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脖颈纤长,肌肤莹润,肩颈的线条宛如天鹅一般秀气漂亮,李相夷姿态闲散靠在床边,眼神悠悠的停留在行舟身上,眼眸之中似乎比夜色还要深沉。
行舟低着头并不知道他此刻的眼神,只是手拿着布巾静静擦拭着自己的长发,哪知,下一刻,身后有一双白皙修长的手取过了他手中的东西。
她抬头看去,见是李相夷,嗔怪似的看了他一眼:“我头发还没干呢。”
李相夷似没听见一般,一手握着她如绸缎般丝滑的长发,暗中催动了内力,不一会儿的功夫,原本还湿漉漉的发丝之上蒸腾出许多水汽来,行舟再看去时,发现自个的头发已然干了。
她抬头望去,李相夷收回手正好整以暇的瞧着她,语气中似有无限深意:”姐姐,我帮你弄干了,现在是不是该你回报我的时候了?”
行舟拿起一旁的梳子由上至下的梳拢着头发,从镜子中看他,语气中带有调笑意味:“回报?什么回报,我方才有说要你帮我吗?”
李相夷一手牢牢桎梏住她的双手,弯下腰,将下颌搁在她的脖颈处,眼眸中的浓浓情意和欲、望似乎快要将她吞噬一般。
他声音格外的低缓:“姐姐,可不能耍赖啊。”
话音刚落,他向着那肖想已久的雪白脖颈印下了一点点红梅似的吻痕,口齿间叼着她的后颈肉含在嘴中仔细研磨,抬起眼眸侵略性的与镜子中面颊潮红一片的行舟对视着。
她如同一只被提着后颈的猫儿一般,浑身软了下来,动弹不得,只能任由着他摆弄。
李相夷看着被印满了红痕的脖颈,满意的笑了,这才舍得松开唇齿,空出一只手来扳过她的侧脸来,看着她因为他的动作间眼角泛起了晶莹的泪花,抬手轻轻替她拭去了。
随后,一枚灼热滚烫的吻落在了她的眼皮之上,随后辗转至鼻尖,轻轻咬了一小口,没下多重的口,那细腻小巧的鼻尖已然留下一个齿印。
美人儿此时已然被他嗟磨的整个软倒在了他的怀中,李相夷一手穿过她的胸前一手穿过她挺翘的臀,一整个抱了起来踱步至床前,将人给放了下来。
他就那样双手置于她的身侧,将她整个人困了起来,视线淡淡扫着行舟的身体,由上至下,在某些地方停留的格外的久,随后,轻轻的笑了:“姐姐,你这儿好像与从前不大一样了,我们两年未见了,今夜我孟浪一些,只希望姐姐不要怪我。”
他将这事儿坦诚的告诉了她,还说的极为可怜,行舟哪里还能够拒绝他。
整整一夜,行舟宛如被钉在案板上的鱼一般,被他翻来覆去的折腾,丝毫动弹不得。
他好像要将她整个人打上他的标签一般,裸露出来的雪白皮肤都被他啄吻过,印下一连串红色印记。
他的手掌心有层厚厚的茧子,是他常年以来习剑所致,此刻,那手摩挲着她的脚腕处,不时的拨动着那金色铃铛,像是得了趣味一般。