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他的身侧,整个人宛如僵硬住了,大气不敢出,每呼吸一次都心脏猛然跳动。
他伸出手遮了遮他的额头,看了看烈日,叹了口气:“走吧,进去吹空调吧。”
我慢半拍地说:“好。”
商场里面开着空调,我们直奔二楼的服装店,看着这些衣服我一点兴趣也没有,逛了好一会儿,除了脚酸就是浪费时间。
我们又坐电梯来到四楼,四楼是吃东西的地方,我们进入一家火锅店,才坐下,就看到一个陌生男人进来。他二话不说走到我们身边坐下。
“你谁啊?”我问他,特别不耐烦,“你这么没有眼力见吗?没看到我们在约会吗?”
“嗯?我请你们吧。”他说着用胳膊肘推了推詹白。
“你朋友?”我试探性地问詹白。
“嗯。”他点点头。
既然是朋友,那就是误会。我掏出手机点了单,对他们说:“我请吧。”
“那行,你请吧。”那个陌生男人真是不客气。
点好之后,詹白忽而接到一个电话,脸色也慢慢黯淡下来,等电话挂断,他没有吭声便离开了。
我以为他一会儿会回来,结果一直到火锅上来,一直到所有的菜都上好了,他都没有回来。
我看了看对面的男人,问:“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不知道。”他大口吃起来,“我们只是普通朋友,我不关心他的事情。”
“这样吗?”我打了詹白的电话,无人应答。
顿时我就感觉不妙,可是问了妈妈,却也不知道他家究竟住在哪里。说来可笑,我们虽然是小学同学,却一直没有去过他家,只是听其他同学说起过他的家庭状况。好像是她妈妈一个人带着他们兄弟二人,具体的我也不了解。
我起身欲要离开,他忽然站起来,拉住我的手说:“我可以告诉你他的家在哪里,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我第一反应就是钱:“多少钱?”
他笑眯眯且自然地拿过我的手机,保存了他的电话,而后对我说:“晚点我会打电话给你的,你只需要乖乖听我的话就好。”
我看着手机上未解开密码是锁屏,陷入沉思。
回过神他已经回到原位继续吃。
傍晚时候,我已经回了家,坐在床上,看着窗外的夕阳,它躲在高楼大厦之后,若隐若现。
我翻了翻手机里他存的号码以及备注——花蔓枝。
有点熟悉,但是不记得。
“哒哒哒……”我的手机忽然想起来。
我接通了。
“瓷涯酒店,”他只说了一句话就挂断了。
我纠结了半个小时,终于还是带着身份证过去了。
瓷涯酒店是附近有名的大酒店,里面最便宜的也要我一个月工资一晚,平常我根本就不会去。
我扫了一个单车过去,远远地就看到一个单薄的身影里在酒店左侧。锁好车,我走过去。
他拉着我的手走到前台,把身份证递过去:“最好的情侣房。”
“十八楼可以吗?”她问。
“可以。”
“这是您的房卡。”
他拿过房卡就把我拉进电梯里。十八楼几乎可以把整座城市尽收眼底,对我而言太高了些。
他带着我东转西转,终于到了我们的房间。
他开了门,带我进房间,反手就把门关上,又把我背在身上的包给拿下来,放置在桌子上。
“你知道来这里的后果吗?”他掏出烟,而后看了我一眼,又放到桌子上。
“知道。”我说,“我又不是几岁的小娃娃,三十岁了,没吃过猪肉,难不成还没见过猪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