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狗娃娘知道尹仇有病,心里快意了许多,觉得这人就是活该。
李钱氏自那日在老李头的堂屋住下后,老李头也不强迫她,她找了木板和凳子,在卧房里搭出个简易的床。
老李头当时没说什么,但是之后就不让她见李狗娃了,虽然他们都在一个院子里,但是狗娃一直被关在屋子里,是被他爹关着。
狗娃他爹现在已经成了老头的走狗。
李钱氏想见狗娃,可是她怎么能就这么如了他们的意,所有的人都等着自己同意,除了狗娃。
狗娃现在看她的眼神儿带着厌恶,她真想带狗娃离开,离开这吃人的家。
好多日不见,也不知道狗娃身上的病怎么样了,除了熬药她什么也做不了。
村长诧异,他知道曹公子那日给王婆的说辞,没想到还真敢拿到面上来说。这下就算传出去,也怪不到他头上。
既然不能明媒正娶,让尹仇欠他个人情也是好的,老李头又动起了歪心思,眼神儿示意一直侍奉的大丫头添酒。
接下来尹仇似是为了借酒消愁,来者不拒,德先生已经跟不动了。
尹仇的酒量秀秀知道,开始也没太担心,但是尹仇很快就醉了,等她意识到不对,尹仇冲她眨了下眼睛。
果然尹仇就是憋着坏呢。
不知道尹仇想要干什么的秀秀依然配合着尹仇。
等尹仇“醉倒”在桌上,秀秀“愤怒”的拒绝村长的劝酒,德先生本意是要将尹仇送回谭家。
尹仇这时皱了下眉。
而后村长说天色太晚,不如就让尹仇在他这住一晚。尹仇的眉毛才舒展开。
领会到公子哥的意思,秀秀对着村长点了点头,几人便将尹仇安置在了李宅的客房。
尹仇留宿让李狗娃很是高兴,吃饭都没与秀秀说上几句话,狗娃想同秀秀亲近亲近,秀秀好像高了,身上也肉乎了。
狗娃看得出来田家录也喜欢秀秀,田家录走的时候还一步三回头,他很不放心秀秀跟尹仇留宿在李狗娃家。
可他和德先生都是男子,秀秀不跟着自家哥哥,跟着他们也于礼不合。
秀秀不愿意给李狗娃接近自己的机会,其他人走后,便锁了门爬进了被窝。
果然响起敲门声,秀秀置之不理,尹仇好笑,也躺在了秀秀身边,环住了她。
这小丫头身上带着股香甜的奶味,也不怪爱招蚊虫。
秀秀戳了戳尹仇,想问问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尹仇虽然身上有酒气,可是眼眸清明,没有一点醉意。
他没有回答秀秀的疑问,只是摇了摇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似乎在等着什么。
尹仇大概猜到了老李头要做什么,他也想看看老头想怎么做。
外面有人敲门,秀秀怕自己露馅,用被子蒙了半张脸,侧身佝偻紧贴着尹仇。
尹仇看秀秀这副怂样,强忍笑意,又将秀秀身上的被子掖了掖,自己却踢开了被子,解松了衣衫,半裸半盖的假寐。
外面的人看无人应答,秀秀听到门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来回摩擦,然后门就开了。
尹仇猜测秀秀肯定已经紧张的不行了,他感觉进来的人脚步虚浮,体重很轻,应是那倒酒的丫头。
大丫头看到半裸在床上的尹仇,里面还躺着个小丫头,着实不太好操作。
她想起那老头嘱咐她的话,只要尹仇跟她过一晚,是否发生什么不重要,她就可以脱离那个老头将妹妹接回身边。
大丫头于是坐在了床沿,想要躺到尹仇旁边,不等人挨上尹仇,尹仇翻身掐住了她的喉咙。
现在是尹仇在上,女子在下,秀秀第一视角,近距离直播观看。
大丫头被这突然的偷袭惊住,发现旁边小女娃的大眼睛反着光,也是一脸惊讶,吓的她止不住的惊呼。
尹仇听到门外脚步声,随即邪魅一笑,大丫头被男子的笑容惊艳半晌,才发现那男子在脱她衣服,一点也不管身旁小丫头的旁观。
尹仇觉得女子身上有股异香,这才发现女子身上的香囊异常,立刻将那香囊扔出了好远。
大丫头隐约能看清男子的身形,比穿衣服时看起来壮实多了,随即脸部发热,半是挣扎半是羞涩的说:“公子,不要……”
尹仇觉得效果不够,不够安门外那听墙角人的心思。
捏住女人脖子的手加紧了力道,大丫头被掐的呼吸受阻,才感觉到了恐惧,手脚并用的挣扎着,差点打到了秀秀:“啊,公子……公子……”
挣扎声、翻滚声、床板咯吱声,让老李头满意的点了点头,不愧是他辛苦找来的药,这么快就上头了。
这声音听的他也心猿意马的,他也想试试。
今日的酒菜吃的香、喝的也好、事儿也成了。
李钱氏借着机会看到了李狗娃,终于不再是哭丧个脸,他今日心情也好,确实可以试试。
回屋老头发现狗娃娘已经躺下了,还在那简易的木板床上。
想他今年五十七,狗娃娘三十四,也没有差的太多,那雏儿身子虽好,但始终太过青涩稚嫩,不如这样生养过的有经验。
老头将还有剩余的异域香料点燃,放到离狗娃娘近处的位置。
快速的在脑海里将书上的画面又过了一遍。
什么姿势他都选好了,开始先别吓到人家,他不着急,慢慢来。
老头清了清嗓子,说道:“惠荣,今日见到狗娃,你可开心。”
自然惠荣是狗娃娘的大名,老头从来没这么叫过她,被这么一喊李钱氏头皮发麻,她知道老头在想什么。
老头看到李钱氏的头动了一下,随即从柜子里拿出一锭银子,放在狗娃娘身边,“这钱你拿着,拿给狗娃治病吧。”
李钱氏听闻,身子动了动,想要转身,又犹豫着什么。
老头继续道:“今日看到你见狗娃的模样,老头我也是于心不忍,想你为李家付出如此之多,不该再勉强于你。我们还是就此分家吧,你拿着这些银钱带着狗娃走,将大丫头留下。”
李钱氏这才坐起,看着那一锭银子快速思考着,一锭银子,寻常人家倒也可以维系。
可是狗娃要治病,日后不知道要用多少药,寻多少郎中,这一锭怎么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