对不可能放秦淮茹离开。
反倒是装作不知道这件事,贾张氏还能有一些好处。
至少吃食曹孟不缺,为了避免自己说漏嘴;说不定曹孟还会弄些好吃好喝的来封住自己的嘴;
贾张氏有些感慨,她曾几何时如此卑微啊?
“呵呵......”
秦淮茹冷笑一声,对于贾张氏的心态,她再清楚不过了。
万事以自己为中心,她笃定了贾张氏不敢把这件事说出去;但是秦淮茹害怕贾张氏说漏嘴,所以才会用这种方式来激一下贾张氏。
只要贾张氏知道事情的严重性,那么她绝不可能说漏嘴;毕竟整个四合院,贾张氏的嘴是最严的。
想想也是,毕竟一个小偷主谋,要是嘴不严,她早就被赶回乡下了;还能继续在四合院生活?
当然,秦淮茹更加清楚,曹孟不可能娶她;如果曹孟要娶自己,早就娶了,还用等到现在?
更何况自己带着两个累赘,而且还有一个曹孟相当讨厌的棒梗。所以曹太太的称谓只能想一想。
由于于莉的离开,曹孟也懒得自己在家做饭了;等到天亮,洗漱了一下之后。曹孟穿上衣服走出了四合院。
一路晃晃悠悠,曹孟来到了轧钢厂修的筒子楼。
“小孟叔,你咋来了?”谢玉华看着突然闯进屋子的曹孟,有些诧异。
“你婶子走了,我没地吃早饭,你多给我做一份呗?”曹孟打量了一下谢玉华的屋子,很简单,屋内除了一张床一个柜子什么都没有。
这种筒子楼没办法烧炕,但毕竟是轧钢厂这样的大厂修的;所以暖气还是得准备好。不然以四九城的冬天,非得把这些工人冻出毛病不可。
“哦,好。那你先坐一会儿,我这就弄。”谢玉华满脸感激的看着曹孟,这两年她已经转正了;而且还在曹孟的帮助下,成功分到了房子。
但这件事她不敢告诉家里的人,她怕一家子人知道了她在城里有房子;到时候全部挤进来,她现在的工资不多。
老家的人在村里种点粮食,再加上自己每个月补贴一些;日子还能过下去。如果那两个酒鬼来到城里,她的工资无法支撑一家的开销。
所以她分配房子的事情,只有曹孟和她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