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非常有用的一行
谁看少了谁吃亏。
等楚风锦醒来时,床上只剩了自己孤身一人。
伸手摸了摸旁边的,一丝温度都没有了,估计已经走了很久了。
艰难的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脑子昏昏沉沉的。
楚风锦揉了揉酸胀的双眼,估计今天眼睛都要肿成核桃了。
“平安……”楚风锦这一声喊的,平安若不是会武功都要听不见了。
平安低着头走了进来,他还想要命,根本不敢抬头乱看。
“他们什么时候走的。”楚风锦问道
“回主子,卯时就走了。”
楚风锦忍不住瞪大双眼,卯时就走了?他们两个睡下的时候都已经寅时过半了,也就是说沈斯年就打了个盹?
“现在几时了?”
“已经午时了……”
“……”人比人气死人啊!楚风锦将眼睛捂住,“出去吧,我再睡会。”
“诺。”
楚风锦现在可是完全不想动,现在要是让他起床,怕是当场能来个平地摔。
自己的腿 酸的都要没知觉了,碰哪都是疼的。
沈斯年这个牲口。
昨晚是下了死手,不管他怎么求他都不松口,跑又跑不了。
后半夜,情到深处,沈斯年说什么是什么了。
差点没将自己搞 死。
最后自己都有些疼了,一度以为被丝裂了。
结果沈斯年一看并没有,一直在他耳边夸他棒,最后的结果就是又被按在底下来了一 番。
昨晚沈斯年被他gou 的,丝毫不再顾忌他能不能承 shou的住,就在他身上发疯。
将他弄的,最后在床上 爬着想跑,结果被沈斯年抓住退一下 扯了回来,根本逃不了。
现在感觉自己像是那被丝碎了一般。
不过这样一弄,楚风锦完全想不起离别的不舍了。
因为他现在只想将沈斯年打死。
在脑中将沈斯年杀了一万遍。
楚风锦在床上翻了个身,手上摸到了个冰凉的东西,拿到眼前一看,是一只玉簪。
摸着还有些粗糙,楚风锦仔细辨认这是雕了个什么东西。
突然勾唇一笑,是只小狐狸啊。
沈斯年有些太会了。
知道自己生气,接着又送了个东西来哄自己。
这难不成是他自己雕的?不过最近也没见他偷偷做这个。
楚风锦趴在床上仔细看着手中的玉簪,虽然粗糙,还是爱不释手。
随后又摸到了一封信。
一打开果不其然,是沈斯年在疯狂道歉。
楚风锦哼了一声,将信折起来扔去了一边。
只知道花言巧语!
不过等楚风锦起床后,手上非常诚实的将小狐狸簪子一起拿了过去。
沈斯年一走,给楚风锦梳头的人就变成了浮雪。
楚风锦将簪子递了过去,浮雪看见这簪子就知是怎么回事了,很是懂事的接过去用这个簪子给楚风锦挽发。
楚风锦看着铜镜中照出的头上的玉簪,楚风锦还是露出了笑意。
从沈斯年走后,平时就剩楚风锦一个人孤零零的吃饭了,他也不能打扰先生和师父用餐,每次一起吃饭,师父的目光都像是要把他杀了一样,还是别去了。
中午正在用着膳,平安就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
“主子!先生那边喊您过去,出事了。”
楚风锦一听见,饭也不吃了,将碗扔在桌子上就匆匆往郭云泽那边赶去。
能让郭云泽说出事的,绝对是大事。
等楚风锦赶过去,就见郭云泽、关贺清、张怀德已经是齐聚一堂。
楚风锦刚坐下,郭云泽就将刚传来的信递给了楚风锦。
看着信,眉头越皱越深。
南方反了!
扬州在这次洪灾中可是损失惨重,不过朝廷不是送去灾银了吗?怎么还能反了?
再往下看去,解开了楚风锦的疑惑。
扬州刺史,酒囊饭袋一个,居然也将心思打到了灾银头上。
百姓颗粒无收,还等不来救命的米,走投无路之后,直接合伙将衙门给占了,其他地方的人听见之后也是效仿。
起义军来势汹汹,直接将扬州的府城都给打下来了。
朝廷这才得到了消息。
不过地方的军队已经是制止不了,起义军一路势如破竹,往京城打去。
楚风锦又拿起了另外一封,是宫中乐喜公公传出来的。
昌旭帝回宫后,整个宫内都是战战兢兢,时不时就有官员要倒霉,东西厂的监牢都要不够用了。
“他们都反了,不然我们也反?”关贺清满脑子都是打仗。
“攘外必先安内,通州匪患严重,若是不处理这就是个悬在头上的一把刀,等打起来我们还有兵力去管土匪吗?”郭云泽讲道。
“我早就想将这土匪整治一番了,但奈何没有钱啊!”张怀德想着就十分痛苦。
匪患一直是他的心头大患,但是整个通州穷的叮当响,哪来的钱去管土匪,光边关异族都看不过来。
“钱的问题不用担心,我来解决。”楚风锦这次十分有底气的说。
“当真!”张怀德听见激动极了。
要有钱了!
郭云泽手下动作一顿,这钱能哪里来,肯定是沈斯年的。
“是。”楚风锦丝毫不慌,沈斯年走之前不仅给他留的信,还给他留了一盒子的银票,不过楚风锦的私军被他带走了大半。
楚风锦缺钱,他缺兵。
刚好互补了。
他这么笃定的回答有钱,大家可算是放开手脚的商量起来,最后决定,两日后出发剿匪。
楚风锦强烈要求自己也去,沈斯年走的这几日他可是要无聊死了。
张怀德商量完,就匆匆起身,他要去点兵了。
等他一走,关贺清和郭云泽的目光都集中在楚风锦身上。
楚风锦坐在位置上,顶着对面两人似刀子般的目光。
郭云泽目光落到了他的簪子上。
“你什么时候喜欢这风格的了。”
楚风锦歪头,给他们展示的更明显一些,“好看吗?”
关贺清嫌弃的看着簪子,但嘴上还是说着,“还行,这狗雕的够像的。”
“……师父,这是狐狸。”楚风锦面无表情,生无可恋。
“啊?是是,狐狸,刚刚我看错了。”但现在关贺清的不就毫无作用。
一旁的郭云泽笑出声,“行了,回去准备准备,这次对你也是一番历练。”
“是,先生。”
楚风锦一走,关贺清冷哼一声,“算这小子有心了。”
之前一直都是纸上谈兵,这次终于可以实战了。
想到这楚风锦的血液都要感觉沸腾起来了。
恰是一场大雨袭来,宽阔的校场上满是雨水混着泥土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