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盼盼回来的第一天就看出了孟云舒身体不太好,所以这几天,又去了熙园一趟,找了好几天才找到一个古朴而神秘的炉鼎,它身上散发着淡淡的灵气,有些年头了。
接下来,虞盼盼精心挑选了各种珍稀药材,每一味都经过她的严格筛选和辨认,确保药性纯正,无一丝杂质。
然后,她将自己关在房间内,开始了炼药的漫长过程。
房间里弥漫着浓郁的药香,虞盼盼的身影在烛光下显得格外……随意,
她有条不紊地操控着火候,调整着药材的比例。
而孟云舒这边,看到虞盼盼一连几天都待在房间里不出来,心里不禁焦急万分。
早知道之前她就不逼着她学习了,看把孩子逼成什么样了。
都不愿意下楼来了。
之前她空闲的时候还是下来走一走的。
孟云舒的想法虞盼盼并不知道,她还在忙着炼丹药。
终于,一连几天的忙碌,虞盼盼成功炼制出了丹药。
她将丹药装入之前在熙园购买的精美瓷瓶中,那瓷瓶上绘有繁复的图案,透出一股不凡的气息。
是老板随手送她的。
这天晚上吃饭的时候,她拿了一瓶丹药走了下来。
孟云舒看着手边的瓶子愣了几秒,然后问道,“盼盼呀,这是什么?”
“丹药,你身体不好,吃了它身体就能好了。”虞盼盼解释道。
孟云舒的眼眶不禁湿润了,她还以为自己身体不好自己瞒得很好,没有想到她却知道了,还给她炼药吃,“你这些天待在房间里就为了捣鼓这玩意?”
虞盼盼点了点头,这是她第一次炼药,有些生疏,所以花的时间有些长了,好在最后还是成功了。
道,“你要记得吃,一天三次,一次一粒。”
孟云舒连连点头,自然没有不答应的。
这件事情解决之后,虞盼盼就打算出去找其他哥哥了。
孟云舒一听就不乐意了,闺女这才回来几天,怎么又要出去找哥哥?
“盼盼,这都快要过年了,不能等明年后再去找吗?反正你哥哥他们丢的时间也挺长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的。”孟云舒有些不舍地道。
江辞安也不愿意,因为他的工作室开起来了,他自然不能像以前那么自由了。
“妹妹,你能不能等哥哥空的时候再去?”他祈求道。
虞盼盼闻言摇了摇头,“这个比较着急,你们不用担心,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
说完后她又补充了句,“没几个人能伤到我。”她这话说的有些狂,但也是实话。
江辞安:我是担心你吗?我是想吃瓜。
她这次出门是一个人背着自己的包袱出门的,连激光都没有带。
一如她刚开始下山时一样。
虞盼盼到了高铁站,抬手掐算了一个方向,然后进去买票。
*
渝乡
出站台时,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跟虞盼盼擦肩而过。
她停了下来,回头看去,只见他朝安检口走去的背影,微微皱眉,不过片刻就又转身回去了。
男人似有所察,回头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这才进安检口。
虞盼盼出了高铁站,直接挥手拦了一辆车。
司机停下的时候她察觉到了什么,眉头微挑。
不过没说什么,打开后车门直接坐了上去。
“去哪?”司机的嗓音嘶哑,声音低沉,带着岁月的痕迹。
“古月桥。”
司机闻言一愣,这个地点他还是知道的,古月桥是他们这边的一个老建筑。
虽然有些历史年代感,但位置比较偏僻,很少有人去那里的,所以他在一听到这个名字还愣了一下,没有反应过来。
“你确定要去古月桥吗?”司机再次问道。
虞盼盼点了点头。
司机没说什么,直接启动车子,途中他也一直偷偷从后视镜里观察虞盼盼。
虞盼盼自从上车之后就闭上了眼睛,盘腿打坐修炼起来了。
不过司机的视线她也不是没发现,只不过她没有理会。
古月桥的位置很偏,那个地方都没有什么人住了。
司机把车开到那附近时,虞盼盼还没有睁开眼睛。
他的车速逐渐减慢,心提到了嗓子眼,目光不停地落在虞盼盼身上,手已经悄悄的放在座位底下,甚至还摸到那冰凉的触感,心里还在做着最后的斗争,最终理智占据上层。
一脚油门加速,车内的气氛因这突如其来的速度变化而略显紧张。
虞盼盼的敏锐感知让她在闭目养神中瞬间察觉,睁开眼时,正好与司机通过后视镜投来的目光相遇。
那目光中闪过一丝惊讶与慌乱,显然是被虞盼盼的突然醒来所吓到。
司机心中暗自庆幸,庆幸自己刚才并未因一时贪念而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他深知,自己最近因家庭压力和经济困难,心中萌生了一些不该有的念头。
虞盼盼并未多言,只是在下车之际,从随身的包裹中取出一张符纸,轻轻递给了司机。
司机接过符纸,一脸茫然,不明白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意味着什么。
“这……”这女娃娃刚才已经付过钱了,怎么又给他一张纸?
“给你爱人,”虞盼盼的声音温和而坚定,
“不要做傻事,人生路上,有些选择一旦做出,便再也无法回头。如果你缺钱,可以打这个电话。”说着,她又递上了一张写有电话号码的纸条。
司机接过纸条,心中一紧,疑惑更甚,虞盼盼怎么知道?
她……
他抬头望向虞盼盼,想要问个究竟,却发现她已转身离去,只留下一个背影。
那一刻,司机仿佛被某种力量触动,眼眶不禁湿润了。
他低头看着手中的符纸和电话号码,心中五味杂陈。
他意识到,虞盼盼已经看穿了他的想法,虽然他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但是他就是有这种感觉。
他糊涂了!他怎么能有那么阴暗的想法?
想着他在自己的脸上重重扇了一巴掌。
心里满是懊悔,还好还好,他没有真的那么做,要不然他该怎么面对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