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沉,我......”
男人迅速地将她的睡袍丢在一边,他从没见过她如此大胆装扮,身上那轻薄的纱裙随着她的动作轻盈缥缈,性感妖艳极致。
沈黛西被他的举动,恍惚了几下,要说的话直接被消音了,她那灵动又无辜的大眼睛闪着局促惊慌之意,像极了被惊吓到的小白兔。
这眼神,更让男人疯狂。
男人嗓音低沉暗哑,“很美,美极了。”
沈黛西双手抵在胸口,“是吧?但是......”
双手被箍紧举过头顶,被一种很强制的姿势将她桎梏在他的怀里。
下一瞬。
要说的话,全部淹没在男人的激吻里,沈黛西脸颊滚烫如被火烘烤着。
台灯柔和的光芒洒落在沙发区域,整个房间笼罩在一种暧昧的氛围之中,四周更显得格外昏暗,可她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羞涩感,尤其是今晚她身上穿着这么妖娆的睡意。
开叉的裙摆外两边低垂着,男人细长的指尖触及她的腰窝之处,引起一阵酥痒感,沈黛西没忍住嘤咛一声。
这声若蚊蝇,还是被男人听见了,换来的是更加急不可耐的攻略,燥热迅速蔓延近乎要将人给焚烧了起来,今夜他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异常兴奋。
“哥哥,关......灯”
“宝宝,咱不关了,好不好,让我看着你......你太美了。”傅砚沉嗓音暗哑。
“不......”
“那调个最低档的暖灯?”
“呃......”
男人单手托着她的臀部,将她抵在靠着台灯旁的沙发边沿,抬手按了几个感应按钮。
室内顿时,昏沉暗如落日的余辉,光线微弱得仿佛被一层厚厚的纱幕所遮挡。
“底线在这了,宝宝就允了我这一次吧。”
傅砚沉伸手往沙发里侧一掏,拿出了四方形的小包,沈黛西娇羞得抬手挡住双眼,简直没眼看。
这男人不会把这里房间的各个角落都藏有这玩意吧!
男人低头要重新吻上来之时,刺耳的铃声响彻整个房间。
两个人都停顿了下来,视线全落在茶几上的手机。
那是傅砚沉的手机。
男人决意不想理会,他再次弯腰凑近,大掌抵在她的后脑勺处,扶正她的脸,吻细细密密地落下。
可那不知死活的铃声,一直在响着。
沈黛西心律失常,颤巍巍道,“哥哥,先接电话....”
傅砚沉阴戾的眼眸盯着手机屏幕的来电显示,拿到手中,划开接听,“宋承宪,你最好有事!!”
宋承宪被男人这么一吼,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语气带着揶揄道,“不是,砚哥,那边的项目出了什么装状况么?!群里@这么多次你,怎样都没反应,私下给你发V信,也没回?!需要兄弟出手么,需要的话,我立马订机票过去,最近航空管制特别严厉,只能乘搭普通的航班。”
傅砚沉咬着牙,“去你的乌鸦嘴,我提前回来了,到底什么事!”
宋承宪笑道,“特别提醒下,明晚我的生日宴。”
傅砚沉阴着脸,“你打电话过来为了你就事?”
宋承宪抬手挠了下额头,“不然呢?一年一次的生日宴,不是大事么?!你怕不是出差赶不回来么,既然提前回来了那最好不过了,每年的生日宴最不能缺席的就是你了,记得出席呀,私人宴会,记得带小嫂子出席。”
“嗯。”
“嗯?”宋承宪疑惑着跟着嗯了一声,这会儿恍然大悟,“哥,是不是打搅到你的春宵时刻了?”
傅砚沉撩下眉峰低头睨着她娇羞的小模样,喉头再次滚了滚,“你可以滚了你。”
男人指尖一滑,电话中断。
宋承宪看着被挂断的手机屏幕,眼神复杂地摇了摇头,这恋爱真是让人色令智昏,!回想起那个曾经自律、禁欲且高高在上的男人,也有这么一天。
傅砚沉抬手按了关机键,将手机扔回茶几上,再次俯下身轻轻吻着她的脸颊,顿了顿,声音有些有嘶哑,“宝宝,明晚宋承宪的生日宴,要不要跟我一起出席,私人生日宴,没有其他闲杂人等。”
沈黛西轻咽口水,“呃,那你希望我去吗?”
男人气息不稳,又加速了些,“那是肯定的,陪我去,嗯?”
沈黛西紧抓着他的手臂,狠瞪着作恶的男人,“那,嗯......你今晚别太狠。”
傅砚沉闷哼了声,旋即低笑道,“宝宝,我很难为情,但是,劲量吧!”
劲量吧!
尽量吧!?
可又有谁能够抵挡得住那肤如凝脂、白皙胜雪的肌肤呢?她的曼妙身姿,柔软的腰部线条,以及性感魅惑完美的身材,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反正他是不能的。
......
傅砚沉吻着她的天鹅颈,低声问道,“宝宝,你这种惊喜以后多多益善,嗯?”
沈黛西脸颊滚烫,气息慌乱,“偶尔一次就行,多了,我顶不住。”
傅砚沉吻游离至她的唇边,语气看似在商量,实际带着不容置喙,“宝宝,忙起来有十天半个月没见面,给你休息放松的时间足够的了,你不想准备也行,我就让林政去了哦......”
“你!不要脸,这种事也要麻烦人家林特助。”沈黛西猛地往他的菲唇一咬。
“嘶~宝宝,疼呀,林政也是有女朋友的,说不定还经常干这事,反正都是买嘛,大差不差的。”傅砚沉唇角上翘,长指捻起她汗湿的一缕发丝往耳后跟去。
“你真的脸皮比砖头还要厚!”
“要脸干嘛,嗯?要脸吃不了肉肉...”
“你个变......唔!”
......
幸亏今天是周日,她不用上班,被傅砚沉磨得浑身乏力赖在床上睡懒觉,不然这状况她根本撑不到下班时间,抬手一摸,才发现身侧的男人早已没身影,沈黛西翻了个身,继续沉睡下去。
临近中午,床头柜上的手机频频震动着,她被吵醒后,从被窝里伸出葱白的小手去抹手机,不想手被冰凉给拽住。
沈黛西倏地从被窝里伸出个脑袋,睁着大眼睛直直地盯着倾身凑过来的男人。
她开口,嗓音沙哑,“傅砚沉,我手机......”
傅砚沉的指尖把玩着她的小手,他身穿着白衬衫配着紧身马甲,大长腿被黑西裤包裹着,无框金边眼镜架在挺高的鼻梁处。
男人这股斯文禁欲系的模样,让谁怎么也联想不到他衣冠齐楚的模样之下,内心究竟是怎样的骇浪惊涛,犹如火山喷发那般热切又源源不断涌现。
“宝宝,醒了,伊恩找你能有什么事,先起来吃午饭,梅姨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土鸡菌菇汤和虾球。”
沈黛西拉起被子盖住脑袋,“我浑身没力气,我还没睡够呢。”
“先起来吃饭,不然,血糖又要降低了,吃完饭我陪你睡。”
傅砚沉强制的掀起被子,将她抱了起来伸手拿旁边的长款开衫套在她的身上。
沈黛西反应过来已稳稳地落在他的怀中,抬眼瞪着他以示抗议,“不要,你这是简直一头关押在深山老林的饿兽,太可怕了,我今晚就要回御林苑。”
视线落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时,停顿了几秒,唇角的弧度逐渐上扬,禁不住地笑出了声,“宝宝,这也不能怪我,我看到你,我的制止力断崖式降至零。”
“......”
傅砚沉深眸自下而上的扫视着她,最终落在她微肿的红唇上,心痒蠢蠢欲动。
洇晕似梅花朵朵绽放着,晕染在她白皙如玉的肌肤上,足够刺激着他的异常敏感的感官,足以让他失控不已。
“傅砚沉,你再敢来就试试,信不信,你是最后一次在芙蓉苑看到我!”沈黛西拢了拢开衫将自己裹得严实,刚要想站起来,被大掌攥着腰肢,公主抱似的抱出了卧室。
“诶,你放我下来,让外人看到不好。”沈黛西脸颊泛红挣扎着,要下来。
傅砚沉眉梢微翘,垂眸睨着怀里的她,淡淡道,“放心好了,这会没有其他人在这逗留,除了我。”
到了客厅,傅砚沉将她放在餐椅上,替他舀了勺汤,凑近唇边吹了几下,再递到她的唇边,“不烫,可以喝了,张嘴。”
沈黛西往另一侧别开,狐疑地睨着他,“你葫芦里又卖着什么药?”
“犒劳下你,辛苦了。”
沈黛西不置可否,微微张嘴。
两人吃了午饭后,傅砚沉又将他抱回卧室的床上去。
而且当着她的面一件一件的脱掉,本想着这男人穿得这么正式该要出门的,结果......
“傅砚沉,你要干什么,你不是要出门??”
“回来了呀,早上的事情已办完了,接下来的任务就是陪你。”
沈黛西震惊之际,男人已钻进被窝,将她揽入怀中,滚烫的温度从他坚硬的胸膛源源不断的传导到她的身上,“而且我刚刚不是说过要陪你睡觉么。”
沈黛西合上眼之,说道,“那你两点再叫醒我,我还有工作要处理,邮件也要回复的。”
男人指尖揉捏着她的软腰,下巴搭在她的肩窝上,柔声道,“好,给你按摩下,保证不干其他的。”
“那最好不过了,累。”沈黛西心思这会儿是放空的,任由他的动作,再次陷入沉睡中。
两点,沈黛西在男人喊她之前已醒过来,睡醒精神饱满,坐在床上拿起一旁电脑笔记本开始忙着工作。
幸亏都是前期的工作流程的确认,以及落实进场前的方方面面的事,忙完,她将傅伊恩的头像点开,看了她送过来的信息。
傅伊恩:“黛黛宝贝,我回来啦,本想让我们京师三朵美人花聚聚,结果咧,宋承宪打电话邀请我参加他的庆生宴,听说你和我哥一同出席了?妈呀,我哥私底下不乐死他了!”
傅伊恩:“还有,宋承宪想让我把妮妮拐到现场,这个很难办是吧,左边是从小到大的哥哥,右边是好姐妹,你说我怎么办?”
沈黛西仰头看着天花板思绪放空,旋即,开启盲打漠视,“咸吃萝卜淡操心,你闲着没事干,专门给别人牵红线了?!”
这会儿,傅伊恩正抱着水果沙拉,沙发窝在沙发上刷着她的剧本,差点没被呛到,把透明玻璃碗往桌上一放,捡起手机发起了信息。
“瞧你说的,我这是肥水不往外流,不说别的,就说我哥吧,人怎样你该比任何一个人都清楚吧,俗话说的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哥这品性,跟他玩得好的哥们,脾性估摸也差不多的,都是玩一块玩到大的,对他们也算知根知底的了,他现在对妮妮呢,也是念念不忘,就差捅破那隔在两个之间的那张纸了,再悄悄告诉你一件事,若妮妮再不加把劲儿,他又要被抓去联姻了。”
沈黛西侧头一瞬不瞬地盯着,背靠着床头板的正捧着书看的男人,她扔了手机,缓缓地靠过去,然后,双手抓着他的手臂,仰头望着他,“哥哥,向你打听一件事呗。”
“嗯?”
傅砚沉思绪仍沉浸在书中的情节,下意识的回了她一个字。
沈黛西也不急,就这样干巴巴地等着他看完一章,男人放下书,抬手把她搂在怀里,“什么事?”
她趁机投靠在他的肩膀上,“呃......就是有关宋承宪的,你别多心呀,我那个好朋友吴佳妮,我想构也比我知道的多对吧。”
傅砚沉回想了才,开口告诉她,“宋承宪吧,他们家四代从政,而且还是两代单传,自学生时代起就是个花花公子,女朋友也比较多,其实那些只量表面做个样子罢,高中夏令营后曾经暗恋过一个女孩子,后来证实好像是吴佳妮,具体的前因后果他没细说过,时间太长我也不太记得那么清楚了,后来同我们出国后,两个人因缘际会重逢了,后面的事你大概也知道了,不过,你从我身上就会发现男人对初恋的执念,就是这么深情又冗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