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竹内心狂喜,两辈子哎,第一次有男人为自己出头,还是自己的男人。
【哎呀,这是谁家的老公啊,这么棒,这么帅,喔~原来是我家的呢,哎呀好害羞好害羞】
沈知竹以为在自己心里犯花痴,别人是听不到的,所以她特别的放肆,毫不收敛地夸赞。
可能听到她心声的徐浩男,表面淡定,其实内心已经开心的要冒泡泡了,尤其是耳朵,那声音仿佛就是从他耳边说的一样,羞得他耳朵泛红,嘴角的有点难以压下来。
沈建军则是站稳后,和沈晓杰有五分相似的惊讶,他没想到眼前的年轻人,力量如此的大,居然比他这个从小就做劳力的人都大。
这个臭丫头倒是找了个不错的靠山。
李春兰扶住沈建军,对着沈知竹开骂。
“你们两个小辈到底怎么回事,知不知道尊老爱幼,竟然还敢动手打人,信不信我去让警察厅的人把你们抓紧去!”
这沈知竹可求之不得。
“你去啊,你赶紧去,现在就去,跑着去,要是觉得跑着太慢,我找个人骑自行车送你去。”
李春兰不解:“你难道不害怕吗,可是把你抓紧去警察厅,在那里关你一阵子。”
沈知竹一手撑起,另一只手放在下巴的地方,做思考状。
“这个呢,我没有经验,你得问问堂姐啊,她有经验,难道你们没问她在里面待的感受如何吗?”
见沈爱秋黑着一张脸,和李春兰心虚的表现,她用非常夸张且不可置信的眼神望着他们。
“不会吧,你们没问?这也太不关心堂姐了吧,该不会,今天你们甚至没有人去接她出来吧,哎呀堂姐你也太惨了吧,要是我知道年么晚了都还没被接走,从城里回来的时候,我就应该顺路过去看看你的。”
主要还是过去看笑话,数落阴阳她一番,再大摇大摆的离开,气死她。
沈爱秋气急败坏。
“关你什么事!”
【哇哦,该不会是被我猜中了吧,啧啧,真惨啊这姐妹儿】
沈建军看到家里一个两个都处于下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现在的沈知竹是真的硬气了不少,对他说话都敢大声,也敢顶嘴了。
是因为嫁了这小子,有这小子护着吗?
李春兰依旧不死心的继续威胁。
“沈知竹,你是真的不害怕警察员过来抓你吗!”
沈知竹双手一摊,表示自己真的不害怕。
“我还怕啥,你家儿子自己举着锤头要打我的,我不过就是自保而已,然后你男人那么大的人了,还腆着一张老脸过来要揍我,我家浩男也没有打回去啊,挡一下又不犯法,你尽管去告,真稀奇,一家子人前后都要去警察厅喝茶,真是一坏坏一窝啊。”
沈建军黑着脸:“小竹!你现在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以为嫁了人就能为所欲为了吗?”
沈知竹现在已经不害怕沈建军的黑脸与怒吼了,她满不在乎的回。
“呦呦呦,就你家的规矩是规矩,你也说了,我都嫁人了,是有家的人了,前阵子你婆娘还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么快就忘啦,更何况,我又不是你家的女儿,这几年给你家跟打工似的,没工钱不说,吃的都还是馊的,好不容易嫁了人,能过自己的小日子了,还隔三差五的来找我麻烦,真是晦气。”
沈建军觉得,沈知竹现在的嘴皮子利落了许多,从前只要自己做出生气的样子,或者抬起手,她就会害怕的瑟瑟发抖。
如今长大了,嫁人了,胆子也变了不少,不好拿捏了。
这样的话,房本还能顺利拿到吗?
沈建军不由得开始有些担心。
沈晓杰是个没有多少脑子的,顺着沈知竹的话题就往下说。
“别管你嫁没嫁人,只要是你的东西,都归我们家所有,因为我们家养着你长这么大,你可不能做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所以你快点把门打开,把我们迎进去,好吃的好喝的招待着,你大伯还有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发达了,也不说主动喊我们过来吃饭。”
那神情,那眼神,仿佛她沈知竹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了。
一旁的村民看不下去了,有人偷偷的问沈知竹。
“我看他们平时也都还好,最多就是自恋了点,怎么对你就这么……嗯……”
一时间,那人也找不到词汇形容。
沈知竹实话实说:“习惯了,他们从小就是这毛病,小时候不懂,以为这就是他们爱我的方式,长大后读了书,觉得他们脑子有毛病,怕被传染,就离开了,这不,离开后我这脑子啊,运气啊,财运啊,噌噌噌的往上涨啊。”
一个人敢说,一群人敢信。
因为以前和现在对比,沈知竹现在的状态实在是不要太好,甚至他们都是仰仗这沈知竹的关系,才能进厂子里干活赚钱呢。
沈晓杰炸毛:“沈知……堂姐,你在那边胡说八道些什么呢!”
他还想直呼其名,但被徐浩男看了一眼后,非常有眼力见的改了口,笑话,就连他爹都打不过的人,他当然不能惹毛了。
沈知竹一脸的无辜。
“我说什么了,和大家伙讨论一下我的感受有什么错,再说了,我的变化有多大,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又没有误导大家,反倒是你们,大晚上的不睡觉,堵在我家门口,甚至还想翻墙过去,是想要趁我们不在家进去偷点什么吗?果然啊,大伯母呢,你要报警,报了没啊,没报的抓点紧。”
沈晓杰慌了,他刚刚确实是趴在沈知竹家的院墙上,这件事情这么多人都看到了,没办法抵赖了。
沈爱秋心里骂了一句蠢货,然后出来给他打圆场。
“妹妹误会了,晓杰也是担心你们,在门口喊了许久,也不见你们应答,这才翻到墙上去看看你们是否在家。”
沈知竹嗯了一声。
这一家子,就沈爱秋聪明点。
“行,那你们如今看到了,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