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曲阿县令是如何强行夺取他人妻子的?”
齐岱沉下脸,眼睛直直的盯着狗儿。
“我也是听说的。那曲阿县令在酒楼中饮宴之时,因为中途小解的缘故,在走廊上撞见一妇人,那妇人听说倒也有几分姿色。曲阿县令便一路尾随,直到那妇人进入一间包厢。之后曲阿县令派人打听清楚,原来那妇人是一古董商人之妻,那天本是为了招待自家亲眷的。”
“曲阿县令回去以后,火速派人去详细调查那古董商人的情况,得知古董商人在城西鉴宝街道上开了一家铺子。于是曲阿县令便叫手下人花了大价钱去那古董商人的店铺里买了古董。谁知,那购买古董的手下人第二日就带人闯进了铺子,扬言古董商人贩卖的古董都是赝品,将古董商人的古董全部打碎在地,还把古董商人一顿胖揍,打的那古董商人卧床不起。”
“古董商人气愤不过,一纸诉状将那些打杂他店铺里古董的人告到了曲阿县衙。大人,这曲阿县令本就是幕后主使之人,如何可断古董商人赢?只是迁延岁月,把这桩官司拖了下去。那古董商人白日里想要继续面见衙门中人,却被频频索贿,不上一月,已经把家产大数变卖完了,可是官司依旧没有音信。”
“一月之后,曲阿县令以事实不清、证据不足的说辞打发了古董商人。原先那些打砸古董商人店铺的人又找上门来奚落古董商人,又是将他痛扁一通,还逼着古董商人还他们买到赝品的赔款,强行按着古董商人的手按了红印。古董商人心中气愤不过,含恨而死。这些人便把古董商人的剩余家产全部变卖,该搜刮的全部拿走,仅仅留下古董商人的妻子一人。”
“古董商人的妻子无奈之下,只得告官。大人,这可是羊入虎口啊!之后那曲阿县令便从中取便,硬夺了那妇人。不想顾雍奉着吴侯均命,来各地查访,正好查到了曲阿县令。由于这事情几乎整个曲阿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所以曲阿县令自然着了顾雍的道,被顾雍拿下来,听说已经问了死罪,等不到今年的秋天就要在菜市口处斩了。”
狗儿说了一大串。
齐岱听了这番故事,心中沉闷,半天没有作声。
“大人,如今这小木匠媳妇这件事情已经弄得满城沸沸扬扬。不管是小木匠稀里糊涂从横梁上摔死,还是小木匠媳妇离奇失踪、之后又神奇般的出现,再加上小木匠媳妇自己也说不明白,已经是不归县立老少爷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明目张胆的把小木匠媳妇娶进县衙大门,恐怕不仅会惹人非议,而且还会让人怀疑这事情是我们一手策划的。如今大人既然已经尝了那小木匠媳妇的鲜,已经占了便宜,为什么还要示之于公众,给自己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呢?”
狗儿眼神显出阴鸷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