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的儿子陈昊脸上没有丝毫惧意,瞪大双眼死死的盯着孙笑川。
陈昊是农民的儿子,家里面是很穷,但是从小的教育,让他养成了一身骨气。
面对十几个小混混,还有一米八满脸横肉的孙笑川,陈昊保留了骨气没有怂。
平静的开口道:“我们农民的儿子没有弯弯绕绕,我明确的告诉你,我没有告状,也不屑于告状。”
陈昊送外卖的时候,因为着急送餐,不小心撞到了孙笑川。
虽然他也第一时间向孙笑川道过歉,但孙笑川却看他好欺负,开始不依不饶。
不仅如此,孙笑川甚至侮辱起陈昊的家人来。
要知道,家人可是陈昊的底线啊!于是,陈昊忍不住和孙笑川争论了两句。
然而,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孙笑川竟然二话不说就把他揍了一顿,而且还强行给他灌厕所里面的水。
周围的同学们实在看不下去了,便将此事上报给了学校。
最终,政法大学也对此事做出了相应的处理。
孙笑川的妈妈又是道歉,又是给了一笔赔偿。
陈昊收到钱后,第一时间就把钱寄给了重病在床的母亲。
然而,就在当天晚上,胆大妄为的孙笑川居然又冲到宿舍来找陈昊。
看着陈昊那一双充满恨意的眼神,快两百斤的孙笑川一下子火气涌上心头。
他大吼道:“不是你告状,还能会是谁?我最烦就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果然是农民的儿子,就是会玩阴的,活该你们当一辈子的下等人。”
如果眼神能杀人,孙笑川已经死一百遍了,听到这话陈昊心中恨死了孙笑川。
愤愤不平道:“我是农民的儿子,但我不是下等人,我不允许你侮辱农民。”
听到陈昊还敢犟嘴,孙笑川又是一巴掌打陈昊的脸。
孙笑川露出了玩味的表情道:“下等人就是下等人,我不仅仅要侮辱你,我还打你的脸,你能怎样招?”
陈昊的拳头捏的老紧,想到他病重的母亲,还是忍了下来松开了。
眼神也没有了之前的犀利,希望孙笑川赶紧结束这场霸凌,让他的生活恢复平静。
孙笑川还以为陈昊彻底怂了,想好好展示自己大哥的权威。
抬起手又给了陈昊一个大逼兜,用尖尖的挺子指着陈昊的脸。
孙笑川大声嚷嚷道:“下等人,你今天跪下来从我裤裆里钻过去,大喊二百遍我错了。”
“我就原谅你的告状行为,不然的话,哥几个今天会替你爹,教教你这个有爹生,没爹养的东西做人的道理。”
面对三巴掌的侮辱,陈昊也没有失控,听到孙笑川说他有爹生没爹养。
陈昊的底线就是从小养育他的父母,一时间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眼神也变的犀利,双手死死的抓住孙笑川拿尖尖挺子的右手。
孙笑川心中有些慌张,他手中的挺子让他感到不安。
决定采取行动,用右手握紧挺子,同时用左手猛力地朝陈昊的脸部击去。
陈昊已经长时间没吃饱过饭,他的体重只有区区一百斤,
相比之下,孙笑川则重达近两百斤,经常打架的人都知道吨位的重要性。
这种巨大的吨位差距,使得孙笑川的拳头极具威力。
当这一拳击中陈昊时,鲜血从他的鼻子喷涌而出,染红了床单。
尽管遭受如此凶狠的一击,陈昊并没有屈服。
相反,他的血性被激发出来,他拼命地试图抢夺孙笑川手中的挺子。
离陈昊最近的两名混子见状,纷纷加入战局。
他们希望在这位高官之子面前展现自己的勇敢和忠诚。
在狭窄的空间里,他们对陈昊展开了猛烈的攻击,拳打脚踢。
陈昊的身体瘦弱,但他咬紧牙关,顽强地承受着雨点般的打击。
然而,这伙混子中的头目看不下去了,过去,他一直帮助孙笑川打架。
而且每次都能逃脱惩罚,因为孙笑川的父母总能轻易地解决问题。
此外,他还从中获得了不少孙笑川给出的好处。
这次,混子头目决定亲自出马,一脚狠狠地踢向陈昊的头部。
这重重一脚踢的陈昊满脸是血,陈昊后背也重重的砸在墙壁上。
手一下子也松开了,还在发力的孙笑川,庞大的身躯往后一倒。
孙笑川不想丢脸摔倒,下意识的想站稳身形,整个人开始往前倾。
没想到用力过猛,在强大的力量下,手中死死握住的挺子扎进了陈昊的胸口。
只是想教训陈昊一顿的孙笑川瞪大了双眼,完全不敢相信会发展成这样。
挺子是一种特殊的匕首,大概十五厘米左右,前端尖尖的极为锋利。
被扎中的陈昊,面色苍白如纸,口中吐出一口又一口猩红的血液。
陈昊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惊恐与痛苦,身体微微颤抖着。
陈昊紧紧地捂住胸口,试图阻止血液继续流淌,但那伤口太深,血流不止。
他的脸色变得越发惨白,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命力。
同宿舍的其他同学见状,纷纷惊慌失措,有的人开始大声呼救。
希望能得到帮助,有的人则手忙脚乱地寻找毛巾或纸巾,想要帮陈昊止血。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声,原来是其他班级的学生听到动静后,赶来帮忙。
他们迅速将凶手孙笑川等人围堵在宿舍内,防止他们逃跑。
与此同时,一些同学飞奔到学校医务室,寻求医生的支援。
虽然这个世界上存在着许多不良之人,但更多的还是善良和正义的人们。
他们毫不犹豫地伸出援手,展现出人性的光辉。
然而,还没等到医生赶到,陈昊的脸色却突然发生了变化。
原本苍白的面容渐渐恢复了血色,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睛也变得明亮有神。
但这并不是病情好转的迹象,而是回光返照的表现。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陈昊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幅幅画面。
陈昊想起了自己温馨和睦的家庭,想起了最思念的父亲。
陈昊的父亲是一名人民教师,母亲则是大家闺秀,出身于书香门第。
在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里,这样的职业并没有给他们带来太多的荣耀和利益,反而让他们遭受了无数的磨难和挫折。
在陈昊高考前,他重病的父亲再也挺不住,走之前拉着陈昊的手,上了最后一课。
陈昊永远都不会忘记父亲那充满遗憾与不甘的眼神,更不会忘记父亲说过的话。
“儿啊,咱们家的遭遇,不要怪任何人,我希望你报考政法大学,去建设这个不完善的国家。”
他的老父亲临死之前,还在想着国家如果不好,就自己动手建设改善国家。。
可是,陈昊还没有来得及去建设这个伟大的国家,就被高官之子失手扎中了内脏。
真是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陈昊满心满眼都是遗憾和不甘。
他又想起了自己那重病在床的母亲,他不敢想象。
如果母亲知道他已经去世的消息,会有多么的难过?
而且他的父母身体都不好,他们唯一的孩子就是他。
陈昊这个独苗要是死了,这个不幸的家庭就是彻底绝后了。
想到这里,陈昊心中充满了绝望,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回光返照的时间也结束,他整个人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软软地躺在地上。
脖子一歪,再也没有了呼吸,那双眼睛却依旧瞪得大大的,仿佛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