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揉捏我肉嘟嘟的地方,我涨红了脸颊,看不清他的容貌。但是残留的意识告诉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把他错当成蔓枝。
我迷迷糊糊叫着他的名字:“溪客……好相公,帮帮我。”
他贪婪地把我压在地上,我干干净净白白嫩嫩的背立马就黑了,他到底懂不懂怜香惜玉?这家伙怎么跟蔓枝有点像啊?
他低声在我耳边说:“既然你已经误食了药,那我们玩点特别的 。”
“玩什么?”
他起身打开门,我惊恐地看着门口站着的人,是蔓枝……为何蔓枝还在这儿?他不是应该走了吗?
“蔓枝……”我浑身颤抖地爬起来,急匆匆地拉起我的衣服,就算浑身没劲也不能发生那种事情。
我迅速穿好衣服,从窗户跳走,他们没有对我穷追不舍,似乎是笃定我会回去找他们。想都别想!
我以轻功跳出孟家,只身一人来到一条河水边,二话不说就往里面跳。秋季的河水说不上寒冷,可是冰冰凉,我泡在水里,试图洗涤药性。
一直听到有鸡鸣叫日的声音响起,我才感觉身上的热量散了一些,但还是不够。
忽而我听见有马匹过来的声音,怕被人发现,缩进水里。
但是我憋气一直不是很强,没一会儿就把头露出来了。我看到他居然在外面对着河流嘘嘘,而我就在这条河里。顿时我觉得浑身都是尿味……我不管不顾地冲出来,把他吓了一跳,都断尿了。
“你谁啊!”他吓得赶紧把自己东西收拾好,抱着旁边的大树,“你是水鬼吗?”
“我路过……呵呵,路过哈哈……”我又重新跳回河里。
他走到他的马前,磕磕巴巴对我说:“你要不还是上来,这秋高气爽的天,姑娘家家泡河里会落下毛病的。”
“可是我误食了不该吃的药,浑身难受。”我委屈地看着他。
“你说的的那种药吧?我有解药。”他说。
听到解药,我两眼放光,从水里起来。
他拿了一个药丸给我,我吃下去,马上就不难受了,真是神丹妙药。
他又给我生火,给我捕鱼吃。真是一个大大的好人。
“好人,你叫什么名字。”我吃着他递给我的鱼,真香。
“鄙姓朱,单字赢。”
“好名字。”我吐了一口鱼刺。
“如何说?”
“我喜欢你,所以你的名字就是好名字。”
他被我这么说,竟有些羞涩,别过脸说:“姑娘,我们第一次见面,你便说这种话,着实欠考虑。”
“也是。”我点点头,帅哥说什么都是对的,“那你在这荒郊野外是做甚?”
“路过。”他说。
“那你是打算去哪儿?”
“天地偌大,四海为家。”他说。
我再没有问其他。我这衣服烤了半天都没有要干的意思,受了凉的我连连打喷嚏。
他把他的外衣都脱给我,自己只留下单薄的里衣。
我到一旁去换了。他的衣服对我而言很大,都拖到地上了。
他笑眯眯看着我,忽而问我:“姑娘婚否?”
“已婚。”
他再没有问。
我大概知道他什么意思,对他说,“我与丈夫不和,常年守空房。”
“这日子也过得差,可也没法子,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他叹了口气。
我又对他说:“等会儿你随我去,我把衣服给你,再赠你一些银两。”
“我要在前面的小城里停留数日,好好玩玩。不知姑娘……”他发觉不妥,又改口成了夫人。他接着说,“不知夫人能否抽空陪鄙人逛逛,熟悉一下乡土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