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不觉得心酸,只觉得他们太恶心。
血从我的嘴角流出来,我恶狠狠瞪着她们。
花母揪住我的耳朵,把我的耳环硬生生拉拽下来,耳朵止不住地出血。这对耳环是蔓枝送我的,只是很普通的一对耳环,在手机上购买只需要几十,跟结婚时候所带的耳环不一样。
她把耳环拿到厕所里面,没一会儿里面传来冲马桶的声音,我的耳环被她冲走了。
我紧咬牙关,也不跟她们争执,等她们发泄完就会放了我。
到底还是我天真了。
她们累了坐到沙发上面,我无精打采地瘫坐在地上,目光一直看着厕所的方向。那对耳环对我来说意义非凡,就这么被丢弃了,心里怎么不难过?
这时候花父走过来,他的嘴里还叼着烟。他把烟拿下,和蔼可亲地对我说:“孩子,好孩子,我真的不想伤害你,但是你得罪了我的老婆和孩子。你知道我是一个护短的人,虽然你是我的儿媳妇,但是你和我毕竟没有血缘关系。”他把烟头死死压在我的头皮上面。
我疼得胃部都抽痛起来,整个头皮都疼。等烟熄灭了,他又笑眯眯把我头上的灰吹掉,还轻轻地拍了拍我的伤口。不仅如此,他还端来冷水,泼到我的身上。
我浑身都湿透了,不停打颤,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好害怕我会死在这里。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
花母把手机丢给我,原来是蔓枝的电话,难怪他们不挂掉。
“小芯,你去哪里了?怎么去了这么久?”
我看着他们威胁的眼神,对蔓枝说:“我朋友找我有点事情,我马上就过去,不用担心我。”
“好。”
他们也不再对我使用暴力,把我放走了。
我拿起手机,把头发披散下来,以此来遮住我的耳朵。
我走到小诊所里面,在这里上了点药,就去买水果和白粥了。
我在水果店挑水果的时候,看到庄康走进来。
我不想他看见我狼狈的模样,随便拿了几个苹果就去结账了,付账的时候,我的手都在颤抖,刚刚受的伤害还心有余悸。
付完钱,我正要收回手,手却被人抓住。
一回头,果然是他。
“怎么颤抖这么厉害?”他语气平淡。
“没什么。”我才发现我的声音都是颤抖的,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根本就不敢看他的眼睛。
“跟我过来。”他拉着我的手往外面走。
“疼,你松开我。”
我刚刚被她们拉拽着回去,手都被拉疼了,再加上她们又打了我的手,现在被庄康轻轻拉都疼得很,就像是要脱臼了,要断了。
他听见我这么叫,就乖乖地松开了我。
“我看看。”他说。语气还是那么平淡,他从不会生气。
“看什么?”
“你的手。”
“我的手没事,是你拉疼掉的。”
“不是!你刚刚付钱的时候颤抖得那么厉害,怎么可能是我拉疼的。快点给我看看。”
“我不……”
他直接把我横抱起,朝着公共厕所走去。现在的公共厕所分三种,男女还有混合。混合厕所主要就是用于情侣的,譬如女生来月经忘记带卫生巾了,男朋友或者老公可以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