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因为我没有经历过,任何的安慰都只是空话。
“我在长江里,鄱阳湖,江西大大小小是湖泊里,小河小溪里,山林里都没有找到他们,我找了这么久,都没有找到他们。”
“他们也许投胎了呢。”
他想过这个结果,但是不甘心,他只能低声地说:“不知道。”
“乖啦,你跟我去地府找找看嘛,我带你去阎王那里拿生死簿,那里面一定记载了你家人……”
“我不想去。”他不愿意接受他们再也不会回来的事实,就算没有天灾,他们也死了,都过去那么多年了。
“去嘛。”我拉着他的手,跟他撒娇,“你跟我一起去嘛,好不好嘛?”我嘟嘟嘴,朝他眨眼。
“别撒娇哦,我可不是什么正经的男人。”
“嗯哼?那我看看你有多不正经。”我踮起脚尖,揪住他的衣领,亲吻了过去。
他害羞得红了脸,这么纯情的小公子?血赚啊。封建人就是不一样,就会嘴老。
这时候,我师傅过来了,他看到樗樗红了脸,怒火中烧,给了他一拳头,质问他:“做什么?你对我徒弟做了什么?你这个秃子。”
清朝人,秃子……骂的好难听。
“你这个阴间的邪祟,你说什么呢?”
阴间的邪祟……骂的也很难听。
我也是阴间的邪祟。
“秃子,你骂谁呢?”我师傅指着他的鼻子骂,“你这个秃子太监,活该没老婆。”
“你这个阴间的邪祟,阎王的走狗,呸呸呸。”
“秃子太监,人间皇上的走狗,跪在地上夹着嗓子,呸,娘娘腔。”
“屁话,我根本就不是太监,你这莫须有的罪名怎么安上来的?”
“我说你是你就是,你要是再调戏我徒弟,你马上就是太监了,新时代的阴间太监。”
“你就是一坨大便。”
二人骂的不可开交,谁也不打算放过谁,我就在旁边安安静静看戏,免得祸害到我的头上。
我打了个哈,有点困了,慵懒地说:“慢慢吵,我去休息一下。”
“回来,我允许你走了吗?”我师傅拉住我,没好气地叫我。
“师傅,好师傅,你别拉我手,我这细胳膊细腿的,拉断了怎么办?”
“拉断了叫你白师傅给你安起来。”
“师傅……”
“别撒娇。过来,你想办法再劝说他,我那边还有点事情。”我又被抛弃了。
法子,我有什么法子啊?难道要我献身任务吗?我尴尬地看着他,怪不好意思地说:“哈哈,我师傅就那样的脾气,你别往心里去,他……”
我被强吻了……这走势不对啊,这太监不会要在这儿睡了我吧?
“那开始吧。”苍蝇的话再次响起。
这不对啊,我以前不是和花蔓枝是一对吗?这算什么?
“他是你爹,你这个不孝女,你要做那种没有道德是事情吗?”苍蝇讽刺我。
“他真是我爹啊……”
“虽然不是亲爹,但是养你那么多年,也算半个爹。”
“半个爹?”我呸,“垃圾系统,臭苍蝇,他根本就不是我爹。”
“我们系统有原则,不做乱伦的事情,我们虽然会叫你勾三搭四,但一定是同等级的人。”
“什么原则啊?凭什么他是我爹,我不能是他妈?你这是歧视,你知不知道?”
“那下一世你做他妈吧。”苍蝇无所谓地说。
“喂喂喂,你要不要这么随便?”
“身份本来就是随机的。”
“他可以做你爹,你兄弟,你儿子,侄子外甥都可以啊。你自己没提要求,怪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