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个灵体可以随时召唤另一个灵体,灵体离开之后,意识也会跟着离开。
剩下的这个躯壳里跟普通人没有什么两样,也没有他们的记忆。
这种情况千年难得一见,虞盼盼也没有想到自己会遇到这种情况。
李荣华听得一头雾水,这都什么跟什么一样。
不过不妨碍他听清楚了一件事,就是……
有两个月神!
他有些惊骇,一个月神他们抓了一年多都没看到影,好不容易抓到了,却说有两个??
而且这个消息他们才刚刚知道!!
李荣华不敢耽搁,直接把这事报告给了上级,海城特殊事务处理局的局长是个胖乎乎的中年男人,他比较擅长看风水,在月神这事上可以说是,一点忙都帮不上。
这才把这事安排给了下级,而三组的组长李荣华是局里最有能力的,这事自然而然也落到了他头上。
海城分局局长平时总是乐呵呵的脸上也难得的挂起了愁容,“这事是那位帝都总局派来的小友说的?”
李荣华点了点头,“对,她也是才发现。”
局长点了点头,“她怎么说?”
说实在的,让他看看风水啥的还行,这双生灵体,他也是头一次听说。
不过既然她知道,应该有办法解决的吧?
“这不刚知道消息,还没问呢……”说来,他刚才就觉得好像忘了什么,原来是忘了虞盼盼吗?
虞盼盼没有跟着他离开,看过月神之后,出去时,她又给牢房加了一道阵法,这是为了以防万一。
然后她也没有急着上去,而是在牢房各处溜达了起来。
不过这一层关的人就只有月神一人,也没什么好看的,她坐着电梯上去,到达地下四层时,她停了下来,鬼使神差地走了下去。
这一层一共有十个牢房,有六个了关了犯人。
她走了过去,每一个犯人都躺在床上背对着门口,她的脚步停在了最后一个牢房门口。
里面躺着的人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突然转过身来,脸上原本毫无波澜的神色,在看到她的那一刻突然睁大了双眼。
“神女娘娘……”
他只是低喃,但虞盼盼却听到了,她不动声色地观察他的神态。
但他只是惊讶一瞬就恢复了过来,然后左右看了看,这才小心翼翼的凑到了虞盼盼跟前。
两人之间隔着门板就这么互相对视。
那人走到虞盼盼跟前来,低声说了一句,“神女娘娘,你是听到了我的祈祷,所以来救我的对吗?”说这话时他的眼里带着希冀,那是光!
虞盼盼没说话,他却当真了,直接贴在了门上,说话的声音都大了起来,也不管会不会被人发现,“神女娘娘,那你快把我带出去吧!我一定给你上供,你想要什么都行!你不是最喜欢小孩的心脏吗?我也能弄来。”
虞盼盼从他的面相上了解了七七八八,知道这人罪大恶极,关在这里还是便宜他了,也知道分局这边的人之所以把他关在这里是因为他背后还有人。
这些都是她从他的面相上看出来的,从他的话语中,她还了解到了神女娘娘。
月神的事还没解决,又来了一个神女娘娘。
虞盼盼道,“你认识我?”
许是她的眼神太过清冷,态度太过平淡,男人越发觉得她就是神女娘娘了,问了忍不住露出了一个谄媚的笑,“神女娘娘,我可是你最忠实的信徒啊,我之前每个月都有给你上供的,也就是我被抓进来了,要不然也不会……”
说到这里,他的神色变了变,“神女娘娘,我不是有意断了您的供奉的,请您不要降罪于我。”
“待我出去以后一定亲自把东西送到您的庙宇。”
虞盼盼道,“你怎么认出我的?”
“神女娘娘和神像上一模一样,我又怎么会认不出呢?”那人闻言只觉得虞盼盼在说笑,又或者是在考验他的诚心,根本不敢有所隐瞒。
“你没供出去吧?”
“不敢不敢,我这身修为都是神女娘娘给的,我又怎么敢背叛您呢?神女娘娘你就放心吧,那群孩子被我们藏得好好的,他们根本不可能找到,等到我出去以后就把他们献给您。”
虞盼盼闻言,神色有一瞬间变得冰寒,在牢房里的男人只觉得突然变冷了,不过也没多想。
“他们在哪?”虞盼盼问道。
那人有些犹豫,那些孩子算是他的底牌,之前特殊事务处理局的那些人问他,他都不说的。
可面前的人是神女娘娘,那些孩子本来就是要供奉给她的,如果他不说的话,万一她生气不把他救回去了呢?
可他要是说的话,神女娘娘不管他了怎么办?
要知道神女娘娘的信徒可不止他一个人。
“怎么?”虞盼盼压低声音,听起来十分具有压迫力。
男人根本没抗住,那么冷的天只觉得额头上分泌了一层薄薄的汗珠,“我说我说…在…”
虞盼盼闻言,直接伸手废了他的修为。
男人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像是不明白神女娘娘为什么会这样对他,明明他是她最忠诚的信徒!
他在心里祈祷了无数次是想让神女娘娘来救他的,可是为什么……
虞盼盼刚踏步离开,就看到了找过来的李荣华,李荣华看到她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开口就是道歉,“对不起,把你给忘了。”
虞盼盼摇了摇头,李荣华看她走来的方向,知道她看过了最后一个犯人,也没有瞒着她,直接说了那人的事。
虞盼盼点头,“我废了他的修为。”
她的话语轻描淡写,却如石破天惊,让李荣华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
“什么?”李荣华被她的话吓了一跳,直接跑了回去,站在牢房门口看着里面还在原地打滚的男人。
李荣华是真的没想到她这说废就能废,他们之前也想着用这个来威胁他,让他说出那些孩子的下落,可是他们分局的人实力就那样,只能说说,还真的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